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李新回来,一起吃个饭。
我答应了他,又借口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最终挂断了电话,在我挂完电话后的第二秒,李新终于呻吟出声,那填满了他整个肚子的灌肠液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我抱起了他,掀开了马桶的盖子,他的四肢攀附在我的身上,脸和身体都红得厉害,我亲了亲他的耳垂,告诉他不必担心,我不会因此而嫌弃他。
他的头蹭了蹭我的胸口,很小女生的模样,我的手指勾住了肛塞上的拉环,稍微废了一点力气,扯了出来,排泄的声音骤然响起,味道不是那么好闻,他试图离我远一点避免弄脏我的身体,我一把把他抱回了怀里,空出的手掌压着他的小腹往下推,马桶开始自动向下冲秽物,排风机也开始工作,我的胸口湿了一块,他轻声地对我说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毕竟是我虐待他,他被我虐待,我不觉得我有多吃亏。
第二次灌肠的时候,要比第一次要顺利得多,排出的液体也勉强能看上一眼,他的身上都是汗,我用温水刻意调了高压,冲刷了一遍他的身体,他大概是哭了,但泪水和汗水伴随着高压的温水全都冲尽。
第三次的灌肠后,他后面彻底变得干干净净,紧闭的穴口诱人又漂亮,微小的gāng_mén也被我一一剔除干净,我用柔软的毛巾擦干净了他的身体,抱着他回了我的卧室。
我用了非常传统的传教式,guī_tóu撑开他的gāng_mén,一点点插入了他的身体,过程非常顺利,他的肉穴贪婪而温柔地包裹住了我的ròu_bàng,他的手攀附上了我的后背,整个人显得柔顺又服从,我肏干着他的肉穴,手指拉扯玩弄着他的rǔ_tóu,观察着他的表情和眼神,他的脸上是纯然的喜悦,眼中带着迷恋和满足,整个人像是一个心甘情愿的祭品,我吻上了他的嘴唇,加快了chōu_chā的频率,我宁愿将他卷入情欲的旋流里,也不愿意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我并不希望他此刻对我还抱有迷恋的,名叫爱情的感觉,因为我注定辜负他的期待。
64.
年终的所有事物都处理完毕后,我带李新去了一趟郊外的温泉山庄,在这里包下了一处小庭院,准备休息半个月。庭院的隐蔽性极高,服务员甚至极为贴心地准备了润滑剂和套子,男用的那种。
明明是寒冷的冬天,我却像是发情的野兽,yù_wàng的枷锁骤然松开,整个人都玩得很疯。我的性器几乎一直插在李新身上的某个洞里,有时是嘴巴,有时是gāng_mén,我将他从床上肏到床下,从浴室里肏到窗边,地板上……沙发上……甚至门口的走廊里,庭院的亭子里,温暖的温泉里,无时无刻不在发情,他一开始还在享受,但最后几乎受不住,他开始抽噎地拒绝,但每一次的重点都是被我重新拖回到了胯下,融二为一。
在他的gāng_mén因为摩擦和红肿暂时上药无法使用的时候,我玩弄着他的嘴巴,他的大腿,他的臀缝以及他身上每一寸皮肉,将jīng_yè几乎涂遍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激烈的xìng_ài伴随着偶尔的调教手段,带给他极大的恐慌和快感,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自己,我勾起了笑容,他颤抖着嘴唇,喊出了我的名字,他喊我,【江洋】。
我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脸颊,他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微微颤抖,我告诉他,你别怕——显然他怕得更厉害了。
我为他换上了女式的浴袍,撩开他的下摆,一下一下地干着他,他的眼角被我逼出了眼泪,有生理的原因,更多的是惶恐,他在害怕这样的我,他无法掌控我的情绪,也无法影响到我。
但这不就是他所期待的么,被完全而彻底地掌控,陷入无法逃脱的境地,在yù_wàng和痛苦中挣扎并享受?
他像狗一样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屁股高高翘起承接着我的肏弄,我起了性质,让他慢慢往前爬,这画面大概很qíng_sè又好看,他可怜兮兮地往前爬,但无论怎么爬,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承受着我的yù_wàng。
他躺在我的身边,身上都是细小的伤痕,我伸出手,为他讲很好听的睡前故事,将心底所有黑暗的想法告诉他,将如何虐待他生动地描绘给他,他怕得发抖,但性器却诚实地硬挺了起来,在这座庭院里的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而我竟然能够因此而和李新无比地贴近,我了解了他所有的想法、渴望,以及情绪。
半个月后,我带着李新踏上了返程的路,为他系上安全带的时候,他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我偏过头,精准地吻上了他的嘴唇,我们交换了一个温情又激情的吻,我说,我也玩得很开心,不用谢。他用手指勾了勾我的手心,他问我,以后也能来这里玩么。我看了看他满是期待的脸,心底一片荒凉,我说,当然可以,只要你喜欢。
65.
温情脉脉是一种伪装,冷漠无情也是一种伪装,唯一的不同在于,前者让我喜欢,后者让李新喜欢。我当然可以重复跟他说当年我们如何如何,强硬地逼迫他一点点按照我眼中正常的方式来校正自己,伪装成一个符合大众眼中的正常的男人。
但那大概没有必要,因为假的就是假的,他能装得了一时,总装不了一辈子。我试过羞辱他,试过改变他,试过抹杀他,试过抛弃他,到头来,发现满足他,才是我们之间最容易相处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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