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选中你。”
淡然地扯动嘴角,算是个笑,斯内普回答:“放弃用我的长相攻击我吧,哈利,你的父亲和教父早已尝试过千万次了。”
那是个蔑称──哈利摆弄著叉子,焦躁找不到可进攻的点,最终他决定暂时妥协,他没有厚颜无耻到拿昨晚的事当作笑柄。
如果那是,那麽他也是主角之一。快感并非专属於斯内普一人的,他从那具消瘦、丑陋的身体上也攫取到了喜悦与满足。
“我今天去见了邓布利多教授,”他叉起一个奶油焗牡蛎,换了个话题,“他向我说起两件事。”
斯内普静静地等下文,不知为何,身体深处的钝痛又开始搅动起他的不安。
“契约可以通过我跟你共同的孩子而加强,他建议我们要一个,这样你不必非要绑在我身边。”哈利字斟句酌地遣词造句,只搬出邓布利多应该比把赫敏罗恩都供出来明智。
而且这个立场纯粹是站在斯内普的角度。
至於他的想法,说实话,达摩克利斯之剑才刚刚从他的头皮处移开,即刻迎接另一个甩不掉的包袱不是他所愿。
只是,这个提议最大的诱惑之处在:生育本身就是最大的创造性魔法,即便是麻瓜也不例外,经历从无到有的奇迹。
对他们的情况来说,这可以抵消一部分必须由性而连结的魔法。他们再也犯不著每个星期,像履行合同义务一般地……
被快感操纵,被魔法操纵,被魔法操纵快感,无论哪一项,都不是他心头所好。
从斯内普不动声色的咀嚼中,哈利感到一丝焦躁。
不过此时此刻,他不打算表现出来──或者斯内普仅仅是需要考虑的时间?他决定等待,看这个该死的混蛋能从沈闷的沈默中酝酿出什麽来。
“如果你希望我做什麽事,最好不要拐弯抹角,先生。”斯内普终於道,他的口气里透著厌倦与不耐烦,“当我同意这个愚蠢的契约时,无论用什麽名义掩饰,我,都是你……”他将刀叉放下,恭敬地哈利微微颔首,“哈利.波特的仆人,不管是多麽荒谬的命令,请尽管直接提出来。”
哈利咬唇,冰冷的顺从愣是能扰乱他本人的冷静,他瞪著斯内普,脱口道:“下令?见鬼,赫敏说这事必须你同意……”
斯内普唇间掠过一丝嘲弄的笑意,及时让哈利收住了恼怒,他抿著嘴,懊丧地举叉戳弄著盘中的红酒牛排,不意外地听到一句恶意的冷笑:“啊哈,这麽说来,伟大的哈利.波特新传奇:淋漓尽致地干了他的前魔药教授、该死的老蝙蝠这样的事迹已经开始流传了?给我个心理准备吧,波特先生,你的描述具体到哪种地步,我不希望万一被追问的时候与你口径不一让你丢脸。”
“闭嘴,斯内普,”哈利满脸绯红,底气不足地大声反驳道,“我没你想得那麽卑劣!我只是想不到……”
他将後面的话吞了下去,同时也把头重新垂下,继续盯著他的牛排。
梅林啊,失去理智的口不择言一次就够了,不必在同一个晚上重蹈覆辙。
不过斯内普并不打算放过哈利,他装作饶有兴趣地扬眉,追问道:“想不到什麽?噢,我知道了,你是做了多麽轻率的决定啊,先生,你想不到你的──丈夫是如此地丑陋,令你在看到他luǒ_tǐ的瞬间几乎就要夺路而逃?想不到你必须面对这麽不堪的一个床伴,你情愿重新去面对黑魔王……”
“该死!我只是想不到你也会勃1起!”哈利将叉子重重地摔在桌上,怒气难消,“见你的鬼,斯内普!你会□□!对了,你没忘记你射到我手里了吧?我想不到的是这个!”
发泄一般地吼完,哈利发现这顿晚餐算是彻底报销了。
斯内普错愕万分,他僵在座椅上,脸色由白转青,他自觉心脏像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牢牢握住了,累他呼吸不畅,胸闷气短。
更糟的是,哈利牢牢地盯著他,在辨识情绪方面他是大师级别,可他发现他压根儿就解不开哈利眼神的多重涵义。
其中有怒,有恨,毋庸置疑。
可是,还有些超然於他理解之外的东西。
斯内普等到嘴里的唾沫聚集,镇压下口干舌燥,尽可能地平息下紊乱的思绪,扯出一个不带笑意的笑:“请问,为什麽这让你如此震惊?先生,莫非你一直觉得我是个……阉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哈利深深地吸进一口气,他顺势倒在了座椅的靠背上,“你是这麽地……唔,活生生的,我很惊讶。”
这显然不是个太贴切的形容词,哈利有自知之明。不过一时间绞尽脑汁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汇了。
以梅林的胡子起誓,当你看惯了那个始终长袍加身扣子犹如城堡岗哨像高原终年不化的雪山除了冷笑不再有笑容的黑暗可怕苛刻严厉的前食死徒、魔药教授时候,你会不会为他在床笫上意乱情迷的样子而震惊?
摸著自己的良心说吧!
斯内普注视著哈利,半晌之後,他用几近一字一句的语速道:“波特,我同意创造一个孩子,越快越好。”
哈利几乎从座位上跳起,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斯内普。
那张丑陋的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只要能减少被你干的次数,就算进阿兹卡班,我也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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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事情为什麽会发展成这样?哈利茫然无措地注视著平躺於床上的斯内普,那个男人怒气冲冲地挥动魔杖宽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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