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全军黑甲,手持刀盾,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展昭和白玉堂认识谢知非。走在这支队伍后面的,是被绳子绑住了的西夏人。
“……”谢知非冷着一张脸走在前面,众人原本还在欢呼,一看到谢知非那脸色顿时闭上嘴巴。
于是街道上呈现奇怪的一幕,苍云军隔得远的时候,众人欢呼声很大,苍云军一靠近了,顿时没音了,苍云军一走了,声音又起来了。
“哈!”白玉堂一下笑出来,他站起来回包厢折了一只报春花,对展昭道:“这般冷场不好,日后定然会让人多想,你看我如何帮他。”
展昭一顿,便知道白玉堂想要做什么。他眼睛一转,狭狤一笑,倒真有几分猫的神态:“帮谢将军是好事,既然是好事你怎的不给我折一只?”
而后,两人一人一支报春花,对着缓缓而来的谢知非笑得不怀好意。
街道上的谢知非顶着吓死人的冷脸,煞气四射,怒气满满,两旁的人只觉得从谢知非的短发到抿着的嘴角,以及沉重的脚步声,今日小孩子们没被下去已是之前太过热闹还回不过味来。
众人心中犯迷糊,这样的将军虽然厉害,可是太可怕了,跟吃人的妖怪一样。说起来,这只军队能直入西夏腹地,该不会真的会吃人吧?一时间,众人心中的狂热褪去,害怕的情绪反倒是越来越多了。
就在众人快要害怕的时候,路过熵盈楼的谢知非听到两声:“谢将军笑一个!”
两支鹅黄色的迎春花从熵盈楼二楼飞下来,这两支花并无什么攻击力,谢知非看向声源,只见白玉堂和展昭两人撑在熵盈楼的栏杆上,对着他笑得灿烂,这两只花就是他们丢过来的。
见到这两人,谢知非便没动,任由那两支花落在他头顶。
两支迎春花一左一右立在谢知非的头冠上面,看起来有些像鹿角,莫名的有些可爱,配着谢知非那冷冷的表情,顿时让人忍俊不禁。
人群中不知道谁噗嗤一声笑出来,而后此起彼伏,之前那些害怕顿时烟消云散。
见谢知非没有生气,也不知道是谁又丢了一朵花给谢知非,虽然没向那两只迎春花一样,但谢知非也没有躲开,人群停滞了几秒,然后无数的鲜花从两边往苍云军的队伍中扔过来,时不时还夹杂着漂亮的丝绢手帕,熟透了的瓜果。
一时间,氛围顿时热闹起来,有唱戏班子在两旁也不搭台子,就有那青衣拉了拉喉咙唱了起来:
虎竹救边急,戎车森已行。明主不安席,按剑心飞扬。推毂出猛将,连旗登战场。兵威冲绝幕……开营紫塞傍。孟冬风沙紧,旌旗飒凋伤。画角悲海月,征衣卷天霜。挥刃斩楼兰,弯弓射贤王……
副将还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这哪儿像是迎接军队,反而像是迎接世家公子们出游一样,怀里揣着一只木瓜的副将舍不得将吃的丢下去,只得笑声的对他前面的谢知非说道:“将军,好多人啊。”
——还有吃的啊!
谢知非头顶两支迎春花点点头,冷冷道:“保持对型!”
众苍云将士立刻应道:“是!”
不过应了这句话之后,他们又忍不住同其他人一样笑,谢知非头顶那两支迎春花实在是太出戏了,就算是他们也很想笑啊。
宋建国之后,武将地位日下,军中如今大将多是科举出身,宋对外,很少有这样的胜战了。
谢知非他们还未到开封,赵祯已经命人准备好了庆功宴,只待苍云军一到,便大肆庆祝。
花弄影,月流辉,水晶宫殿五云飞。殿中宫女来去匆匆,来往臣子盛装打扮。
华灯上彩,金碧相射,锦绣交辉,宫中觥筹交错,庆功宴上将西夏王子和重臣压来看热闹后,可谓是人人满脸红光。
庆功宴这样的东西,即便是有功的士兵也不能去宫中参加,能去的只有谢知非和他的副将。
为苍云军庆功的庆功宴最后变成了文臣们吟诗作对的地方,这些文臣引经据典先是夸了苍云军一番,然后就开始作诗作祠,几遍杨轩时不时将话题往谢知非他们身上探,接过话题的谢知非和他的副将也完全无法融入其中。
副将表示:我没文化,我听不懂。
谢知非则表示:有文化,听得懂也参不了。
月盘高挂,月华满庭。
喝高了的赵祯站起来,他长这么大就没这么洋气过,想到李元昊前段时间还说要挥鞭渭水,现在李元昊儿子重臣都在他这里,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赵祯心情激动下,词兴大发,潇潇洒洒做了一首词,不算特别好但至少工整应景。
众人立刻跪下,异口同声:好词!
这下赵祯更高兴,一挥手,在原本奖励苍云军的长长名单上又添了不少:绫罗彩缎,银碗数千,以及金银器具,粮草……
这些赏赐听得人眼红,听得谢知非心肝直跳。
只是谢知非并不知道,只要是天子备注不够明确的赏赐,户部往下要么缺斤少两,要么以次充好。
比如说新米换成陈米,上等绸缎换作普通绸缎,雕花银碗换做平常银碗。
宫内庆功宴热闹,宫外也不遑多让,白玉堂拉着展昭,唤来公孙策和开封四将,一起饮酒庆祝。
公孙策喝多了以后,便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担心:谢知非毫无背景,怕是赏赐会调包。
闻言,白玉堂剑眉倒立,愤怒道:“可这么做的话,不是寒了将士的心吗?”
公孙策何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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