体聚集不起一点力气,动不了了!这是……被点穴了!?
“皇上?!”赵凛齐落下地,讶异地看著正朝邵彦牧走去的皇帝。适才发现邵彦牧被皇兄隔空点穴的时候,掌力已来不及完全撤走,仍旧有三成内力在上面。
皇兄怎么出手了?
“啊!”痛!邵彦牧的左手腕被人向上握住,无力的身体被高高提起,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了左手上,一阵酸痛!
赵凛焕一脸阴郁地盯著被自己紧紧扣住的左手。手背上覆了薄薄的一层白毛,五指微微弯曲,原本圆润可爱的指甲已是暴长,泛著幽幽的蓝光,一看便可知其危险性。
火气涌上!他居然想杀了齐弟?!
“放开我!”他果然爱著那个人,舍不得那人受一点伤吗?好不甘啊……
看著邵彦牧愤恨的双眼,赵凛焕不发一语,就这么拖著邵彦牧离开。留下周围众人面面相觑。
砰!言霄殿的卧房大门被踹开!
邵彦牧只感觉自己被狠狠甩上了床,背上撞得生疼!
“邵彦牧!朕问你,你是真的想杀了齐弟?!”冰冷泛著寒意的声音袭来,赵凛焕就这么立在床边,死死抓住邵彦牧的左手腕,怒视著倒在床上的人。
“是!我是想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我就不是谁的替身了!你就只能看著我了!!……楞了楞,邵彦牧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动不了身体,他只能垂下视线,原来自己这么卑鄙啊……
“住嘴!”一巴掌把邵彦牧扇得偏过了头,鲜血流出了嘴角。赵凛焕气红了眼,手上更加用力,就这样生生卸了他的左手腕!
“啊啊!”痛得邵彦牧左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著。他可以看到左手仍旧维持著那半兽形的样子,无力地瘫在床上。
“告诉你邵彦牧!你就是杀了齐弟,朕也不会喜欢你!不要妄想取代齐弟,你只配等著朕的临幸!”说完,赵凛焕就上床开始撕扯起邵彦牧的衣服。
心脏砰砰地乱跳个不停,“朕也不会喜欢你!”字字句句回荡在邵彦牧的耳边!永远只能是个替身吗?……
感觉到赵凛焕粗暴的动作,可自己却无法动弹,邵彦牧开始害怕,“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你不要什么东西,嗯?朕可是记得你最喜欢这样了,不是吗?!”没有理会邵彦牧的“不要”,赵凛焕顾自摆正他的身体,拉开他的修长双腿,把自己置于其间。
“不……为什么要这么做?放开我,放开我!”衣服被扯开,身体几近赤裸。邵彦牧自是知道之后会作些什么,可他宁愿被打,也不想以这种方式来解决事情!
“为什么?……怎么,这样子不喜欢?有什么好不愿的?!这个yín_dàng的身体朕哪里没有摸过碰过,嗯?到现在了还要假装什么清高?!”
赵凛焕扭曲著脸,一手在邵彦牧的胸口那点上捏了几下,一手撸了撸他腿间逐渐挺立的东西。
“看看!邵彦牧,你这就叫‘不要’,嗯?不要笑死人了!你可不要忘了你都是怎么主动张开双腿来取悦朕的!”
不再看邵彦牧那痛苦绝望的脸,赵凛焕掏出自己的昂扬,也不做润滑就打算这么挺进去。
“不,不要……”邵彦牧闭紧了双眼,“赵凛焕!……不要,不要逼我恨你!!”
还停在洞口的赵凛焕闻言呆了几秒,似乎终于从暴虐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抬头看见了邵彦牧那从眼缝中溢出的泪滴,却仍是将自己的东西缓缓地压进了那穴口!
“你恨吧!”总好过你一直爱著朕!
感觉到身体还是被从中间撕裂开来,邵彦牧绝望地偏过了头,任赵凛焕折腾著他。
屋内逐渐传来了ròu_tǐ的撞击声,拌著一声声似有若无的呻吟,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终于,结束了吗?
感到一直压在身上的重量离开,邵彦牧终是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却在这一刹那,听到了耳边响起的轻声:邵彦牧,对不起!
再次抚摸了下脖子上挂著的龙型玉佩,邵彦牧确定自己可以从中感觉到一丝丝族人的气息,故即使这玉佩是赵凛焕在那次完事后留在他这里的,他仍特意找来红线,把玉佩挂上脖子。
族人的气息啊~好怀念!
“公子,刚煮好鱼片粥,快出来尝尝哦!”月兰心里可是不忿的!那些趋炎附势的家伙,皇上只不过几天没来这言霄殿,他们居然就给她颜色看,不仅如此,还克扣他们的食物。真是太过分了!以前公子对他们明明都很不错,忘恩负义的东西!
“哦?鱼片粥啊,该不会就是子权钓到的又送进来的鱼吧?”走向厅内,邵彦牧又不自觉地拉了拉左手的袖子。哎,没想到左手腕被赵凛焕卸掉后,现在怎么都恢复不过来,仍旧是一幅半兽形的样子。就这么光著也太显眼,邵彦牧无法只得让月兰把他衣服的左手袖子都加长,好稍加遮掩。
“是啊,子权还说这鱼是什么什么鱼来著,把外面那层鱼皮吃了对皮肤也很好呢!”
那家伙,还真知道要从女人的弱点出发呢!这子权就是那时月兰找李太医治脸上的伤时认识的。李太医是没找到,反倒找到了子权,李太医的孙子。和月兰两个人一来二去的,没多久居然就好了!……
“那我还是沾了月兰你的光呢~!”
“什么嘛~哪有!公子就笑话月兰!”月兰害羞地红了脸,手上还快速地收拾桌子,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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