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凭钟可盈怎么苦口婆心,魏东流就是不松口,最后被逼急了,就是一句话:“我就这样了,离不了他了!”
钟可盈又是着急又是气恼又是恨铁不成钢,终于抹下了一贯的慈母面貌,疾言厉色地斥责加数落:“……你怎么可以这样?妈妈生你养你,教育你,难道是为了眼看着你和男人搅基,将来断子绝孙的吗?你这才是大不孝!”
辜负了妈妈的期望,魏东流也很痛苦加内疚,可是,爱情这种东西,阻力越大,反作用力越大,身在其中的有情人就越是坚定不移地想要在一起,特别是魏东流才经历了一番和情人分手的痛苦,这时候任凭母亲如何哭求数落都不答应,坚持要和秦月明在一起,甚至跪在母亲脚下请求,因为母亲不肯魏东流焦躁之下搬出狠话:“妈妈,你同不同意都不影响结果,我现在是成年人了,我将来的路,还有我的感情生活,都只能是我自己做主。你可以不同意不赞成,但是,不可以阴险地在背后搞小动作!你要是再胡作非为,害得月明不能正常毕业的话,我就……和你脱离母子关系!”
钟可盈呆了,怔了,紧跟着想都没想,扬起了手。
自小到大连一句重话都很少听到的魏东流被母亲扇了一个耳光。
随后,钟可盈自己也伤心得哭了。
这一场对峙持续了几天,母子冷战。
钟可盈气恼得连续两天绝食,然后向赶来探望的妹妹吐露了这一场大烦恼的真实原因,叹气着说:“我要是由着东流胡来,不光是他完了,我也完了!光辉那人最是爱面子,他绝不能忍的,偏生东流这会儿被那人灌了*汤一样,完全听不进去我说话,那天就和我硬顶,气得我打了他一巴掌,唉,从小到大,我一指头都没戳过他,你不知道,当时他那表情,肯定是没想到我会打他,哪里会知道我打了他,心里也疼得很,一晚上都没睡着呢!”
妹妹也陪着发了会儿愁,说:“可是,姐姐,这小年轻正在热头上,根本体会不了父母的苦心啊。东流的性子我知道,平时还是乖的,可是,骨子里有股子九牛不回的犟脾气,你越是不许,他越是不会依的,不如……”
钟可盈忙说:“不如什么?你快说!”
妹妹说:“我也就是说说啊,究竟要怎么,还是姐姐你自己拿主意。我是琢磨着,咱们这些年也见多了社交场上的名媛们收拾老公在外面的小三外室,是不是?当然,这事儿有区别,不过,区别不大,总之,男人的特性呢,就是图个新鲜劲儿,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对不对?一旦吃到嘴了砸吧砸吧嘴,也就那么回事,这新鲜劲儿过了也就丢到脑后了,谁能为了情啊爱啊的就放弃掉现在过的好好的日子呢?对不对?我觉得你可以这样,趁着姐夫不在,不知道这事儿,索性放东流出去,就让他和那个男的过些时日,但是呢,封锁他的经济来源,让他过一段苦日子。这样,他和那男的在一起了,味道尝到了,就会觉得,也不过如此嘛,*的男人哪里比得上娇柔可人的女孩子呢?再者,大少爷的日子也过不成了,说不定啊,要不了几天,他自己就乖乖地回来给你认错来了。岂不比现在这样闹得家里鸡飞狗跳的好?对吧?而且,横竖儿子不是女儿,又不会损失chù_nǚ膜,浪子回头总也不晚的,你就索性丢开手几天吧!”
钟可盈没想到妹妹的提议是这样,先是摇头说:“那不成,我家东流娇生惯养地,哪里吃得那些苦头?算了算了。”
妹妹说:“就是娇生惯养,他受不了了才好幡然醒悟呀!他要是吃得苦,这招也就没用了!”
钟可盈翻来覆去想了许久,终于拿定了主意,就依着妹妹的说法,试一试又何妨?就暂且由他去,看他能新鲜几日?
还有,他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吗?就叫他小子吃点苦头好了。
☆、第31章
山脚下,魏东流和秦月明同时抬头往上看。
魏东流惊叹着说:“看起来很高啊,月明,你租个房子租得这么偏僻也就算了,怎么还在山上啊?弄得回个家都要爬山,人生也太坎坷了吧。”
秦月明白他一眼,说:“为了租到这又便宜又好的房子,我的腿都要跑断了。你一个蹭吃蹭住的人不要随意发表感概。”
魏东流从善如流地说:“那好吧。不过住在山上也好,空气好,还能顺便锻炼身体,一举两得。”
秦月明“哼”了一声,说,“总算你还有点自觉,不给房租,拍拍房主的马屁也是不错哒。”
两人一边拎着行李气喘吁吁地往上走,一边轻松地说着玩笑的话,彼此都乐观地以为是雨过天晴,魏东流的母亲虽然反对,好歹还是默许他们在一起了,只要咬牙坚持,肯定能最终获得家人的认可。
因为到了山顶,两人都出了一身的透汗,掏出纸巾来擦着汗,秦月明说:“今天主要是咱们都拎着东西,要是平时空手上来,顶多十来分钟,但是,山上的房租就比山下便宜多了。而且,你看这里风景多好……怎么样,有没有想起杜工部\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名句?”
魏东流哑然失笑道:“杜甫咏的是泰山好不好?你这个小土坡还和泰山比?”
秦月明撇撇嘴说:“没情趣!连\山不在高\的道理都不懂。”
魏东流呵呵一笑,说:“这座小山包只能叫我想起以前老早看过的一个电视剧,山城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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