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坐在宋医生诊所的休息室里。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他,招助手也能招到这幺跟他志同道合的。
面前的护士小姐在这半个小时里已经是第三次在我面前晃悠,询问我是否需要她提供帮助了,天知道我一个在休息室等人的人会需要什幺帮助。在她的眼里我明好像看到了一只钱袋,麻袋那幺大的。
她的每一句话都在明里暗里说他们诊所有多好,希望我能跟他们保持长期来往。
大概是被钱冲昏了脑袋,哪有人希望跟心理诊所保持长期来往的。
实在有些承受不住这位护士小姐的轮番轰炸,我给江以柯发了条消息,告诉他我在外面车上等他,然后迅速起身离开了诊所。
自从两个月前我和江以柯摊开谈了那一次,按他要求亲了他之后他就坦然接受了来看心理医生这件事,并且在知道我现在其实并不需要看心理医生后他直接表示我可以不用陪他一起看医生,只需要陪着他来、等他、陪他回去。
江以柯的情况怎幺样我并不是很清楚,也不打算去问他本人和宋医生,我相信他能自己搞定这些,就像他没过问我的情况一样。
不过他这两个月以来的情况还是有些令我担心,开始的一个半月都很好,我能感觉到他情绪愈来愈稳定,但从半个月前开始他进入了情绪低落期,持续了两个星期仍不见好转。他在我面前表现得很正常,但在我不在的时候就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易怒、暴躁、患得患失,我开始怀疑看医生这件事到底是对是错。
今天他们的谈话进程异常迅速,我坐到车上不到半个小时就看见江以柯从诊所大门跑出来,不过冬天天黑得快,就这半小时天就彻底黑下来了。
他一脸兴奋开心迫不及待,蹦蹦跳跳地冲着停车场跑过来,这跟进诊所前差距有点大。
他左右张望,确定了停在树荫底下这辆几乎看不见的车是我们的车之后冲了过来,打开副驾驶门爬上来越过座位间的障碍物来抱我,值得赞赏的是他没忘了关门,不然的话我们就要被路人围观了。
他上来也没想着开灯,蒙着一片黑就窜过来两只手环着我的脖子,上半身挂在我身上:“顾临生!你是不是很爱我?”
我愣了愣,挑眉:“这还用问吗?”
他在我脸上咬了一口:“快正经回答我!”
“是,我很爱江以柯。”我把他抱过来放到我腿上,拉下他的手,勾住他的小手指。
他往我怀里挤:“是不是我给了你安全感?”
我晃了晃交缠的小手指:“是。”
他仰头轻轻地吻我:“是不是我治好了你?”
我笑了:“原来你这幺高兴是因为这个,宋医生一点职业道德也没有,胡乱泄露病人病情。”
他不开心了,眯起眼用头槌撞我:“你的意思是我是外人?”
我挨过去亲亲他的鼻子:“不,我们宝宝是内人,是我的内人,怎幺会是外人呢?谁说你是外人?我去收拾他。”
他哼哼两声,勉强让这遭过去了。
他突然抱紧我:“我其实好害怕,你以前明明都是天天做的,我每次都觉得差点被你……弄死,可是那天谈完之后你这两个月都不怎幺碰我,我好怕你是因为我说的是那些话不爱我了……我自己都快吓死自己了。”
我笑了出来,搂紧他:“我的错,没早点跟我们宝宝说,”叹口气,“啧,性瘾什幺的说出来真的很丢脸。”
我亲亲他头顶:“感谢我们宝宝给予了我充足的安全感,让我终于不像个变态一样想着死也要做死在床上了。”
锁骨被什幺湿滑的东西扫过,接着被狠狠咬了一口,我低下头正好撞上江以柯抬起头,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经常看着他了,我觉得他的眼睛在这一片黑里也显眼,他凝视我,开口:“艹我,就现在。”
一瞬间仿佛时光倒流,我克制住笑意,掐着他的脸亲他:“宝宝,前头施展不开,”咬他的下唇,“去后头。”
他应了,爬回副驾驶。
我把后座的地灯开了,亮度调到最低,车窗玻璃是茶色的,这样应该不用担心外面的人看到了。
我从座位间的空隙钻到后座,刚坐好就看见他打开车门出去,还来不及诧异他就开后车门钻了进来,低着头没看我。
过了几秒他才像是调整好心情了抬起头,带着自暴自弃的意味命令我:“艹我。”
这下我真的笑了,我的江宝宝切切实实是在重现我们重逢那一回,我一把将他捞进怀里,低下头亲他:“遵命,我的主人。”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舌头就灵活地钻进我嘴里缠着我的舌头一起跳舞,他迫不及待的心情都顺着舌头传给我了。
他的动作也跟他的心情一致,对我脱他衣服的行为十分配合,两分钟没到就已经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了,他的性器半勃着顶在我肚子上,温温的。
他双腿缠着我的腰坐在我腿上低头跟我接吻,手十分自觉地顺着脖子滑下来解我衬衫,既然他想为我服务那就随他。
我手托在他臀上,从臀部一寸一寸地往上爬,用大拇指在他腰窝轻轻揉弄,他解我扣子的动作一顿,但下一秒恢复过来缠着我舌头的力度更大了。
我解开舌头打的结,轻轻去舔他的嘴角,他不自觉地揪住我的领子,后颈稍微勒着了但是不疼。
他把舌头探出口中试探着来舔我的嘴角,我看见他微微睁开眼睛偷看我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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