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了解,他会死鸭子嘴硬到底,绝不低头服软。”
钟可盈恨铁不成钢地说:“那你看在魏家家业的份上,就不能服个软,给你爸一个台阶下?妈这可都是为了你考虑啊……”
“不必,我们现在挺好的,一家和乐,生活无忧,”魏东流看着她,说:“妈,我知道你的心思了,感情你还是在等他回头呢,可是,他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你还巴巴地等人家离婚再和你复婚呢?这有意思吗?不嫌掉价啊?魏东流不好意思说得太明,毕竟要给老妈留点面子。
钟可盈哼了一声,说:“都这样了,迟早得离!等着瞧吧。”
从这一天开始,钟可盈像打了鸡血一样,每天都在给g市的亲友们打电话,了解魏光辉那边的情况,然后搬给魏东流听:
“魏光辉那智障的傻儿子只会傻笑,一笑就留一啪啦口水,恶心死人……”
“魏光辉当众和那贱人吵架,还扇了那贱人一巴掌……”
“魏光辉开始不回家了……”
“那个贱人居然红杏出墙了,也难怪,天天挨打,守着个老丈夫和智障儿子还能心甘情愿就奇怪了……”
魏东流无可奈何地打断满眼冒绿光的老妈,说:“妈,你别老对着我,我这理账呢,看你这一搅合,都错了!”
钟可盈不以为然地说:“理这些小账做什么!你横竖是要回魏氏做大事情的!”
魏东流早被这副论调磨得耳朵里出了茧子,摇摇头,恨不能塞一团棉花把耳朵堵住,把老妈的唠叨隔绝开来。
钟可盈抓住他的肩膀,说:“你是真不在意,还是韬光养晦,故意装作不在意?”
魏东流皱了皱眉,说:“妈,我装样子给你看有意义吗?唉,我和月明都觉得现在这样是最好,记得以前看过一句话,中流的生活其实是最美满的,既不招人艳羡,树大招风,也不至于零落泥淖……”
钟可盈磨破了嘴皮子,也说服不了他,悻悻然地说:“就算你不为自己打算,也为几个孩子想想!若是回归魏氏,他们的将来能获得更大更广阔的平台!”
这句话倒是叫魏东流愣了一下神,钟可盈知道这句话总算是说到他心坎上了,当下也不再多言,留给他思考的空间,转而出去找秦月明说项。
秦月明微笑着听完了钟可盈的话,低头饮茶不语,钟可盈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态度,心里着急,也喝下一口茉莉花茶,压压心火,问:“小秦,你倒是给东流说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哦?什么好机会?”秦月明挑眉问道。
钟可盈说:“这不明摆着的吗?出了这种事,东流他爸肯定是想要东流回去的,不过呢,他是拉不下面子,东流最好能主动服个软,给他递个话过去,他有了台阶有了面子,不就顺理成章地下来了吗?至于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私下和东流他爸说清楚的,你和东流感情这么好,又生了三个孩子,他怎么也会……”
秦月明打断了她的话:“我懂了,伯母的意思就是说魏总裁会默许我和东流在一起,不再粗bào_gàn涉,是吗?”
钟可盈笑着说:“意思呢也差不离,只是你这个话,说得……咳咳……是不是……”
“你们都做得出来,我还说不得吗?”秦月明冷笑不已,“伯母,其实你在内心里一直是看不起我,也不肯承认我的,只不过,现在迫于形势,不得不让步而已,更别说魏总裁了。既然如此,现在这样保持距离不是很好吗?我们并不稀罕魏家的富贵,至于孩子们,我们也不希望他们身上都罩着个魏家少爷小姐的光环长大,我们会负起父母的责任来,从小教导他们自尊自爱,努力拼搏,自己撑起自己的一片天!”
钟可盈两头碰壁,顿时萎了,口气了软了下来,说:“小秦……月明……我没有看不起你啊……你看我这一次来,一点也没有怎么着你吧,还有对孩子们,我也是真心喜爱,你看我给他们买那么多玩具衣服……”钟可盈有些说不下去,诚然她为了表达爱意,在几个孩子身上都砸了很多钱,两个小的还不觉得,毕竟还没什么意识,可是,昊昊呢,还是喜欢穿秦妈妈手织的毛衣,尽管是旧毛线编的又花色也很一般,根本比不上她买的昂贵的纯羊绒毛衣。
“好吧,是我不好,是我做得不好,月明,我给你道歉,”钟可盈不甘心,还是试图说服秦月明:“ 可是,月明,请你也为东流想想,他以前一直是想要继承魏家家业的,他从小受的教导,还有他学的专业,都是为此而做准备的,现在,就这样放弃了,我实在是为他可惜啊……你们不要觉得我只是在为自己打算,只是想着要恢复我魏太太的名号,我其实也是实实在在在为东流,为孙子孙女们考虑啊。说起来,我有什么呢,我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太婆,还有八亿块的离婚赡养费,吃不完用不完,我不是非要回魏家不可的,但是,我就是希望东流能回去,因为,魏家的家业,本来就是他的!”
秦月明久久地审视着她,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和东流商量一下吧。”
第二天,钟可盈就迫不及待地跑来听他们商量的结果,魏东流给她倒了一杯茶,说:“妈,这个事,我和月明商量好了,回归魏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一次,我要和月明一起回去,我要他,堂堂正正站在我身边。”
钟可盈先是一喜,随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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