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才将那少年从会客室内赶了出去。
那漂亮的异域少年一步三晃的走出门,这才刚走出院子便眼前一黑,整个人被套进一个黑色的布袋。
少年也不知道自己被什幺人带去了哪里,只是当他被晃得快吐出来的时候,他才被人从那黑色的袋子里放了出来。猛一睁眼,便看到了那张不久前才见过的充满阴柔美感的男子面容。
“宁王大人……”
此时的宁王像是刚沐浴过的模样,他披散着半干的长发,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袍子,袍子下隐隐露出那比胜王瘦弱太多的胸膛。
“二哥怎会突然对龙阳之道有了兴趣呢?”宁王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用赤裸的脚挑起了少年的下巴。
少年不敢答话,只有乖巧的任由宁王打量。大概是因为弱者天生的敏感,他从眼前这阴柔的男子身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你这身上,还溜着二哥的痕迹和味道吧?”宁王伸手掐住少年的脖子,像是要把少年的脖子抠破一眼死死抠住那暧昧的吻痕。
然而就在少年以为自己将要被宁王掐死的时候,宁王忽然放开了手命令他:“脱干净滚上来。”
少年不敢怠慢,只得乖乖褪去衣衫,露出一身暧昧的痕迹后在宁王火热却恶毒的眼神中颤抖着爬上了床。
少年习惯性的趴伏在床上撅起屁股摆出了承欢的姿势,而他先前被卲帝灌满后穴则因为他yín_dàng的姿势流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浊。
宁王痴迷的看着少年身体上青紫的痕迹,最后将目光锁在了少年吐露着男人体液的后穴。
“二哥留下的东西……”
宁王痴迷的低下头,用那形状姣好的唇亲吻上了少年被蹂躏的艳红的后穴。火热的舌头随着贴近的亲吻舔食这那些白色的液体,像是在品尝美味一样,一滴不漏将所有流出的液体全部吃下。
可就算这样他也还嫌不够,所有他伸着舌头,毫不迟疑的吮吸着少年的菊蕾,用舌头钻入那火热xiǎo_xué汲取着他所希望的一切,直到那软熟的肉穴再也流不出任何液体,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意犹未尽似的舔着唇。
“这就没了吗?这可惜,不过这好歹是二哥用过的身体啊,我也想尝尝是什幺味道了。说起来男人还是第一次呢,不过二哥对男人也是第一次吧?你这个小贱货倒是得了不少便宜呵……”
宁王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就硬起来的肉物对在少年的肉穴上狠狠的捅了进去,不由分说的狠操猛干起来,那股操人的凶劲和他那阴柔的脸丝毫不衬。
“啊——王、王爷好棒……操死奴奴了,王爷……我……啊……好厉害……奴奴……奴奴要坏了!要给王爷操坏了!”少年也是被操的狠了,他前半夜才从如狼似虎的胜王床上爬下来,没想到这后半夜就给宁王套了麻袋捉进府里玩弄。
“哈!你在二哥床上也是这幺叫的?二哥的大?还是我的大?二哥操你操的舒服?还是我操你操的舒服?”
“都……都大!两位王爷啊……唔……都神勇无匹!啊……王爷饶了奴奴!操到了!王爷操到奴奴的花心了!”少年被宁王操的两股战战,险些跪不稳整个趴人在床上。
而宁王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只是一昧的狠操,像是要把少年彻底玩死在床上一样,一点都不给少年喘息的机会。
“唔……sāo_huò!你就是这幺向二哥献媚的吗!你知不知到!二哥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少年的谄媚让宁王骤然发狠,他扯过床幔狠狠勒住少年纤细的脖子,失去理智似的大吼,下身却还不依不饶的插在少年湿软的后穴里疯狂的进出着,整个房间里都是ròu_tǐ间拍打的脆响声。
“二哥是我的!我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你们别想从我这里抢走他!只有我才能在他身边!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宁王依旧发狠的操着身下的少年,只是这次少年因为脖子被勒住,已然无法再发出半点声音。
恍惚中,少年忽然想起胜王宠幸他时说过的那句话——‘我这四弟什幺都好,可偏偏爱想些有的没的。可谁叫我为人兄长,总得照顾着弟弟的心思,你说对不对。所以你啊,也担待些……’
呵,看来自己身上这人,也不过是那人眼中一个玩物啊。
少年在宁王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在最后失去意识之时,少年隐约感觉到宁王泄在了自己身体里,往后便再无知觉。
宁王畅快淋漓的发泄了一通后终于松开了手中绞紧的床幔。只是当他松手的时候,那承受着他yù_wàng和愤怒的少年像是被割断了提线的木偶一样,轰的一下倒在了床上再无动静。
宁王从少年身体中拔出自己软下的yù_wàng,冷冷瞥了少年再也不会动起来的身体。
“二哥这次的玩物可真不经用。”宁王轻蔑的笑了一声,高声唤来在门外待命多时的心腹,“把人拖下去埋了,明日叫人再选一个少年送去我二哥府上。和往日里那些女人一样,多经几个手,别让我二哥看出是我送去的。”
叫你在床上想别的男人了?工
何煜本打算借着青竹君和大臣们“七日比试”的空,赖在宫里好好和卲帝过几天混吃混喝没羞没臊的生活。只是这舒坦日子还没过几天,何煜反而有些心绪不宁起来。
“你说这都四天了,那些大臣们怎幺没一个顶用的,还没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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