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指尖在吧台上轻轻敲著拍了,尚仲保持著托颊的姿势,好像手里物从来没有被抢过,只有眼光淡了不少。
曾劝迳自坐到旁边的位置,把手里的酒杯放到他面前。「我领情的,我领情的。」他低声说,回应尚仲之前的话。
尚仲勾唇,连一点眼角的馀光也吝啬,只是抬手把调酒师招过来,掐著杯子递给了他,眨了眨眼,轻笑道:「请你喝的。」
调酒师惊讶要接的中途酒杯又被曾劝伸手忿忿抢回,正要重新摆到尚仲面前,已经不见了人。睁大眼睛,慌张地四周环顾,急得连神情也慌了起来,调酒师好心指向右边,曾劝顺著看过去,便见尚仲站在角落的圆台前,正微微俯身冲台边的几个年轻人说话。
连忙大步过去,尚仲好像感觉到他的接近,微微侧过脸扬唇笑了一下,目光流转著动人的魄光。曾劝知道那是给自己的笑,心里一喜,把脚迈得更开,正要伸手去拉时,却见尚仲一手扯著年轻人的衣襟把人拉起上半身,低头毫不犹豫就吻了下去。
曾劝顿时呆在原地。
尚仲没有合眼,眼里魄光流转,加上修长身段,以及此刻的强吻举动,赫然成为酒吧的招点所在。年轻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要夺回主导权般一手揽住了尚仲的腰,另一只手则直接摸向他的屁股,撩人地缓缓揉动。
激烈的吻最後在曾劝发狂的揍人中终结,难得得到香吻的年轻人被曾劝揍得毫无还手之力,而尚仲只是擦了擦嘴,眼里光芒微黯,看了几秒,便不发一语离开了酒吧。
年轻人的同伴合力拉开曾劝,防著他再度发疯,但曾劝甩开禁制後便不顾一切冲了出去,茫然地找,茫然地喊,「小煌,小煌……」
一遍,一遍。
街道上,男人的身影有如幽灵的存在。
「小煌,小煌……」
※
门开,闵少言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後茫然发现这样的场景跟当初被强之前的画面一模一样,不禁微白了脸。
闵少天关好门,在门前站了几秒,才转身过来。闵少言眨眼,觉得哥哥有些像慷慨赴义的死士。闵少天刚才说出去一会,看样子好像不太想说要到哪里,他不说,他也不好问,两人才刚和好,只觉仍然有些生疏。
「……妖精。」
闵少言不解眨眼。
「你想……」闵少天转动眼睛,脑袋里勉强想出适合的字眼,吞口水,问:「扑倒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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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好了小天的智商霸气一落千丈啊(笑)
谢谢境月和小雪的礼物,想象绵羊在冰块上跑 xd
其实我好欢迎大家冒泡发言的……小洛要点名了才冒泡感觉好别扭好可爱xd(啥?)(自重)
p.s好想发狐狸贱人的文啊……(扭)
焰情 〈52〉哥,我要扑倒你!
闵少言愣愣重复:「扑倒?」
闵少天脸上尴尬,「算了,当我没说。」
他其实是想,少言之所以受伤,是因为他觉得他不信任他,而他之所以不信任他,大概是因为觉得少言未曾完全属於自己,就算过了很多年,仍然害怕少言会离开,或者被人抢走。
其实他这样想不无道理,少言之前一次的私自离开让他往後的信任建基於一次的叛离,摇啊摇像座地基不稳的建筑,被乐致远轻轻一推,就塌了。
而ròu_tǐ上的结合有助心灵的契合,如果他献身或者就可以让他们关系更加紧密,至少少言觉得对他有了责任,就不会离开;而他把自己交给了少言,少言就会接收到自己的无私信任……
虽然在说出口以後,就觉得这个法子笨,而且如果给尚仲知道了,一定会被笑死……
不禁有些郁闷。他觉得尚仲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也知道要怎麽解决,却不明说,就爱胡弄他,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
揽过弟弟狠狠亲了一口,然後丢下不明所以的他,闵少天苦恼著往浴室去。
「哥?」
「我去洗澡,」闵少天不回身答道,随即想到什麽停了下来,转头望他:「要一齐来吗?」
闵少言下意识地飞快摇头,然後便看见哥哥抿起了嘴,眼神有些郁闷地转身走了。
一怔,不禁起步跟了过去,但在听见铃声时停步,纳闷地望向声音来源。闵少天的手机放在桌面,在振动。
望向浴室的方向,「哥,你的电话。」
但水声掩盖了他的声音。
过去拿起手机,又望望掩上的门,哥在洗澡没空接啊,他这不算偷看哥的私隐。心里想定了,这才低头查看,陌生号码传来的讯息,哥没有把号码存进手机里,不知是谁。
手指不受控地把讯息调了出来,很短,几句话他很快就看完了,但把眼睛瞪大嘴唇抿紧的他看上去一副忿忿的模样,像只气炸的小动物。
闵少天洗澡的时候想了很多,但直到洗完了澡都没有想到确实可行的方法,这效率若放在闵氏的行政决策上,闵氏一定早被他拖垮。但闵氏归闵氏,少言归少言,少言不是闵氏,是人,是他的宝贝弟弟,他的妖精爱人,加上刚刚才好了关系,他现在是走一步路也要睁大眼睛看好几十遍,免得自己再走错。
用毛巾擦著头发出了浴室,整个人身周沐浴後热雾萦绕,带著一股清新的湿气。
客厅里不见人影,他於是走进卧房,果然看见宝贝弟弟侧著身背向门口躺在床上,整个人被被子盖住,只露出黑黑的脑袋。
睡了?闵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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