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铮忍不住喊道:“你在哪里找到的簪子?!”
石斛那专业的模样被他的声音一吓又变成了小可怜,不仅铜簪被抢走了,还要可怜兮兮地把剩下的话说完:“那伤口应该很深,死者的中衣应当被他用来裹了伤口。”
陆徵松了口气,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猜测之上,或许能够找到凶手,但真要定罪是远远不够的,好在石斛发现了证据。
“把那簪子收好了,这可是很重要的证物。”
包铮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将簪子举得高高的,石斛够不着又不敢真的去抢,只能委屈地皱着眉看他。
陆徵捂了捂额头:“别闹了,先说正事。”
“凶手是男性,大约在30到40岁之间,幼年丧母,当过兵,近几年来到燕京,独居,他的工作让他可以在宵禁时在外走动,其为人沉默寡言又谨慎细心,他在同仁之中地位较低,显得懦弱又木讷。”陆徵将凶手的特征一项一项地说了出来,“他最近受了伤,伤口很深,但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去看大夫,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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