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月明眉目含羞地推了他一把,说:“活该!我早就说在宿舍里太危险,急个什么劲儿嘛……”
魏东流看他那样子,白皙的脸上染了一抹红晕,墨染的眉目盈盈生光,便越发动情,拖着他往无人隐秘处走,一边走一边猴急地亲他,说:“能不急吗?都硬成这样了你也忍心?”
要是往常,两人少不得要用手或者口互相抚慰一番,可是,今天,秦月明实在是没时间,他使劲地推开魏东流,说:“不行不行,我四点有个家教呢,而且,那孩子住在三环附近,我这骑车过去少说半个小时,你就别折腾我了。”
魏东流很扫兴,又没办法,只好狠狠地亲了他几口,又揉捏了两把,才松开他。
秦月明也不忍心,搂着魏东流的脖子,主动凑上去亲了一口,宽慰他说:“等我工作了,拿到工资就好了,你不知道,我妈妈在家里急得不得了,晚上觉都睡不着,天天琢磨着卖房子给我爸治病的事,可是,我爸我妈辛辛苦苦一辈子,也就挣下那么一套房子,把房子卖了,他们住哪里啊?唉……”
原来,秦月明的爸爸在秦月明大三那年,就是认识魏东流的那一年得了尿毒症,因为没找到合适的肾源就只能靠透析来保命,他父母都是做小生意的,没有医疗保险,这一场大病把家底全淘空了,终于在秦月明临近毕业的这一年传来了不知道能不能好消息,合适的肾源终于找到,只需要再花三十万。可是,这三十万对于秦家可不是个小数字,秦月明那个已经工作了的大哥自私自利,根本不管,秦月明不忍心叫父母卖掉赖以栖身的房屋,拼命在外面揽些家教之类的活计,可惜是杯水车薪。
魏东流苦恼地说:“枉费你做了富二代的情人,我竟然帮不上你什么忙……”
秦月明笑着说:“我知道,你们这种还没有大学毕业的富二代啊,就跟书上写的贾宝玉一样,穿金戴银,金尊玉贵的,一套衣服贵死人,可是,手头上却一块碎银子都拿不出来!”
魏东流瞪着他说:“你不会是在笑话我吧?”
秦月明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说:“笑话你干嘛呢。我知道,是你家里家教好,管你管得紧,就怕你身上钱多,勾引来酒肉朋友,走上坏道了。这也是好事嘛,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再说,困难总会过去的,还有两个月就毕业了,等毕业了,咱们就会慢慢地有钱起来的。”
秦月明走了之后,魏东流一个人闷闷地在校园里散了会儿步,觉得,自己是男人嘛,是男人就应该给爱人扛起半边天。人是活的,怎么也能想点办法出来。
果然,办法很快就想了出来。
魏东流想起自己卧室里有一个很值钱的玉雕摆设,以前听人说过那玉雕估价一百多万,魏家着实是有钱,这么个宝贝,要别人家,都是保管在银行保险箱里,魏家呢,就摆在儿子卧房做摆玩,不过,这倒是方便了魏东流。
当夜,魏东流就潜回家,把玉雕取下来收拾好了,次日一早,偷偷拿出去典当了,当得三十万,一股脑儿都塞给了秦月明。
秦月明拿着一大包钱,不知所措地问:“这…这…这……你哪里弄来这么多钱?”
魏东流大而化之地说:“哎呀,就是我卧房里的一件玉雕摆设,还是我十二岁那年我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天天摆在那里装灰呢,还不如当去卖点钱,好给你救急。”
秦月明急得说:“那怎么行?叫你爸妈发现了,可怎么得了?”
魏东流无所谓地说:“有什么不得了的?我爸都送给我了,就是随便我处置的意思。再说了,他们要是发现了,实在追问起来,我就说我送给一个要好的哥们了。”
秦月明不肯要,魏东流硬是给他塞手里,“一个这个死东西重要,还是咱爸的病重要呢?快给咱妈寄回去,叫她快别操心了!”
秦月明想想也是,再怎么珍贵的古玩,到底不抵爸爸的命值钱啊,既然东流深情如许,就先拿去应急,如果以后有办法,再设法赎回来吧。
不幸的是,魏东流显然低估了女人在这些小东西小摆设上的用心,没两天,魏东流的母亲钟可盈就发现儿子房里的那一尊看熟了的玉雕不翼而飞。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黄大乖童鞋的霸王票,亲亲~~
☆、第 29 章
魏东流解决了情人的烦难事,心情爽快,很快就忘之于脑后,所以,当钟可盈问及那一座玉雕时,他结巴了一下,马上说:“哦,那个啊,我一个玩得好的哥们过生日,他有点附庸风雅这个,我就投其所好了,有问题吗?”最后的一句话是故作强硬,来掩饰心虚。
钟可盈问话时表情虽然温和,一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儿子看,发现他视线有些躲躲闪闪地,说话也没有底气,显然是在撒谎。
一般的妈妈遇到这种情况多是对着孩子穷追猛打,打破沙锅问到底,可是,钟可盈是谁啊?她可是处处标榜自己对孩子的赏识教育获得了成功的名媛,从来对孩子都是轻言细语,疼爱有加,以慈母面貌示人的,所以,此时便故意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什么哥们啊?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是你要好的朋友吧,什么时候带家里来玩啊。还有,这个礼尚往来,你送他玉雕,他又回赠了你什么好东西呢?拿出来给妈妈鉴赏鉴赏好不好?”
魏东流没有思想准备,有些羞恼地说:“他没送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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