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双性子,让儿子晚上也能松懈松懈睡个好觉。
但是越走越偏僻,凤氏也越不满丈夫,把两个最好的院子留给了庶子,把最偏僻的院子留给了她的孩子,这般明显偏疼两个庶子,若不是还有她这个正妻的名头在,她的孩子还不知道被赶去了哪里。
凤氏心中有气,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又笑开了颜,不管如何,她的孩子始终是最好的,暗地里也置了不少家业,哪怕将来丈夫偏心到底,他们母子俩也有地方去,不比待在岳宅差。
凤氏隐隐约约听到呻吟声,她一个嫁过人的妇人自然听得出来这是什么声音,而且传来的方向正是儿子的院子。凤氏脸色微变,接过贴身丫鬟手里的鸡汤,命令道:“你先回去,过一会儿我自己回去。”
“是,夫人。”那丫鬟恭恭敬敬的离开。
凤氏独自一人朝儿子的院子走去,那呻吟声渐渐变大,凤氏脸色越来越黑,这是她儿子的声音,叫得这么淫浪,显然不是和女子交欢。
凤氏有点儿不敢推开院子的门,她怕见到儿子和男人交欢,但是走到院子门前她还是推开门,一步一步朝院子里走去。
“好厉害……啊嗯……我喜欢肏大jī_bā……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主人,使劲肏啊,把我肏出精给你配种。”
儿子和陌生男人的淫声浪语听得凤氏面红耳赤,又气又怒,她端着鸡汤,一脚踹开门。
哐啷一声巨响,门应声而开。
凤氏怒红着眼盯着被儿子骑在身下的赤裸男人,手里的鸡汤连炖盅和托盘一起砸向男人。
同样裸着身子的岳修瑾回头一看,就见母亲凶神恶煞的大跨步朝他们跑来,毫无平日里的端庄模样,他一愣,想起自己此时的模样,连忙要从素雪的身上爬下来,但是他紧张的肉道死命收缩,素雪的巨棒又大,巨棒就这么卡在他缩得紧紧的肉道里出不来。
卡住了!
岳修瑾想不到自己会有卡住的一天,还当着母亲的面卡在一个男人的雄性器官上。
唔汪!鸡汤!
素雪的鼻子一闻就闻出来鸡汤的味道,还是熬了一个下午的美味鸡汤,于是他一手漏着主人的腰坐起来,一手去接鸡汤。
“混蛋!老娘的儿子你也敢上!砸死你!”
眼看炖盅和托盘就要砸素雪脸上,却莫名其妙拐了个碗落进素雪的手里,连一滴汤都没洒出来。
素雪闻了一下,献宝的捧到主人面前,开心的说:“主人,还热着呢,好香,你喝。”
卡在巨棒上的岳修瑾整个人吓清醒过来,但是他怎么想把巨棒拔出花穴都无法成功,素雪担心他受伤,连忙按住他。
凤氏见自己没砸到敢上她儿子的可恶男人,一看到床上的枕头,拿起来就又往素雪的脑袋砸,边砸边骂:“你这混蛋,快点儿滚下来!我打死你!打死你!畜生!”自小教养良好的凤氏翻来覆去就是几句骂人的话,气得眼睛通红。
卡在主人身体里的素雪一手护住脑袋,一手护着鸡汤,无奈的让主人的娘亲砸个够。
他其实很懵,丝毫不明白主人的娘亲为什么打他。
“娘,你别打了。”岳修瑾越急,肉道锁的越紧,下体连着素雪的下体,动一下都感觉下身要扯坏了似的,此时此刻别说硬了,他连硬的心情都没有,只想下体能与素雪分开,偏偏他越着急越分不开。
凤氏一听儿子为一个陌生贱男人说话,心中的怒气更是一股脑冒出来,手中的枕头砸的更加猛力,怒吼道:“你这个贱男人快点儿滚下来!你居然敢欺负老娘的儿子!”
已经欺负了她儿子不知道多少次的素雪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变成了一个贱男人?明明他是主人的交配者,正在努力的给主人配种,却被主人的娘亲阻止配种。
难道主人的娘亲觉得他不够强壮血脉不够强大,嫌弃他的种子不够好吗?而且主人还坐在他身上,骚洞洞一直收缩绞紧的卡着他的大jī_bā,他的guī_tóu也倒扣住宫口,他暂时不能和主人分开。
被母亲撞破好事的岳修瑾羞耻极了,每一次抬起腰想和素雪的巨棒分开,宫口都无法松开,紧密的扣住冠状沟,毫无chōu_chā时的收缩自如,yín_shuǐjīng_yè反而流满两人的腿间。
岳修瑾扯过被子挡住两人卡在一起的难堪下体,而后拽住母亲的袖子,尴尬的说:“娘,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凤氏转过脸,怒道:“不是我看到的这样,还是我看到的哪样?你怎么就要护着一个来历不明的贱男人?娘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那个无情的男人胡乱嫁出去啊!”
凤氏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娘……”岳修瑾一看母亲流眼泪,气势顿弱,好半天才说出来三个字,“对不起……”
“娘不能看着你被拿去联姻,每天像我一样守着一个空空落落的院子没人疼,蹉跎一生,娘也不能看着你嫁给一个家境差的男人,每天为省下几个铜板钱精打细算的过穷日子。”
凤氏越说眼泪掉的越凶,这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她怀胎十月剧痛无比生下来的肉,她精细的养着,精心的教养着,看着他从襁褓中的小婴儿一年一年的长大,五官张开,气质清贵出尘。她哪里舍得自己的孩子联姻,困在高门大院里日日伺候一个三妻四妾的男人,乞求那一分施舍的怜惜,一日日的等待,等到年华老去,容颜枯败仍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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