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 娃子不见了又是另一回事,这个时候, 村民们谁也没再去理会那些快要渴死的鱼, 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那几个汉子。
终于,河床被掏出一个洞,娃子的脑袋露了出来,听见小孩子有力的哭声所有人悬着的心纷纷落了下来,还能有这么大力气哭就没啥问题了。
有人放下自己手上装着鱼的盆子也撅着屁股一同去挖,不一会儿, 河床上就出现了一个不小的泥坑, 孩子家长把孩子抱出来的时候大伙儿才看见, 这泥坑下头又一具骷髅,两个黑洞洞的眼眶里浸满了泥沙, 手里还抓着一把生锈的大刀。
有点眼力劲儿的村民立即喊道:“诶嘛, 这河底下是不是有古墓嗫!娃子不会是被恶鬼拖下去的吧?”
村民话刚喊完后脑勺就被村长呼了一记, “瞎嚷嚷啥,就你话多!”村长王老年纪大,读过几年书,是村子里有名的“知识分子”, 那村民摸摸自个儿的脑勺也没好意思跟他呛,讪笑了几下就闭嘴了。
王老看着那尸骸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一句话下了决断,“找个人去县里报备一下,就说俺们这里发现古墓了。”说完,老人家抱起一盆子鱼慢悠悠转身,“你们不要再过来河边了,都走吧。”
到底是个古墓,无论大小上面的人总归是会重视的,村民们下午刚去县里通知,第二天省里的考古系教授严正就闻风赶到。
只是他刚一到河边就皱起了眉。
严正扑在考古这门学问上研究了大半辈子,说不上有多精通,但几把刷子总归还是有的。
老教授一眼就瞧出此处并非是什么风水宝地,就算是有墓多半也就是个小墓穴,本着培养人才的心,他打电话让几个学生过来学习。可是当第二日,勘探人员和学生们都到达现场,清理完河床表面的淤泥,严正才发现这地儿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单单只掘开掩盖在河床上面的淤泥就已经发现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盗洞了。
原本这也没啥,他活了大半辈子,几乎都是在挖掘古墓中度过的,见过的盗洞多不胜数,但是这次的盗洞却和以往的不同。
几乎是每一个盗洞旁边或多或少都会有盗墓贼们的骸骨,从他们身上还残留着衣物和工具来辨认,朝代跨度还挺大。
这让这位纵横考古界大半辈子的老教授再次皱起了眉。
到底是有多厉害的机关才能让这些个盗墓贼都死在自己挖出来的盗洞门口?
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最多就只是能让严正稍微震惊一下罢了,真正让这老家伙感到事情不容乐观的是勘探人员顺着一个唯一没有尸骸的盗洞下去之后所发现的石门一角
仅仅是一角也足够让他震惊了,严正粗略的看了两眼,发现这扇石门上面刻画着的文字他竟是一个都不认得。
这个墓穴不能小觑!
想通了这一点,严正立马拨通了老友的电话。
他揉着隐隐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等待着电话被接通。
【嘿!你这老小子今个儿怎么突然记起来要给我打电话了?】
“......老槐,我遇上麻烦事儿了。”稍稍顿了一下,严正趁着嗓音开口。
电话那头的槐九一听他这声音就知道这老小子是真的遇到麻烦了,常年吸烟被烟熏成焦黄色的食指和中指习惯性的抓着烟杆子磨蹭了两下,半晌,槐九才出声。
【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说来也真巧,严正所在的那个小墓穴正好就在槐九所在的县城附近,现在交通发达,叫人用汽车送一下两个小时就到了。
刚到现场,严正就带着几个学生迎了上来,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同他讲明情况。
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槐九接过严正递过来的烟,也不抽就别在耳后,然后迈步向着河床走去。
说来也奇,自打他落地之后右眉就狂跳不止,那颤动的频率让他没来由的就是一阵心慌,左财右灾,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么来上一出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一干人到达墓穴周围,原来的盗洞已经被铲平,整扇石门都露了出来,有人正蹲在周围拿着小刷子仔细清扫着上面的残留物,见严正来了立刻就站了起来。
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
严正以前也请过槐九,这里大部分的人都认得他,也都知道,这是一个“世外高人”。
干这行的,成天和古墓接触久了多少也就会信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别说他们都是在唯物主义下沐浴了二三十年的人了,成天和古墓古尸还有古物这么近距离接触,任谁都会心里发毛,当然,神经大条的除外。
严正的学生毛焕雄就是这种神经大条的人,这家伙只有两个爱好,挖坟和吃饭。
干活的时候热火朝天,一到饭点却又跑得比谁都快,抱着饭盒就蹲在棺材边上一边研究一边吃的津津有味,也就是因为这点,小伙子长得不错,却一直都没有女朋友。
也是,那个姑娘受得了他啊,没嫌弃他就是不错的了。
一干人在石门边上站定,槐九也不着急去看那扇门上的东西,而是先抬眼瞧了瞧这边的风水。
如同严正所说的,这边的风水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普通的很。也不知道是因为年代的变换改变了这里的风水还是这里本就是这样的。
垂眸又看了看那扇倾斜着的石门,上面的文字符号繁杂晦涩,就连严正这种专于此道的人都看不出来,更别提他这种半桶水了。
观察了半天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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