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了一句操,又问我是不是有病。我觉得我大概是真的有病吧,但我不可能在他的面前示弱,我说离家出走的孩子不听话,我总得把他带回家。
“师父”让出了门口,放了我进去,我的内心十分焦灼,但我没有急着冲进去,我猜里面的情形不会那么美好,我需要克制,也需要伪装,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究竟出了什么事,我必须要克制住我的情绪,有什么事,回家说。
“师父”替我推开了一扇门,我看见了被吊在半空中的李新,他的身体被绑成一种极为扭曲和qíng_sè的姿态,裸露在外的皮肤似乎刚刚经历过鞭打,私密处被玩具填满了,性器被一个钢铁做的束缚物包裹着,像是贞操锁,但比它更精致一些,我一步接着一步,走近了他,走近了沉溺在痛苦和yù_wàng中的他,他的眼神有些迷蒙,我不太确定他有没有注意到我。
我从口袋里抽出了湿巾,一点点擦拭过他的嘴角,那里还残留着jīng_yè凝固的痕迹,而jīng_yè的主人,正站在我的背后,他在观察我。我有非常严重的精神洁癖,或者说,我的理智已经摇摇欲坠,我擦干净了他的嘴角,我在他变得清明的眼睛里看到了我的微笑,我原来是在笑着的么。
他不发一言,但他在躲避着我的视线,我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我问他要不要跟我回去,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转过身,看着“师父”,我问他怎么从他手里转手这个小m。
“师父”笑了笑,他说从来没见过我这么搞笑的人,我重复了一遍,我说转手的程序怎么走,还是我选择的途径不对,需要走其他的方式。
“师父”指了指李新,他告诉我当初李新给了他足够的钱,让他调教他,所以严格来说,李新只属于他自己,他不是“师父”的所有物,我没看李新,我怕我会忍不住过去揍他,或者干脆掐死他一了百了。
我耸动了一下喉结,做了一个总结,我说也就是说,我现在可以直接带走他,对么?
“师父”让我先拆了他身上的东西,他说他要找一个东西给我,说完就转身走了,这间起居室内,一时之间只剩下了我,以及李新。
我抬起手,拇指微微前伸,像是要擦拭他的嘴角,我看着他放松下来的眼神,干脆利落地扇了他一个巴掌,清脆入耳,他的脸上一瞬间多了一道红色的印子,我用湿巾擦拭干净了触碰他的每一根手指,团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我嫌他脏。
36.
我为了他除去了所有的束缚,面无表情地将玩具抽离开他的肉穴,我看着我不忍心凌虐的肉穴被撑得通红,饥渴地流淌着润滑液还是肠液的混合物,我探进去了几根手指,单纯的挖弄和玩弄,他发出了呜咽的声响,后背抖动得厉害,我其实真的很不明白,所以干脆向身体的主人询问,你的sāo_xué到底为什么这么下贱,为什么这么饥渴难耐。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用钥匙解开了他的贞操锁,这才注意到他的马眼上刚刚被穿了孔,细小的塑料棒还夹在里面,在不考虑他的疼痛和反抗的情形下,取出的过程还是顺利的,我偏过头,看着他的脸上都是水,这是第一次,他哭成这样,我也难以升起丝毫类似于怜悯的情绪。
他本来是顶天立地很爱笑的男人,那时候我们一起骂爱哭的男孩子是娘炮,如今他变得脆弱又爱哭,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这是他软弱的一部分,这无法成为让别人妥协和后腿的武器,现在的我很嫌弃他,但我无法放弃他。
我像是拥有了一具躯壳,我像是拥有了一件我的兄弟的遗物,过往的感情逼迫我不得不继承他,拥有他,照顾他,但他不是他,他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人。再没有比现在更加清醒的时候了,我清醒地知道,我这么多年最好的兄弟,他死了,或许,他从来都没有真实地存在过。
37.
“师父”把他当年签下的协议和这些年他们做过的调教记录递给了我,我感谢了他,非常诚心的那种,顺便和他聊了几句天,快结束对话的时候,他说我很像当年的他。
我停下了脚步,我看着他,做出倾听的姿态。他告诉我他年轻的时候入圈也是为了他的女朋友,直到他发现他的女朋友和圈子里其他几个大s约过很多次的调教,带性的那种调教。他告诉我圈很乱,乱到让人无法理解,自成的一套潜规则和大众理解的规则不同,比如他认为他的女朋友是出轨了,圈子里的其他人却告诉他,这是在释放天性,还建议他可以玩lún_jiān。最后的最后,他无法掌控他的最终抛弃了他投入到了别人的怀抱,成了一个有着几十个私奴的大s的私奴,而他的思想上已经彻底被激发出来,他也无法满足于所谓正常的生活,周而复始,也慢慢混出了名堂。我没问他他女朋友最终变成了什么模样,但他告诉了我结局,那个女人最终未婚生下了一个孩子,但孩子的父亲是谁她也不清楚,大概是孩子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身体实在吃不消了,她选择了退出,退出了明面上的中上层的圈子,但最终是否彻底离开了,这答案几乎不用去问。
我知道“师父”在用他的经历告诫我,他或许不希望一个和他相同的人,坠入和他一样的困境里,无法自拔,我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我告诉他,我大概不会走上和你同样的道路,因为我不爱他,我不爱李新。
“师父“哈哈大笑,他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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