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土脸的,他自己双眼血红,倒是把云山吓了一跳。
“云山巫医,你看看小悦的伤。”深虎把张悦放在石床上,撩起他的衣服。
露出的地方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全是青的,还有冒着一片片小血点的,云朵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得多疼!
云山上前看了,一边配着药汁一边问,“怎么弄的?这也太重了,这些淤青没个二十几天下不去了。”
深虎一听张悦要带着这些淤青二十几天,脖子的青筋跳起,但是他又不能发脾气,只好尽量平静的说,“是木欢,她和石彩掐的。”
云山听到木欢的名字就皱眉,“这孩子怎么天天惹事?!”手上加快速度,配好了止疼的药汁,“来,衣服解开,涂上药汁就没那么疼了。”
张悦觉得自己没有一处不疼的,完全不想说话,默默解开自己的衣服,兽皮衣只有两根带子,倒也好解开。
云山给他的腰上涂满药汁,“还有其他地方吗?都涂上才行。”
张悦默默看了一眼深虎,深虎好像明白了一样,转身走出去,站在洞口跟门神一样。
张悦呲牙咧嘴的脱掉兽皮裤,只剩下他的小三角裤,微微张开腿,看清楚的云朵可不止是吸了一口气了,都要哭了,“小悦...肯定很疼吧...呜。”云朵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说下去了。
张悦当然疼,木欢专门掐腿根里面,使劲的就像是要掐断他的大腿一样,他的腿都疼的有点麻木了。
云山眉心都皱成了一个川字,张悦这腿根比腰伤的厉害多了,大腿根那一片全都破了皮,还有一道道伤口,这是隔着兽皮抓的,要是没有隔着兽皮,恐怕都能见到骨头了吧?!
云山也怒了,一是心疼这个孩子,伤成这样也强忍着不哭,二是对于木欢居然下这么重的手感到心惊!
“云朵,去弄点水来,他这伤需要擦干净血才行。”
云朵呜咽着赶紧去弄水了,云山仔细看了看伤口,好多地方像是被什么刮去了一层皮一样,张悦两条腿一直微微颤抖着。
云山叹了一口气,摸摸张悦的头,“孩子,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没那么疼了。”
本来还能忍得住的张悦,这下完全忍不住了,咬着嘴唇流泪,云山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张悦越哭越厉害,终于还是被深虎听见他哭的声音。
深虎听见声音回头往里面巴望,他听得见张悦在哭,但是他看不清,眼前都是血红色,越是看不清楚越着急,想要走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深虎!”云山看见深虎进来,立马叫停他。
深虎还是走进来了,他都和小悦住在一个山洞那么久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看清了张悦两腿根的伤,深虎一言不发的转身跑出去。张悦想叫住他都来不及,张悦想说其实自己没事,他是一个男子汉,不能畏惧疼痛,他已经不哭了。
张悦知道深虎要去干嘛,深虎肯定要去打架,担忧的看着云山,“云山叔母,深虎他......”
云山看一看到深虎就忍住不哭的张悦,擦掉他脸上的眼泪,看着他哭红的眼睛,“没事,深虎有分寸,让他去吧。”
“云朵你先给他把腿根上的血擦干净,轻一点。”
“知道了。”云朵眼睛也是红的,显然刚刚去打水的时候哭过了。
云朵给张悦擦拭伤口,张悦咬着唇,尽量不出声,也不哭,反倒是云朵擦着擦着就开始掉眼泪。
赶紧擦干净,云山已经在止疼的药汁里又加好了一味止血的药汁,混合好涂抹在张悦的伤处。
等到药效有点发挥作用的时候,张悦已经一脑门子汗水,松了劲,云朵还时不时的抹一把脸。
张悦轻轻拉了拉云朵的手,“我都不哭,你哭什么?”
云朵抹了一把眼泪,“看着都疼,木欢她们太过分了!呜”
“好啦好啦,男孩子不要这么爱哭,会被笑话的。”张悦努力笑着安慰云朵。
“我才不是男孩子,嗯,我是亚人,呜”云朵有点抽噎。
张悦无语的翻了白眼,说出了心里话了,“好吧好吧,亚人这么爱哭也会被笑话的,亚人也要坚强,不哭啦。”
云朵看张悦受了伤还要安慰自己,挺不好意思的,平复下心情,“还是很疼吧?我给你拿一点困困草,你吃了就会睡着,睡着就不疼了。”
张悦确实还觉得有点疼,但是还能忍,不过能睡觉也好,忍着疼还是很难受的,“嗯,你帮我拿一点吧,我睡一会儿。”
张悦嚼着困困草,顺便和云朵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云山给张悦涂完药汁就出去了,还在洞口挂上了兽皮,表示不让进入。
说了一会儿话,张悦就在困困草的药效下睡过去了,云朵给他盖好了之后才把兽皮摘下来,然后坐在床前整理东西。
......
另一边深虎已经把木欢和石彩拎到首领面前了,当然他并没有打算闹出人命,所以也稍稍注意了一下,只是不然两人伤势加重,但该疼还是疼的。
木欢两个未成年的女人,姑且还叫做少女吧,就这么被拎着走了一路,看到的人是一点都不少的。
首领所在的位置就是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山洞,比较靠近洞穴口,就是一般大家冬日里聚集起来商量事情的地方,四周都点着火木堆来保持明亮。
因此,深虎拎着人进来的时候,里面的人和刚刚闻声而来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些人里面就有木欢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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