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把那个男人的事告诉队长。而面对公孙锦又不想说。
想到这里,洛毅森自责地拍着脑袋。不管他对公孙锦有什么看法,隐瞒线索绝对不是他应该做的。
咬着牙,一拳捶打在床上,低声咒骂,该死!
他猛地起身,打开电脑。记得公孙锦说过,在半年前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件,也许能找到一些报道也说不定。
但事实上,他在网上奋战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能查到一点线索,他不甘心,改变了搜索方式。最后在某个论坛上发现了一个帖子,标题是:酒吧内离奇命案,隐形人问世。
隐形人!?他急忙点开帖子,上面写着在一家酒吧店庆的时候忽然停电,然后刺眼的白光充满了整个酒吧。在人们慌乱的叫声中白光很快就消失了,但一个女人被割断了脖子趴在桌子上。
就是这个,洛毅森的血开始沸腾。
一大早洛毅森冲进了的朋友的家,拼命回忆着昨天晚上映在视网膜上的那个光影,试图让朋友在电脑上弄出个模拟图来。半小时后,朋友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哥们,别说是我这个高手,就是神手,也没办法光凭你比比划划的搞出个成图来。”
洛毅森有些难以接受,这小子号称没有他p不了的图,怎么到这儿就卡壳了?他不甘心,又去找了几个人,结果他们都束手无策。看着已经过了上班时间,洛毅森只好暂时作罢,赶去员警局,想着问问公孙锦的联系方式,把隐瞒的线索告诉他。
回到缉侦队,就见罗队一脸的怒气。办公室里的同事们个个寒蝉若噤,大气都不敢喘。洛毅森揪住小黄偷偷问他,罗队这是怎么了?谁惹着他了?
小黄瞥了眼周遭,才低声说:“昨晚王强交代了一起走私案。队长给缉私那边通了气,结果过去的时候,那边状况惨烈。”
“什么意思?”
“那帮孙子七个人,击毙一个。还有一个被同伙杀了。”
“窝里反?”
“不是。”小黄咧咧嘴,似笑非笑地说了从师兄口中听来的消息。
杀了同伙那个发了疯,忽然一刀捅死了旁边的人。紧跟着就像奥尔曼附体一样,“英勇”地跳下来了海!临跳下去之前,还被另外一个同伙在脸上划了一刀,据说从左耳边到右耳边,横穿鼻梁,一脸血。
后来,剩下的几名罪犯都被抓了,就跑了那个发了疯的。因为跑了一个,队长正气头上呢,你别去捅马蜂窝。”
小黄的警告还在耳边,洛毅森便英勇地捅了马蜂窝。
办公室里,他嬉皮笑脸的面对阴气沉沉的队长:“队长,你跟东区的王队关系不错是吧?有点事我想找他问问。”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罗海峰气恼地瞪了一眼,随手把一部电话拍在桌子上:“你说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是昨晚留在案发现场的电话。洛毅森头皮一紧。洛毅森不是刚出校园的愣头青,深知自己的独断独行犯了多大的忌讳。当时被嘉良的死刺激的失去理智,只想着尽快、多些掌握有关案子的线索。冷静下来,他也有些后悔。可事情已经做了,没人给你后悔药吃。洛毅森怏怏地说:“那两个人什么都不说。”
“人家凭什么跟你说?咱们是两个部门,这案子现在归公孙了,你搀和什么?当自己有多大能耐居然敢偷听他们的内部情况?我告诉你,要不是公孙不愿意多事,就你这个举动足够让自己停职半年。”罗海峰越说越恼火,随手抄起一个文件夹打在洛毅森的脑袋上。
这一下,把洛毅森打火了!拍了队长的桌子,直喊:“我就是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个公孙锦又是谁?我也是员警吧?咱们是一个系统吧?”
“小洛。”罗海峰镇定地打断了他的追问,“死者是你的朋友,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也要明白这案子就算由我们来侦破,以你和死者的关系也是需要回避的。况且,某些案子公孙锦那边的能力要强过我们。员警是纪律部队,你要服从上级的决定,所以,不要再给自己找麻烦。”
对,这才是关键!洛毅森抓住了重点,再问:“什么叫‘某些案子’?”
这混小子,真是死倔死倔的!这都跟自己扑腾快三年了,怎么一点没改?罗海峰无奈地叹息一声,拿起盖子扣在茶杯上。这是他惯有的动作,表示一个话题的结束。他起了身走到洛毅森跟前,正色道:“你暂时休假。”
“凭什么!?”
“凭老子是你队长!够不够?够不够?”
洛毅森把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掏出手铐和配枪狠狠拍在桌子上,摔门走人。
一切都显得这么不正常,不管是公孙锦还是被勒令休假,甚至是嘉良的死。洛毅森被太多的疑问打的措手不及,但他明白,归根结底的问题不是公孙锦,也不是队长,而是嘉良的死。
只是,即便自己没有在场,这案子也不会落在缉侦队。思及至此,洛毅森想起半年前酒吧的案子……
该做的事不是没有,也不是说休假了就什么都做不了。正所谓在家靠自己,警界靠朋友嘛。
他叫了计程车,给当年在警校的室友打了电话,半小时后和对方见了面。龙晓一见着他的脸就夸张地张大了嘴:“我去,你怎么成红眼耗子了?”
洛毅森心想,我一夜没睡眼睛不红就怪了!他抓着龙晓的胳膊把人按在座位上,左右顾盼了几眼,才问到正题。龙晓皱皱鼻子抓抓头,相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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