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待了一周,回来后直接上班。
他不再跟清晨共乘一辆车,选择了自己开车去公司。
情人节上映了一部小成本纯爱电影,讲了一个关于初恋的美好故事,画画的美丽女孩写生时遇到一个神秘的英俊男子,仿佛牧神的午后,神秘男子梦一样的消失了,再出现时他变成了女孩的油画老师。
女主角周小雨一炮而红,她今年刚满20岁,雪白的巴掌脸,淡色的红唇,乌黑倾泻的发,清纯得仿佛一泓溪水,不谙世事的双眼清澈得像初生的小鹿。电影上映后她的影像铺天盖地充斥了电视媒体,报刊杂志,到处都在讨论,大街小巷都有人拿着电影里她那张招牌的惊诧表情的照片。
只是她就此销声匿迹,既不上访谈,也不接受其他片约。
很快她的身家就被披露出来,原来她出身艺术世家,父亲就是东皇大剧院的拥有者,母亲是著名音乐家,她现在就读于著名的美术学院,主攻油画,少年时就曾得过大奖开过画展,她并不想涉足娱乐圈,演这部电影纯粹是为了好玩儿。
随着身世一起被披露的还有一位神秘男友,那男子身材极高挑,英俊潇洒,优雅倜傥,一双凤眼含着点浅笑,臂弯挽着小巧纤细的周小雨,赫然就是韩子夜。
精密的生意需要保密,因此韩家甚少公开宣传,也不准媒体过多接触。只是这次爆点实在太大,媒体挖了很久,最后也只说是某财团的公子,身家不凡。
全城都被这对出色的恋人吸住眼球,二人如同偶像般被人津津乐道。
韩铁毅没有表态,韩家其他人倒是乐见其成,觉得男才女貌,女方身世清白,身家虽不十分相当,倒也不是小门小户。
清晨几乎是最后知道这消息的,他最近都有点回不了神,有些云里雾里,每天机械地做着家事,默默执行命令。
er他们也一头雾水,廉志仍然记得之前他轻手轻脚抱起清晨的样子,盯着清晨睡脸的双眼绝不像现在这样,深沉冰冷得看不见一点感情。
只是没人敢问他。更没人敢问清晨。
冬天渐渐过去,一个周末,清晨跟忠叔将摆了好久的圣诞树上的装饰都拆掉,把树拖到院子里等着工人来车拉走。
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色马甲,最近瘦了些,脸色有些苍白,带着做粗工的脏兮兮的大手套,正看见子夜从正门开了车进来,停在车库前。
跟他一起下车的还有一个娇小的长发姑娘,子夜走过来牵了她的手笑眯眯走过雪化尽了的花园,走到门前对着他说:“去把车停在库里。”又转头对忠叔:
“忠叔,叫人到客厅,我要介绍人给你们认识。”
忠叔看着面前那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诺诺的:“好好,我去叫阿福和金梅。”
清晨依然魂游物我之外一般,磕磕绊绊走向车库,明明雪已经化光了,新的草坪还没有铺,他却险些摔了个跟头。
子夜回头带着点笑意看着他踉跄的背影,见周小雨也回头盯着清晨的北影若有所思的样子,回首揽住她的肩头轻声呢喃,“走吧,想喝什么?”
客厅里忠叔福婶和金梅站在两人面前,子夜一一介绍:
“这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仆人,忠叔和福婶。”
周小雨忽闪着晶亮亮的大眼睛,可爱的一笑:“忠叔,福婶。”
忠叔吃不准少爷的想法,但也觉得只要少爷开心就好,他自然希望少爷早日成家,生了小少爷可以让他有生之年带一带,于是笑着点头。
“这是金梅,我的侍女。”
金梅心里生气,并不看他们,只低了头玩儿自己的辫梢,子夜也不责怪她,继续轻描淡写道:
“刚刚去停车的是助理清晨,还有司机吴哥去爷爷那儿送东西,早晚都会见到的。”
又对忠叔说:“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周小雨小姐。”
福婶欢喜地打量着:“周小姐长得真好。”她一向喜爱清晨,只是一直介怀清晨是个男孩子,这个周小姐跟清晨很像,又是女的,她真是打心眼儿里高兴。
周小雨乖巧地说:“忠叔福婶就叫我小雨就好啦,家里人都是这么叫我的呢。”
忠叔点头,“不敢当不敢当,雨小姐想喝点什么?金梅去给你弄。”他不称周小姐,就是摆明了不是外人,周小雨立即高兴起来:“不要把我当外人了,我要想要什么,自然会开口的。”
清晨站在玄关外,没有勇气踏进那个其乐融融的客厅,心沉得仿佛灌了一大桶盐进去,又咸又苦。
他绕到地下室入口,不晓得该干什么,但又必须得干点什么,就一个个房间打开灯,枪械室,器械室,棋牌室,影音室,他走到走廊尽头的实验室,刷了指纹进去,已经整理的很干净了,实在没什么活儿干……,他迷路一样乱转了一会儿,再走回去,一个个房间关好灯。
他站在走廊安静了一会儿,声控灯就自动熄灭了。
他站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强迫自己思考点什么,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冷和痛,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噬咬着,一点点麻上来,痛得呼吸困难。
这次拜访后,周小雨渐渐成了常客,她没有什么大小姐脾气,不会穿那些板板整整的名牌服饰,不化妆,更不会对着用人指手画脚,反而常带各种礼物来,还给忠叔买了一个豪华的全身按·摩椅,给福婶买了一副古董金镯子,见了他们俩就亲亲热热地扑到背上,腻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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