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露出一个完美而优雅的微笑:“想必您这样端正严谨的先生也会喜欢的。”
乐正禹内心正中一箭。
可是它的名字一点都不名副其实,我喜欢表里如一的类型qaq。
店员小姐说完也是内心悬着。毕竟自家老板任性起来,要克扣客人甜品这种事,传出去未免也太损招牌了。
好在这位英俊的客人果然没有多加在意,只是低下头冷漠的用银勺舀起了雪糕,慢条斯理的尝了一口。又因为不大适应这种甜腻的食物,而皱了皱眉,十分优雅的用一旁的餐巾细致的擦了擦手。
站在一边等待点单和服务的店员小姐满意的在内心打了一个十分。
又忍不住将眼光转向那两个乖巧坐着的小孩,无意外的,果然都面如玉脂,眉眼精致。若不是和旁边的男人相比起来,有些稚气未脱,恐怕也是女孩追逐的目标。
一个冷淡有礼,一个羞涩内向。店员小姐只敢暗搓搓的看向这两个少年,也不知店长是看中了哪个……还是两个一起看中了?
羞涩·内向的重少年,看着面前分量十足,花式精美的香蕉船。一时有些无措,充满了幸福满足的说道:“禹哥,为什么给我点这么多?我、我一定会乖乖吃干净的!”
乐正禹:“……”你走。
楚封瓷感受着凉意扑面,因为食用餐具是银匙,用起来也很方便。敲了四面确定了面积大小,再舀了满满一匙的巧克力冰淇淋。有些感叹的说:“真是出乎意料。”
不过这个“出乎意料”是指冰淇淋的分量,还是乐正前辈出乎意料的大方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因为待遇差别太大,乐正禹即便动作再慢条斯理,也很快吃完了自己那份甜点。
这时再做什么,都显得尴尬。好在一旁的店员小姐,很是善解人意的拿了一本娱乐杂志递给乐正禹。
——像他这种业界精英怎么能够看这种低俗的八卦娱乐杂志呢?
乐正禹强压下内心的激动,翻开了低俗的娱乐杂志。
但是他并没有看见想象中的明星花边绯闻、甚至也不是豪车和奢侈品的售卖推价,而是在扉页夹着一张淡黄色的纸笺,上面的字迹直击心灵。
乐正禹面色冷淡的站起来,对楚封瓷点了点头,说道:“失陪了。”
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本娱乐周刊。
楚封瓷浑然不在意,端正的坐在位置上,用银勺边缘穿透堆得松软的雪山雪糕。闻言也只是温和的微笑着,点了点头。
乐正禹便两三步离开了。
乐正重当然是坐立难安的,他几乎下一刻就像火烧屁股一样的跳起来了,不见方才的羞怯甜蜜,眉眼之间带着一股悍气,就要追随着乐正禹离开。
“我劝你不要去。”楚封瓷将银勺摆在了一旁绣着细小花瓣的餐布上,十指交叠,面上的笑容看起来温和又疏离:“你该不会忘记我们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吧?”
乐正重的眼睛盯着他,像是潜伏在深林中的毒蛇终于露出了獠牙。他慢慢的坐回了位置上,低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乐正禹脚步迅疾的来到了盥洗室。
那张小小的纸笺上的字实在不算整洁好看,写了一句什么话后,被潦草的涂去了,墨汁甚至渗透了纸笺。最后改成了简洁的一句:“我是克扣你甜品的人,盥洗室速来。”
乐正禹一边咬着牙往盥洗室走,一边想着是谁想用这种事吸引我的注意力?——很好,女人,你成功了。
等待乐正禹的当然不是一个女人。
他甚至是一个五大三粗、身材壮实高挑的男人。
当那个男人扭过脸来得时候,乐正禹甚至心中倒吸了一口气——也怪不得他要用这种方法,吸引我的注意力了。
乐正禹惊诧的表情落在荆商眼中,荆商心中倒是奇怪,难道乐正今个开窍了?换做平时,他是认不出来的。
不过换做平时,荆商也不会做这种跟踪别人的事。
荆商原本打算隐去“副队的交代”那一部分的原因,只说自己打算收个徒弟,看楚封瓷骨(长)骼(的)清(好)奇(看),有意要跟着考校他一番。要是天赋不错,就收入门下了。
只是这自己说,和被别人看破是两个概念的事。绕是分.身状态下格外厚颜无耻的荆商,也不免有些羞赧。慢吞吞说道:“我这样做是有缘由的。”
“你别说了。”乐正禹双目如炬:“我不喜欢男人,尤其不喜欢你这样的!”
荆商:“…………”
等他把乐正禹按在地上打了一顿之后,因为没有虚操器而节节败退的乐正禹终于反应过来,心下一惊,脱口而出:“精分怪?!”
荆商停了手。
乐正禹满目悲愤和屈辱:“我们可是同伴!”
荆商因为跟踪他这事,心下也有些愧疚,正准备出口解释。便听乐正禹满是不甘的声音:“你居然给我那么小份的冰淇淋?”
荆商:“…………”
再打一顿,打死算了。
盥洗室内便接着传来不堪入耳的声响。
暴.力永远是让人屈服的好方式。当乐正禹重新理好衣冠,面无表情的回到餐厅中的时候,他的身旁已经多了一个面貌平凡、身形壮硕的成年男人了。
“这是荆店长。”乐正禹绷着从未像这刻一样严谨的冰山人设,冷漠的介绍道。并在最后添了一句:“他接下来会为我们导游。”
荆商不动声色的看了楚封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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