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而放松警惕的叶默。
张然然微笑着看着叶默,顿了一秒,好像在思考要不要告诉他,眼中有精光闪过,“我遇见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而且这样的热闹事,说不定有生意可做的。”
“哼。”叶默深深看他一眼,好似在分辨真伪。然后,提着乌剑,与其擦身而过,再不逗留。
张然然:“呵~”
失恋是件杯具的事情,唐少爷很伤心,他忧郁的说:“我放弃了,真的,本来就不该想。”
庄小白见不得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直接伸手要道:“给我一百两银票。”
唐少爷焉了吧唧的应一声:“……哦。”乖乖掏钱。
庄小白将钱揣好,拉住唐宣章,激情道“走,哥们请你喝酒去!”
唐宣章:“……”
悦来楼。
庄小白再三叮嘱:“一定要选好的妞儿知道不?我的朋友心情不好兴致不高,知不知道怎么做!”
“呵呵呵呵~”兰花指翘的老高,指间捻着张一百两银票,老鸨笑得那个菊花满天飞,“爷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到咱这悦来楼,别说他‘性’致不高,那就是个太监,咱们的姑娘也有法儿让他现长个出来!”
庄小白脑补了下那个场景,打了个大寒颤。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你以为那玩意儿有绿色三角标志呀,说长就长?
不知道客人正在吐槽自己了,老鸨一张老菊花脸笑啊笑。
庄小白赶紧往包厢跑,他把唐宣章拐来喝花酒,借尿遁才出来打点一番。
推开门,有点不对劲。屋子里,嘤嘤呜呜的低鸣声,格叽格叽的木头声,嘿呦嘿呦的干活声,声声入耳。
=口=!
他就离开一小丢丢,唐少爷要不要这么激情四射□焚身呀!!
额……不对,这姑娘不还没上楼么?越想越不对,庄小白慢慢的往声源处挪。
喝!
好一活塞运动!
定定的看了床上猪脚好一会儿,再以x光视线四处扫荡一番。庄小白,老脸飚红,嗖的一声射出房间,跌跌撞撞往隔壁跑去。
娘的,跑错间了!
待庄小白撞回房间,唐少爷惊疑不定,问他:“你,你咋了?”
脑袋生烟的小白来不及理会他,捂着颗惊吓过度(?)的小心脏冲到桌边,抄起茶壶就往嘴里灌。
“咳咳!”
“你慢点,出什么事?”
“没事没事。”庄小白连连摆手,幸好那丫的专研的够认真够刻苦,没有发现自己,否则,得多尴尬呀!
没话找话:“这茶挺热和的呀,呵呵。”又给自己灌了好几口,压惊!
唐宣章:“刚上的,说是楼中特色。”
“哦。”庄小白吧唧下嘴,没觉出什么味来。如果让他知道这茶水有什么功效,他就是用筷子呕出来也不会碰的!
可惜现在的庄小白不知道,于是他一个人就喝了三分之二壶。于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件让他恨不得掘洞三尺的事件……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章
“啊哈……”甜腻的呻?吟,扭动的ròu_tǐ,火热的大掌如灵活的蛇探入了禁地。
“唔……”情不自禁发出如小兽般的呜咽,庄小白紧紧攀上叶默的脖子。男人的手坏心的揉弄稚嫩,另一只手则像火焰,游走在小孩光裸的背脊。
完全不能抗拒的强势,男人湿热的唇黏上光洁细腻的肌肤,探出火舌,露出牙齿,舔咬,不死不休,好像要将其撕咬开去。
“叶默……啊哈……叶……”没有焦点的眼好像要掉下泪,在巨大的刺激下,庄小白深深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
话说今夜,唐少爷失恋,庄小白舍命陪君子,两人在悦来楼里喝花酒,结果都醉了。
不过这醉也分深浅,庄小白只是脑子发热,目光飘忽了点,唐少爷就大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瘫在地上的是滩烂泥,都扶不上墙了。
庄小白指挥着春清姑娘将人搬到床上去。唐宣章死猪一样,一副任人处置的蠢样,早没有了意识。
春清姑娘暗暗瘪嘴,有些不高兴。
想她春清姑娘在悦来楼虽还不到花魁的级别,但也是叫得上号的。妈妈收了钱,她陪客,哪回不是男人们急性的将她往床上搬,什么时候轮到她搬人了?好不知怜香惜玉!
瞧她那弱柳扶风的身子,瞧她那芊芊如葱的玉指,那是搬人的料么?那个下命令的小子到底长眼睛没有,长眼睛没有?!
本来瞧着两个客人都长得好,大点的文雅俊秀,小个子一张娃娃脸也是十分可爱,心里初初还有些欢喜。哪想,年长的闷骚只知埋头豪饮,一桌子好酒好菜如同嚼蜡不解风情,小的更好,每当她靠近,就嘿嘿傻笑说:你陪他就是,陪他就是,那才是金主,我没钱的!语罢还真真掏兜给她看,表示自己是真?两袖清风。
春清姑娘:“…………”
她现在哪里是有点不高兴,她这完全是,淡定的抓狂了!
庄小白才不理她,他昏头昏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不能让叶默独守空房!
为着这个远大的目标,他无视发软的身体和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一步三摇往有叶默的方向走去。脑壳基本还算清醒,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花楼里留宿,结果就两种,不是你花人家就是被人家花掉。而他,庄小白,誓要为爱情守身如玉!
至于,唐少爷的贞操,唔……这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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