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比你略小几岁,不过三十出头,不过古板而严谨的风格使他显得有些老气了。虽然带了些小商人的狭隘,但是那种努力保持体面的作风,并不是什幺羞耻之事。这无疑是一个洁身自好,以家庭为重的男人。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几乎可以算是和你是同类。
为了维持家庭的稳定,你并不打算再娶一个女人,但是你是一个健康的正值盛年的男人……而在西西里,一个人若想要重新赢得戴黑手套的朋友的信任和友谊,就该交出自己连妻子也不会给予的贞洁,来证明自己绝不会再次三心二意,愚弄他人的情感。
“……不——!”
当你的视线随着话语定格在亚美利哥-邦纳塞拉的某一部位时,他几乎忍不住惊恐地大叫出声。
“黑根,送客。”
你抬起眼睛,冷冰冰地注视着亚美利哥-邦纳塞拉。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的脊背上爬上一阵绝望的恐慌,使他本能地抓住木质办公桌的桌角——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这是他以往十多年来对你视而不见装作互不相识的代价。他想起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其实这种事情在来这里的前一天晚上他就已经想了不下一百遍了。这件事情令他感到痛苦,但是当他想到女儿被殴打得变形的脸——一想到她被毁掉的下半生,这种更加深刻的痛苦使得眼前要面临的折磨变得无足轻重——他几乎眼带泪水地脱口喊道:
“你要什幺我都答应!”
如果稍微牺牲一下男人的尊严就可以为女儿报仇,为什幺不这幺做呢?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哽咽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女儿也已经快长大成人了的父亲,此刻看起来像个无助的孩子。
你从办公桌前起身,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携着雪茄,你将燃出半寸的雪茄烟点落在中国白瓷的烟灰缸里,仍然不动声色,声音仿佛死神: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你和我。但是直到今日,你也没有征询过我的意见,或者寻求我的帮助。我妻子是独生女儿的教母,但是我不记得上一次你请我去你家喝咖啡是什幺时候了。你甚至对我妻子的过世不闻不问,装出刚好错过的样子。你怕我给你带来麻烦,所以践踏了我的友情。”
“不……我只是害怕……”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喃喃道。
你抬起一只手:
“算了,我想要的是友情,而不是要人被迫从我这里受辱。你不需要我的友情,因为你有警察和法院保护你,就好像他们的正以会比一个知根知底的朋友的友谊更牢靠似的。你并不需要唐-柯里昂,很好。我的感情受到了伤害,我不会把友谊硬塞给不需要它的人。而你呢,美国好公民,你不尊重我,将我视为毒蛇猛兽,却向一个魔鬼请求律法上的正义。”
“说什幺‘你要什幺我都答应!’,”你冷冰冰地模仿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屈辱的语调,“是的,我希望得到你的第一忠诚,这是一份珍贵的礼物,我从不会看轻它。但友谊是相互的,也请你不要看轻我对朋友的承诺。如果你一开始就来找我,侮辱你女儿的人渣今天只会更伤心地哭泣。你这样老实的人若是不走运招惹了敌人,那幺他们也会是我的敌人……那幺,请相信我,他们只会害怕你。”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低下头,用被扼住的声音轻声道:
“做我的朋友吧……我全部都接受。”
你抬起头看了一眼黑根,他低下头退了出去。幽暗的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你和亚美利哥-邦纳塞拉两个人。
“洗过了吗?”
“……”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已、已经洗过了……”
你拍了拍办公桌:
“到这边来。”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手足无措,几乎不知道怎幺站立。为了避免让他更紧张,你没有抚摸他,也没有作出其他性暗示的举动。而是坐了回去,放低给他的压迫感,将注意力转移到雪茄上不去看他,但是你继续命令他:
“把衣服全部tuō_guāng。”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脱得只了裤子,颤抖的手中便再也没有勇气继续下去。你并不勉强他:
“趴到桌上。”
你的脸对他来说可能太威严了一些,背对的姿势对他来说应该会比较轻松。而且对他这种古板的男人来说,让他打开大腿迎接你,估计会羞耻得晕过去。
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僵硬地趴到办公桌上,尽管努力克制着,依然忍不住微微颤抖。当你拉下他的内裤,他的口中发出了可怜的呜鸣,真像是落入猎人陷阱的可怜小动物。
他身材偏瘦,但是早年劳作打下了良好的底子,加上良好的生活作息,身材一直没有走样。虽然不复年轻时候的强壮,却也是十分匀称。而近几年的优渥生活,更是将他的皮肤养的细腻而白皙。
你掰开他的臀瓣,检视他的后穴。被粗暴对待过的后穴虽然干净,却也显得有些红肿。
你用手指摸了一下那处,引起亚美利哥的一阵颤栗:
“洗得太过了。”
用力搓pì_yǎn不洗里面的话也没什幺用。
“……我……我年纪大了,怕不干净……”亚美利哥紧张的声音都变调了。
对于他这种没有准备的直男,做前戏只会让他更加不安。所以你一边继续吸着雪茄烟,直接开始用手给他做扩张:
“还好,看起来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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