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看着脸颊还有些潮红的拉兹洛,心里早就什么都明白了,但他一句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只是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跟你说了要小心,他有没有把你弄疼了?”拉兹洛顺势凑过来,温热的身子贴在了哥哥的身上。他伸开手,让伊斯特万的手臂从腰侧环过,然后用小腿轻轻地蹭着他:“没有啊,很舒服的……”他晶亮的眼睛里还满溢着情事过后的满足和欢愉,伊斯特万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脸颊,“真的没事吗?”他扯开拉兹洛宽大的袍子,看见颈侧艳丽的吻痕,还有被揉`捏的又红又肿的乳`头,心里不禁有些难过。但是拉兹洛却索性趴在了他的身上,把脸埋在他的颈侧:“真的不疼啊,哥哥,做这个其实很舒服的……你要不要也试试看?”
“瞎说什么呢。”伊斯特万敲了敲他的头,有些羞恼,“还说没事呢,这里都肿了。”他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弟弟被干得又红又肿的小`穴,有些心疼地揉了揉。不过看来曼努埃尔还算是个有良心的,做完之后还抹了些药膏。拉兹洛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脖颈,喃喃道:“那是因为希腊皇帝的那里太大了啊,而且他把东西都射进去了,热热的……”
伊斯特万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嘴,然后撑起身子吹灭了床头的蜡烛:“别瞎说八道了,快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拉兹洛看不见哥哥的表情,但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哥哥是不是也想试试?皇帝说了,他不会伤害我,也不会伤害你的……”
“我说了,快点睡觉!”伊斯特万不动声色地在他的腰间拧了一把,让他痛得哆嗦了一下。他这才知道哥哥是真的生气了,但是嘴角还是忍不住扬起了一丝微笑。伊斯特万紧紧地抱着他,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夜深了,万籁俱寂,只能听见他们两人轻浅的呼吸声。他心事重重,又怎么能睡得着呢?以色侍君终究是下乘的做法,虽然此时他们也别无选择。但他如何能保证曼努埃尔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嫌恶他畸形的身体?他无奈地看了一眼已经睡着了的拉兹洛,弟弟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又怎么忍心出卖他来为自己求得荣华富贵?
他的思绪太过纷乱,以至于当他终于沉沉睡去的时候又迷失在另一个梦境里。一种并不激烈的舒适感在身体里蔓延,他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他梦见了曼努埃尔,梦里希腊人皇帝的嘴唇柔软,并且灼热。像是血管里流动的是火焰,皮肤下涌动的是岩浆。他昏昏沉沉地想着,同时更加热切地亲吻那柔软的唇瓣。他接触到赤`裸的、灼热的肌肤。皇帝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胸乳,挤压揉`捏着那饱满圆润的双`峰,他舒服得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渴求地望着他。
“陛下……不要嫌弃我是个怪物……”
伊斯特万急促地喘着气,睁开了双眼。他茫然地瞪着天花板上那些精美的雕饰,慢慢地恢复意识,感官渐渐回到他的身体。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才发觉缩在自己怀里的拉兹洛已经醒了,两人交叠的肢体热乎乎的,相贴的皮肤上带着湿润的汗水。
“哥哥也不知道都梦见了什么……下面都湿了呢,”拉兹洛趁他愣神的时候将手伸进他的衣袍摸了一把,见他要生气,就慌忙把手收了回来,湿热粘腻的体液还沾在指尖。
“收拾东西,该准备出发了。”伊斯特万难得地板着脸别过头不去看他,拉兹洛有些委屈地哼了一声,从背后环住了他的哥哥:“哥哥不要生气嘛,我是希望你幸福啊……看你每天都这么难受,我心里也难过啊。”
伊斯特万轻轻地叹了口气,回过头亲了亲他的眼睛,依旧沉默不语。他们简单地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服,曼努埃尔就已经派人在门口备好马车等着他们了。他在推开门走了出去后,又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撒尔底迦的城堡,谈不上不舍,却又还不够决绝,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再也没有退路了。
一路上平时活泼好动的拉兹洛都显得有些蔫蔫得,没什么精神。伊斯特万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哪里有些不舒服,毕竟在他眼里他还太小,才刚刚成年不久。但是拉兹洛只是软绵绵的蜷在他的怀里撒娇,是不是小手还不安分地去揉他的胸,他被他折腾得没办法,只好威胁他如果再不老实就把他丢下去。只是向来和蔼又温柔的他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拉兹洛照样趴在他的大腿上,像只懒懒的小猫一样。
好不容易终于挨到了君堡,伊斯特万只觉得浑身酸痛,倒不完全是沿途马车的颠簸,而是他的胸口涨得发疼。他不敢在希腊人们面前流露出自己的异样,所以束胸的布条勒得格外紧,而此时他已经疼得快没法呼吸了,只能小口小口地轻轻喘着气,听起来格外有些局促。拉兹洛小心翼翼地扶着他下了马车,曼努埃尔早就在布拉赫奈宫等候他们多时。见到伊斯特万脸色惨白的模样,曼努埃尔不禁皱了皱眉,流露出关切的神色:“殿下这是身体不适吗?”
“可能就是一路过来有些累着了,”伊斯特万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还请陛下见谅……”他的理由听起来实在是站不住脚,同样是一路过来,和他共乘一辆马车的拉兹洛也不过是神色间略显疲倦,而且曼努埃尔还知道小美人前些天和他还玩得很激烈,这看起来都比他哥哥脸色要好上不少。这会儿他的心里是真的有些担忧了,这么漂亮的美人要是有什么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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