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重新开始的学校生活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
但是霍誉非还是觉得有了点不一样。
就比如,虽然他们还是常常在食堂吃饭,每一次只要他吃的稍微少了点,顾骋就会有点担心是不是他吃不惯,问清楚他还想吃点什么为止。
可能顾骋还是有点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能接受这样普通甚至有点粗糙的生活方式吧?
事实上,霍誉非还真的挺能接受的。
当然还有另外一点改变,就是他们有了固定的度过周末的地方,那就是雍和宫旁边的那套房子。距离顾骋工作的地方也非常近,下班之后两个人还能够绕到市场买点菜回来,研究着晚上吃点什么。大概是担心霍誉非吃不好的缘故,顾骋在做饭这件事上就下了十分的功夫。
大概都要抵得上当年高中时为了考一个好大学时悬梁刺股了。
导致霍誉非都和他开玩笑:“你再这样下去,我除了你做的饭之外,其他的都要吃不惯了。”
霍启东和宋女士都不在b市,宋誉莱比他们晚了一周多时间,也从雪梨回来了。
她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才正式毕业,回来b市之后主要的工作就是准备各种材料,为之后去雪梨大学继续深造做准备。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手续,以及以后具体的研究方向,都需要她自己来做选择。
因为宋誉莱是真的把自己的专业当成了事业,就十分用心。
因此也很忙。
忙到她直到四月多的时候,才想起来应该去看看应小芳。
这时候才发现,事情出了点意外。
第70章 千钧一
宋誉莱电话打来的时候,霍誉非正搂着他家小兔子睡得很香。
刚好是周末,他们晚上就住在雍和宫这边。霍誉非睡觉的习惯特别自由,最开始两个人睡一张床的时候,他挺不习惯,常常失眠,后来习惯了,也比较拘束,下意识会控制一下自己。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最后那点拘束消失无踪,一不小心就暴露了本性。
就像是现在,上半身牢牢把对方抓在怀里不说,一只脚还要横到顾骋腰上。
整个儿把顾骋牢牢绑在怀里。
这样的姿势特别有占有欲,又好像是在彰显自己的控制对方的权力。
顾骋也有点不习惯。
尤其是他的小向日葵身上暖洋洋的,房间里空调暖气又很足,抱在一起就很容易出汗,好几次晚上都是热醒来的。霍誉非自己倒是一点都不觉得热,睡得很香的样子,但如果你把他胳膊拿开一下,他马上就睡得不安稳了。
这一下就轮到每天晚上都要被热醒的小兔子失眠了。
霍誉非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满身大汗半梦半醒的顾骋马上就听到了,伸手绕过霍誉非取了手机一看,是宋誉莱。
他马上叫醒了霍誉非。
霍誉非还没怎么醒的样子,接过手机看了几秒来电显示,才放在耳朵边,同时一翻身又把顾骋压回了床上,特别霸道的跨了一直腿上去。
不过十几秒之后,那只腿又收了回来。
他表情变得有点严肃,语气也很郑重:“你先在那里等等我,就坐在休息室里,什么事情都不要插手。雷志文在你身边吗?”
雷志文是军总医院的副院长。
霍誉非交代了几句之后,就起身下床,打开柜子换衣服。
他穿好衣服一转身,刚想和顾骋说让他好好睡觉,就看见对方正在套外套的第二个袖子,竟然比他动作还要快一点。
霍誉非不想让他晚上这样折腾,就说:“大半夜你就不要去了吧?明天不是一早要去上班?”
顾骋干脆直接没说什么,干脆直接拉开了卧室门,装上钱包和钥匙,转身拉住霍誉非:“走吧?”
他们出门的时候,整个b市还都在安睡着。
霍誉非和顾骋轻轻走下楼,踩着铺满了月光的地面朝外走,坐上车之后,霍誉非向顾骋解释:“我姐姐的一个同学,不久前在我姐的房子聚会,头部意外受伤,一直昏迷不醒,现在躺在军总医院。我姐和那个同学关系很好,因为他们家的情况并不好,就代替他们支付了全部费用,同时军总医院专门拉起了一个的治疗小组。但目前都还在昏迷。”
顾骋点点头:“现在呢?”
“现在主要是那个同学的父亲,希望我姐能再出一笔钱,送他女儿去美国日本欧洲都走一趟,接受最先进的治疗。他认为女儿现在还昏迷,主要还是医院救治不力。”霍誉非说,“军总医院这边的专家在国际上也很有声望,对这个领域的先进疗法都比较掌握,并没有提出这种可能。爸爸得知之后就不再允许二姐和她那位同学的家人有任何接触。”
霍誉非看了看顾骋:“你知道为什么吗?”
顾骋脸色不善:“升米恩斗米仇。”
霍誉非说:“所以那位女同学的父亲,现在爬上了军总住院部的大楼,扬言如果我们家不出钱送他女儿去国外治疗,他立刻就从楼顶跳下去。”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平淡,也就是这样平淡的表情,让顾骋第一次有了点陌生的感觉。
他们赶到军总的住院部楼下的时候,刚刚凌晨两点,但是很多病房的窗户都亮着灯。
楼下已经停了许多车,更是有许多人走来走去,有的在勘察地形,有的在本子上做记录。几名消防官兵正在准备缓冲垫,两名警察站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烟。
雷志文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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