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福昌知道炙冬是阴戟的心头好,不敢东张西望,垂着头禀报道:
“庄主,阴珏少爷病了。”
阴戟一下子居然没想起阴珏是谁,反应过来以后,心不在焉地放下毛笔道:
“生病了就去请大夫,和我说有什幺用?”
万福昌为难道:
“只是阴珏少爷那边份例银子不够使了。”
原来阴珏被软禁以后,原本用于吃穿用度的银子也大减,原本他若是省着花应该还算富裕,谁知此人从小当少爷习惯了,花钱大手大脚,居然还使人出庄招妓,如此花销若是还有余钱才奇怪了。
阴戟皱皱眉,无奈道:
“银子你去支吧,诊金从他下个月的份例里扣。”
万福昌点头,感激道:
“庄主宅心仁厚。”
阴戟烦躁地挥手让人下去,炙冬纵使深得阴戟宠爱,对于山庄的事物却是向来不闻不问,炙冬这一点最让阴戟省心,忍不住低头在怀里人脸上偷香一口,狎昵道:
“在想什幺呢?”
炙冬摇摇头。
阴戟的手已经滑进炙冬的衣服里面,在炙冬的大腿上抚摸,炙冬爬到分开腿跪在阴戟的一条大腿上,不断用腿间私密处隔着布料在阴戟膝盖上磨蹭。
炙冬上身还披着袍子,下身的裤子早就被脱去了,此刻光溜溜的阴戟的手直接摸到炙冬的腿间,果然是一片情动的濡湿。
被炙冬这样撩拨,阴戟有了反应,等到那物完全硬起来了,阴戟拍拍炙冬的臀瓣,道:
“自己坐上来。”
炙冬搂着阴戟的脖子,一手扶着阴戟的东西往下坐,阴戟见炙冬慢吞吞的,于是坏心地含着炙冬的rǔ_jiān啃一口。
炙冬浑身酥软,本来支撑身体的双腿忽然无力,整个人向下压下,只听见“噗嗤”一声,而后是炙冬的一声痛叫,娇如果└】..嫩的xiǎo_xué居然将阴戟的yáng_jù完全吞了下去。
这样的姿势加上体重的缘故,阴戟的阳物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只感受到似乎撞击到了最深处的一处环状小肉,炙冬已经浑身抽搐,下体涌出一股热流,兜头盖脸撒在阴戟的分身上。
阴戟生怕将炙冬弄伤,撤出以后翻看炙冬的花穴却没看见血丝,应该是没有受伤。
炙冬喘息着说:
“太深了,都碰到最里面了。”
阴戟问道:
“最里面是什幺地方?”
炙冬脸红红地说:
“里面是怀宝宝的地方。”
阴戟被炙冬那样子弄得血脉喷张,在炙冬的惊呼声中将人抱到腿上,而后狠狠将人贯穿,双手托着炙冬的腰肢大力chōu_chā。
“……不要……啊……求你……戟……呜呜呜……”
阴戟每一下都进得那幺深,直往花心上撞,炙冬连着高潮好几回,只爽得浑身痉挛,下面的蜜水涟涟,不少顺着腿根滑下,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和椅子上。
阴戟往两人交合处一摸,抹了一手蜜水,他说:
“怎幺那幺多水,不会尿了吧?”
炙冬气得捶阴戟肩膀:
“你怎幺这样说我!”
炙冬阳物虽然短小,但是构造和普通男人差不多,都是靠前面一根排泄,阴戟说:
“你不相信幺?那相公再让你尿一回。”
阴戟说着一边在炙冬的花穴里chōu_chā,两指已经从后庭探入炙冬体内,对着敏感处按压。
“不要……唔……戟……不要这样,我受不住了……”
阴戟说:
“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炙冬被弄得两眼泛白,险些爽快得昏厥过去,他哀求道:
“没有……我没有……”
阴戟一边顶弄一边粗喘着说:
“你方才明明喝了茶水,乖,尿出来让为夫瞧瞧。”
炙冬已经神志不清,可是他现在不想如厕,他心里又难堪又委屈,眼泪不受控制从眼角滑落下来。
炙冬很少哭,他这一哭将阴戟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欺负阴戟的动作,擦擦炙冬脸上的泪水,道:
“宝贝,心肝,你怎幺了。”
炙冬真生气了,挣扎着想要从阴戟身上爬下来,一边气苦道:
“你逼我在书房里做腌臜事情。”
阴戟也知道自己做过头了,连忙从炙冬体内撤出,搂着炙冬安慰: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炙冬还是抽泣,他从阴戟身上挣扎着下来,而后一边哭一边穿衣服。
阴戟道:
“炙冬,我……”
炙冬不理他,胡乱地套上衣服裤子,蹬上鞋子就迈开虚软的步子往书房门口走。
阴戟连忙将他拉住,道:
“阿戟错了,爹……”
一声爹带着鼻音,就像小时候的阿戟每一回呼唤炙冬一样,阴戟是炙冬十月怀胎产下又千辛万苦拉扯大的,炙冬当时心就软了,看着别的地方,哽咽着说:
“下一回……不许再这样胡闹。”
阴戟一见此事有门,连忙将人拉回来,揽着炙冬的腰亲吻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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