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一个舞女拉过来,唇齿相依,来了个缠绵的舌吻。再次看去,顾沉秋依旧是很悠然的样子。阿阮几乎有些泄气,他这个举动是带着点少年鲁莽的稚气的,他想让顾沉秋生气,如果生气,证明心里还是有他的,然而事实是顾沉秋心里并不把他当一回事。
阿阮走进,顾沉秋问“玩得可开心?”
“你不来我就更高兴了。”
“是吗?你不想我来找你,原来还沉迷在舞女的暖香玉怀里呀。那我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
阿阮却也不敢真惹顾沉秋生气,当即又反悔道“你来我很高兴,巴不得你早点来呢?”
“这可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呀?嗯”顾沉秋说着,越发靠近阿阮,暖暖的气息吹在他的脖颈边。
“自然后面这句是真。”
顾沉秋带着阿阮回了车上,又问道“有什么想买的吗?”
“没有。我想买人心,人心却不是卖的。”
“人心,在这里。”顾沉秋近乎笑着把那双手握住,放在自己的胸口。
“一颗空心而已,我才不稀罕。”
顾沉秋觉得这阿挼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不只这皮相漂亮,这说话也越来越俏皮,正合自己的心意。
☆、成就阿阮
顾沉秋成立了商会,做了这商会的会长,商会集结着上海有头有脸的商人。顾沉秋建立的原本只是几个彼此熟悉的生意伙伴之间的组织,为的是资金周转较为方便,后来有那越来越多的商人加入也就成立了商会。众所周知的是团结无疑是会凝聚更大的力量,足以使在中国发展的民族企业在一定程度去抵御官僚资本和帝国主义的压迫和剥削,获得在一定程度上的发展空间,然而这商会之中多是为了彼此的利益,故而表面上的共事并不能达到真正的一心,因此这商会之中还有许多其他的问题。当然这商会之中也有那新兴的小企业加入,加入商会是要交入会费的,那新兴的小企业资金不够雄厚,却是可以分期付这笔资金。而加入商会却是可以给那小企业带来的更多的机会和资源,让其更好地发展。然而在这商会中有时也难免出现大企业吞并小企业,或者利用资金的优势打压小企业之类的事情。为此顾沉秋定了一套规矩,凡是入商会者就需遵守他的规则,而处罚的方式无非是罚款。然而进出商会都是自由的,只是自行退出商会,难免会遭到商界的封杀。
在商会成立之初,顾沉秋忙得恨不能生出三头六臂来处理和应付那些事情,每日有限的休息时间被无限的剥夺,人也就自然而然地消瘦下去。
好在阿阮也是个机灵的孩子,在笑飞身边跟了一段时间,进步很快,开始渐渐接受处理一些事情。顾沉秋不再只带着卫长风,转而也把阿阮带在身边,这阿阮生得好看学起东西来也总是格外专注所以很快就能上手,顾沉秋送他去上夜校,读书识字,他也不拒绝,反而学得格外刻苦。有时顾沉秋晚上在夜校外接他,他边走边念着书,走着走着就撞在顾沉秋身上,顾车沉秋笑话他如今成了一个书呆子。他也不接话,只是对顾沉秋笑笑,转而继续背自己的书。
顾沉秋觉得这阿阮是个好苗子,可惜没生在一个好的环境里,既然来了自己的身边,索性好好培养,看能长成一棵什么样的树。顾沉秋对于任何人和事一向不吝于付出,对这阿阮也是一样的。阿阮去了学堂学习,又加之受顾沉秋文人气质的影响,逐渐褪去了年少的无知和内里的野蛮,竟隐隐有些斯文儒雅的气质。
顾沉秋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对于阿阮的变化,他心里很是高兴。以前阿阮如同一只未受教化的小野兽,表面上温温和和的,实则总是带着一点点无知的野蛮还有那年幼的纯真。如今当真是公子美如玉,可谓是内外兼修,越发喜欢他。
顾沉秋心里喜悦,便经常带着他去参加各种场合的商业聚会,故此阿阮虽没有任何的实权,但却因为自己出色的外表和越来越文雅的谈吐结识了一帮权贵,有时自己都可以溜达出去乐呵乐呵。顾沉秋是一个喜爱人才,乐于做伯乐的人,他为自己发掘了阿阮这个千里马而感到自豪。
当然凡事都不可以越规,顾沉秋表面上文文弱弱,和气的很,文雅的很,好似一个只懂吟诗作赋的文人,可实际上他是一个商人,有着商人的执着和以和为贵的气度,内里实则强势而不喜别人违背自己,这一点正是遗传了他父亲的性格特征。
有一次阿阮在外玩耍夜不归宿,那天晚上顾沉秋等到十二点,转而让卫长风派人去找,却没找到,着实万分担心,万不得已,顾沉秋只得亲自出马,终于在冯小公子家找到他时他已喝得悍然大醉。
顾沉秋把他带回家后也并没有说什么,让下人照顾好他,转而休息去了。
一大早清醒的时候,阿阮便知自己犯了错误,跑来顾沉秋的房间,顾沉秋并不跟他说话,简直是无视他。
阿阮不怕顾沉秋骂他,就怕他默不作声,一般此时就代表顾沉秋是真的生气了。
顾沉秋也不说话,光是拿着起好几瓶红酒静静地走过来,一把把他推倒在地,沉声说道“张嘴。”
阿阮死命摇头,顾沉秋把人叫进来,阿阮只能张嘴,顾沉秋把瓶口对准他的嘴巴,把瓶子直立,阿阮简直差点被呛死。顾沉秋一连直灌他酒,也不说话,只把他灌得有苦说不出,死命咳着,一口气都快喘不上来了,酒又冲了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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