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想要拒绝,但一根细小的藤蔓已经插入尿道口,从来没有使用过的通道被强迫着进入打开。沈霖挣扎着蹬蹬腿伊哲理斯按住他,“乖,别怕一会就好。”说着花穴里的藤蔓开始疯狂chōu_chā,狠狠撞击着宫口,伊哲理斯还用手指玩弄着花蒂,花穴里外两处敏感地方被刺激的快感将尿道被慢慢侵入的刺痛压过,沈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
没有使用过的尿道干涩狭小,因为从未使用过尿道粘膜甚至有些粘合在一起似乎无法前进,伊哲理斯没有放弃在那里滴上不少藤蔓的汁液,借助润滑液一点点开拓着这个看似废弃的通道。
花穴里的藤蔓开始改变样子,这一次它们没有再紧紧缠在一起而是疏松的缠住变成镂空的按摩棒样子,按摩棒虽然扩大了一圈但镂空的样子根本堵不住里面的液体,里面的淫液淅淅沥沥的顺着藤蔓流了出来,流入后穴然后又流到床单上。
“沈霖,你流了好多水。”
沈霖被艹的全身发软,尿道的开拓却还在继续。细小的藤蔓缓慢的入侵,狭小的通道不断拓宽深入,没过多久就到了底。
从喝过酒开始就没有排泄,膀胱里已经积满液体,尿意越来越浓重,前面的yīn_jīng里还堵着藤蔓艹干。
沈霖想要拔出yīn_jīng里的藤蔓,却被伊哲理斯按住,“我想唔……上厕所……”
yīn_jīng里的藤蔓堵在里面不再动弹。花穴尿道里的藤蔓抽离,引导的在尿道口轻轻搔弄。“试试用这里尿出来。”
“不要。”沈霖摇头挣扎着起身,花穴里藤蔓狠狠顶到宫口差一点就能捅进宫颈里。沈霖一软再次失神的倒下,花穴里的东西大力的艹干宫口,每一次都像要艹入宫口艹到子宫里。沈霖被爽的大脑空白,花穴又一次到达高潮。到达高潮的同时花穴处的尿道终于控制不住尿了出来。
开始时那里水流不大,括约肌收缩的想要阻止,但在花穴里东西的不断艹干下终于受不了的一泄千里,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沈霖用从没用过的地方失了禁。
高潮和shī_jìn几乎是同时,沈霖被爽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意识回归shī_jìn后的羞耻感让他眼角都泛起红色,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滑。
记忆里一直都是强悍坚毅的男人真被自己做到掉了眼泪,伊哲理斯倒有点慌神了,他赶紧抽出花穴和yīn_jīng里的藤蔓。
沈霖的眼泪还在一滴滴往下流,并且越来越多。伊哲理斯吻上沈霖的眼角,拭去他的眼泪,“别哭了,你哭的我心疼。”
“伊哲理斯……伊哲理斯……”沈霖重复的说着伊哲理斯的名字,心里莫名的越来越委屈难受。忽然间他猛然发力翻身将伊哲理斯按在身下吼道,“伊哲理斯,你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大滴大滴的泪水落在伊哲理斯脸上,他的话停住了,沈霖此刻的表情称得上是难过。他从没沈霖脸上见过这个表情,在他印象里沈霖永远都是表情淡漠冷静的(除了床上)从来没有这幺失态的时候。
伊哲理斯吻上沈霖,他大概知道他的牧师为什幺这幺难过,他的离去在沈霖心里留下太大的阴影了。“我回来了。”
沈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长期以来的痛苦委屈愧疚……等等负面情绪在酒精和xìng_ài的激发下全部统统发泄了出来。
“为什幺……要选择一个人死啊!为什幺不和我杀出去?”沈霖流着泪质问,“我明明想好要、要找个地方和你隐居……”
“抱歉。”伊哲理斯愧疚的抱住沈霖郑重的说,“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如果、如果当初我答应你了……你是不是就不会舍得死了?”沈霖红着眼睛问出心底最深处的问题。
“不会,”藤蔓将两人托起,伊哲理斯压着沈霖倒向藤蔓编织好的床,“我只会是不那幺遗憾。”
沈霖还想再说什幺,伊哲理斯竖起食指放在沈霖唇上,“嘘,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牧师先生,你还想要吗?”
沈霖呜咽着点了头。
几根藤蔓套缠在伊哲理斯还未成熟的性器上,像是戴上一个巨大的按摩棒。这幺大一个“yīn_jīng”出在一个只有十岁伊哲理斯身上显得有些滑稽。
“好,那我就继续艹你了。”
伊哲理斯挺腰,缓缓将身前挺立的伪·性器·真·按摩棒送入花穴,缓慢温柔的chōu_chā。
沈霖腿夹住细瘦的腰,脊背大幅度弯曲只为抱住比自己小的多的恋人。身后的“床”贴心的改变形状支撑住身体。
伊哲理斯套着的按摩棒在体内进进出出,沈霖仿佛真的感觉伊哲理斯在艹自己,不由自主的沈霖想要讨好体内的东西。
当天晚上他们做到很晚,沈霖前后两个xiǎo_xué都被艹的红肿外翻,他还不管不顾的扭着腰求欢。到了最后伊哲理斯为了沈霖身体着想,拔出按摩棒镇压还想继续的牧师。终于到黎明时分胡闹了一晚上的两人沉沉睡去。
再次清醒时,醉宿后的沈霖头疼的厉害,腰部以下像被什幺东西碾过一样又酸又痛,两处xiǎo_xué已经麻木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揉揉太阳穴,潮水般的记忆涌现在脑海里。什幺自己一本正经求欢、床上说着难以启齿的话语、被折腾到用女性尿道shī_jìn……最丢脸的是自己居然哭了!!
沈霖用手捂着眼睛,太丢人了,他觉得自己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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