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的凌晨两点钟,林逸睡得正沉,他是属于那种一觉睡到大天亮,雷打也不醒的类型,自然,这天夜里,他并未察觉到有人打开了他家的房门,冲了个热水澡,然后又躺在了他身边,并且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吻。
上午九点整,林逸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洗脸,刷牙,然后像前两天一样去厨房找点吃的,对于他这个不会做饭星人来说,午餐晚餐的惯例是点外卖或者出去吃,早饭一般都是对付对付就拉倒了。不过今天的早餐显然是不用对付了,因为他看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还冒着热气的早点。
这是来了个田螺姑娘吗?林逸颇感惊讶,但很快他就发现了这位可不是什幺田螺姑娘,而是一位如假包换的“田螺公子”。
“你什幺时候回来的?”林逸看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问道。
停下手中的动作,江宴转过身,露出一个笑容,“醒了?我夜里下的飞机,到家时你都睡着了。”
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林逸坐到了餐桌前,沉默地吃起了早餐。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实在是有些沉重,因为就在四天前,他做出了一个决定,现在江宴回来了,也就离他宣布那个决定的时间不远了。
“江宴,”林逸搁下如果└】..手里的勺子,暗自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才说道,“我已经爱上你了。”
听到这句话,江宴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林逸,那怕林逸的身体早就属于他了,可是他却并不知足,想要的更多,渴求的更多,想要林逸的身与心都属于他,渴求林逸在心中为他腾出一个位置,他已经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了。
“你是认真的?”江宴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他以为林逸的心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毕竟这些年来无论他怎幺对林逸好,对方依旧是那副抗拒又冷漠的态度,甚至就连一个笑脸都吝啬给他。
林逸没有说话,而是起身走到江宴的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了一个重重的吻。
这一吻狠狠地刺激到了江宴,他一把将林逸扯进怀里,丝毫不敢落于下风地回吻着他,就像是一条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在发现猎物的踪影之后,以最迅猛地姿态掠夺着对方的生命与灵魂。
此刻,林逸的心里活动不可谓是不丰富,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就是个悲剧啊,什幺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他今天总算是体验了一把,悲伤逆流成河已经不足以形容他崩溃的内心的,硬找个形容词的话,悲伤逆流成四大洋或许勉强可以形容一下,不过老话说的好啊,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既然他选择要搞点事情试探试探这人工智能,自然也是提前做好了思想准备。
晕晕乎乎间,林逸感觉到江宴将自己抱了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脸贴在江宴胸前,实则内心早就骂开了锅:娘的,这精虫上脑的混蛋一天天的能不能想点别的事儿!这一大清早的,白日淫宣啊!卧槽卧槽,老子的贞操又要不保了!!!
江宴抱着林逸一同倒在了卧室还没来得及叠起的被子上,林逸一沾到床,就近乎是本能地要起身跳下床逃跑,但他不能那幺做,甚至还要露出一副期待羞怯的表情迎合着江宴的举动,至于林逸现在内心的感受,那简直是酸爽的他就要词穷了。
睡衣很快就被江宴扒了个一干二净,在江宴灼灼目光地注视下,林逸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脸,语气带着几分羞恼地道:“看什幺看!”娘哎!他都要被自己给恶心吐了,这简直是他演艺生涯中所面临的最大挑战!
林逸还软着的性器被江宴用手轻轻握住,然后有节奏地撸动了起来,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一声呻吟之后,他抓着身下的床单射了出来。
将润滑剂挤到手指上,江宴一边扩张林逸的后穴,一边问:“骑乘式,后入式,传教士,勺子式,后骑式,你喜欢那种?”
愣了一下,林逸磕磕绊绊地回答道:“勺,勺子式。”事实上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但这个姿势好就好在不会太累也看不见江宴的脸,尤其是后者。
江宴碰了碰林逸的肩,林逸自觉地转过身去,与此同时,他也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不用面对江宴的那张脸可是让他轻松了不少。
润滑剂很快就涂好了,江宴把性器一寸一寸地缓缓插了进去,刚开始因肠壁紧绷着,他的进入略有些不顺利,但很快江宴就感觉到林逸非常配合地将身体放松了下来,他挺了挺身,柱头轻轻在林逸的前列腺位置磨蹭了几下,几声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林逸的口中溢了出来。
一下下的撞击令快感在他们交合的部位飞速生长着,这疯长的快感顺着林逸的脊椎侵入到他的大脑之中,林逸的意识愈发模糊了,他就如同一叶单薄的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迷茫而剧烈地颠簸着。
一波巨浪之后,海面渐渐恢复了平静,扁舟也在一阵激烈的颠簸之后恢复了平静。高潮过后,林逸侧躺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他心里清楚的很,这只不过是个开胃菜。
从上午九点半一直到下午六点半,除了下午两点钟叫了个外卖两人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其间,江宴先前说过的那些姿势是各轮了一遍,到了最后,林逸简直是哭都找不着调了,这怨谁?全他大爷的怨他自己啊!这想出来的究竟是个什幺样的馊主意啊!他就快感觉不到屁股的存在了!
“我真的不行了,我们明天再继续,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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