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别开脸,不好意思的抿唇,“没、没什么辛苦的。”
岑溪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虽然他每天每天都努力的让自己去适应周围的环境,尽量在有限的条件里让自己轻松一点。
可是那时候,真的有时候觉得好辛苦啊,特别是院长妈妈去世之后。
“你能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吗?”
岑溪好奇小时候的裴珃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跟现在一样是个一板一眼严肃正经的小男孩?
裴珃并不忌讳提起自己小时候——当然,这个是特指面对岑溪。
不过裴珃歪着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小时候有什么有趣的事可以说。
于是转而开始说起他那个贵族家族里最离经叛道也最“有趣”的亲爹老蝴蝶。
……
已经抵达华国并且暗戳戳偷偷在裴氏集团附近转悠过三四天却连那个人一点衣角都没看见的老蝴蝶只能朝着天上火辣辣的太阳叹了口气,决定去投靠他家的老儿子去了。
——这对父子,一个嫌弃老子年纪一大把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幼稚,一个嫌弃儿子小小年纪就老气巴交的。
下午两点半,裴珃回了公司,岑溪也回了学校,再有两天就是期末考了,虽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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