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来到现实世界已经有两年了,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的样子。当初是怎么想的呢?似乎是说要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安安心心的做一个救人的医生,但怎么做个普通人也这么难呢?
一切的一切的开始都是墨笙歌在主导着全场,木于歌把头在臂弯里蹭了蹭,好想笑着过每一天,但是胸口闷闷的难受。
“永远有一个吻未尝,有些烛光未点亮……”手机铃声响起,黑暗的房间中出现一片光亮。
木于歌有些迷茫的抬头,寻找光源,忽然的光亮有些刺眼,摸向一边的手机,是白糖的电话。有些奇怪白糖这时候打电话来**嘛,划过屏幕,接通。
“喂,你好。”
“清晨哥哥,有空吗?沈阿姨说要不要一起去花语梦圆玩,那边的花开的正艳。”
“不了,你们去玩吧,玩的开心。”木于歌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
没有焦距的看向门边,木于歌心里想着,自己不是木于歌不是吗?自己只是用了木于歌的身体而已,那所谓的道德lún_lǐ问题在自己这里应该不存在相应的效力吧。如果墨笙歌介意别人的眼光的话,我们其实可以到其他地方生活的,自己有公司股份,每年都有分红,可以养的起墨笙歌的。对的,这样子,我和墨笙歌就可以在一起啦,还可以过自己向往中的生活。
木于歌忽然有些激动的站起来,快步走出房间。
到墨笙歌所在的楼层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站在墨笙歌房间门口,有些奇怪的快步走了过去,才知道那是小铭。木于歌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这个孩子他是墨笙歌的孩子,是罪恶的产物,时刻在提醒着从前发生的一切。但是他只是一个孩子。
木于歌走近后站在一边,看到小铭的前边有一个托盘,上面有几样小菜,联想一下不难知道墨笙歌没有吃饭就进了房间。木于歌忽然有点窃喜,墨笙歌还是在乎自己的不是吗?微开的门缝,还可以听到墨笙歌清冷的声音,而小铭则侧着耳朵在听着什么。
木于歌蹲下来,附在小铭耳边问道:“你在**嘛?”
小铭吓了一跳,发现是墨木于歌后连忙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呼气,示意木于歌不要说话,然后在看到木于歌做一个拉链的手势后也附在木于歌耳边说道:“刚刚妈妈不让我进去,所以我就在门外等着,妈妈还没有吃饭。”
在听到小铭叫妈妈的时候,木于歌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恶心的感觉,连忙压住情绪,跟着小铭一起就着门缝向里看去。
“是,我已经彻底掌握木家了。”
“……”
“他说他不是木于歌,我自然要陪她演戏,不然怎么玩的下去。”
“他现在是我的人,等我腻了再给你。”
木于歌原本窃喜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墨笙歌是从来没有信过自己不是木于歌,所以她说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另一个灵魂是假装的而已,听自己解释家事也只是陪自己演戏的必要而已。
“江北,你管的太宽啦。”墨笙歌忽然阴沉下来的语气,让木于歌又是一惊,对面的人是江北。
木于歌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小铭以为木于歌要摔倒了,惊呼一声。
只听见墨笙歌冷声道:“谁?”
哒哒的脚步声响起。
木于歌实在不敢面对墨笙歌的往阁楼上跑去。
而墨笙歌只看到了立在门口的小铭,随后冷淡的看了一眼后,将门甩上。
再次回到阁楼的木于歌靠在门上喘气,不经意间却发现地上有一张写了字的小纸条,上面写着“欲知详情,星期四八点泗水阁见。”落款江北。
今天是星期三,明天是星期四,明天八点见。木于歌忽然冷笑一声,他怎么这么确定自己会去呢?木于歌把手里的纸条揉成一团,随意的丢在垃圾篓里。睡在一边休息用的躺椅上,再次闭上了眼睛。
最后幽幽一句:“自己还真的会去。”
第二天,木于歌的生物钟自动把木于歌唤醒,像是往常一样洗漱好后就下楼准备早餐,拿起锅铲的时候忽然想起昨天偷听到的墨笙歌的通话,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或许每天吃我做的早餐对她来说也是痛苦无比吧。木于歌想着也就放下了手里的铲子,走到餐厅看了下古老的钟摆,还在慢悠悠的晃动着。
5:00整。
木于歌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在这个房子里呆着,感觉到处都是墨笙歌的气息,每一次的呼吸都是煎熬。木于歌有些烦躁的走出大门,用嘀嘀打车叫了一辆出租车,等了不久后就向着泗水阁行去。
泗水阁并不像名字那么的文艺,或者说它的夜晚不是文艺的代名词,这时候的泗水阁还是一个上层阶级的声色场所,不眠的夜晚,到处是放纵的人。
木于歌走进去后不意外的上了三楼,没有遇到丝毫阻拦的走进一个昏暗的房间,浓重的喘息声不断传来,木于歌摸索到墙壁上的开关,一按,瞬间的光亮让床上的女人瞬间惊呼出声,随即是一个男人的痛呼声。
啪的一声,男人打在女人脸上,冷漠道:“给我滚下去。”
女人似乎吓呆了,赤身luǒ_tǐ的就慌不择路的往外面跑,木于歌侧开身子,在门口处等了好一会后才继续走进去。
床上的男人已经穿好衣服,伏在窗口边抽烟,看见木于歌进来时有些惊讶道:“是你,不是约得八点吗?”
木于歌看着江北肯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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