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这称谓还是他最新研发出来的,既显得亲热又能巧妙地把英堂的名字嵌进去,最重要的是听上去两人沾亲带故能少被对方抽两顿,啊哈!当然英堂对于这个称呼的反应就是抡起尾巴抽飞仓鼠。
虎斑猫眯了眯眼,“让你去套n的话,你做的怎么样了。”
仓鼠两只小眼睛黑又亮,几乎能看见实体化的粉色小爱心往外冒。英堂瞟他一眼,猛地跳下桌子一爪子拍飞他。
一头是离墨一头是英堂,沈诺这两天日子过得相当不好受。一方面英堂逼他去触发任务早点离开莱果村,可换个角度想想,尼玛早一点出去不就意味着早点被离墨抓到么。啪啪啪的阴影犹如一朵挥之不去的小乌云笼罩在仓鼠脑袋上。仓鼠忧郁地挥挥爪,挥不走一片乌云,脑海中总回荡着胖仓鼠惨遭□嗝屁的样子,这样一想凶巴巴的虎斑猫就不那么可怕了。仓鼠吸了口气,肚子抖了抖,继续装小白。看着英堂的眼神要多无辜有多”这几个字了。
当沈影帝想要认真表演的时候,他总是很成功,比如说现在,他成功演绎了一位脑残到无可救药的青年。看在英堂眼里觉得仓鼠直接从小白上升成了弱智。
英堂这个人有个特点,凡事都喜欢在脑子里多转几圈。瞟了眼抱爪子卖乖的仓鼠,心里早就算计开来。
害死人这个名字其实他以前听说过。在沉影工会玩无间道的日子里,这个名字或多或少每天都会出现几次。跟随这个名字出现的基本都是一排感叹号,不是极端激动就是极端愤怒。要么是被这家伙施舍了美食或者被抢了食物,总之这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人物。心念如电,这绝对是个鬼精鬼精的人,心下明白那就是在装傻了,还装得如此之假。
英堂长尾巴在桌面扫来扫去,细长的瞳仁一眨不眨盯着装傻充愣的沈诺。“你什么意思?”
“什么我什么意思?”仓鼠一脸疑惑,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诺努力憋着笑,这是准备玩我大中华多义词绕口令么。“意思意思。”
英堂抬爪就是一招泰山压顶。沈诺血条见底。
“意思意思。”虎斑猫冷哼。
“太够意思了。”沈诺看了眼自己可怜的血条,嗑下一瓶生命药水。
虎斑猫变回冷漠的男人靠在墙上,无聊地抛着一只献给族长的紫红果子。“你不想出去?”
仓鼠的眼睛顿时亮了,理解万岁!
英堂笑得很阴险,“这由不得你。我不能杀你,但是有很多方法折磨你。”
沈诺抖了一下,老实地抱好肚子低下头蜷成一只球。
“接任务去。”最后磨着牙威胁了一下,英堂牌虎斑猫从窗户跳了出去。
苦逼仓鼠一步一血印无比惆怅地爬回他的族长御座,脑袋上的鸟毛帽子精神抖擞地耸立着。他点点头,翠鸟毛跟着左右晃动,看上去分外滑稽。“哎……离墨猛于猫啊。”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沈诺将阳奉阴违这个词诠释出了新的境界,沈影帝他升华了。当仓鼠族长又一次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小屋时,虎斑猫慵懒地伸了伸腰霸占着他的宝座。
“怎么样?”英堂懒洋洋的声调听上去像是刚睡醒不久。
仓鼠脚步沉重,神情肃穆,幽然长叹一声。
英堂胡须一抖,听这声就知道今天又没个好。
沈诺脑袋上的鸟毛都垂了下来,特别沮丧,他干巴巴地报流水账。“我去了阿尼那里。阿尼说要做完箭枝才有空聊天。于是我去找阿鲁大叔收购做箭枝的材料。可是阿鲁大叔还没吃饭,我又去找娜娜做饭。娜娜说今天吃烤山鸡……”
“于是呢。”英堂拖长的语调里透着浓浓的不愉快。沈诺惊恐地缩了下,发觉那根细长的尾巴没有抽上来,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继续往下说。
“抓山鸡要用箭枝。”
“啪”猫尾巴迎面抽来。沈诺用与他身材完全不符的速度灵巧躲过。
“吓。我没偷懒!”仓鼠拍着胸脯表忠心,“堂哥你看这里,里面全是你。”
英堂转过身,干呕。万幸由于系统限制没吐出来,可是这样憋着也很难受,阴鹜的眼神盯着沈某人,像是在思索应该怎么教训对方比较好。
思来想去,他决定吓死那只胆小老鼠。兀自用阴狠的目光上下打量对方,满意地看见沈诺不着痕迹地颤抖。
“我警告你。”
“赶紧套出离开村庄的任务。”沈诺麻溜地接上,“不然要我好看。”
英堂又哼了一声。其实心里很清楚,这只白毛仓鼠多半是在糊弄他,可恨就可恨在自己完全触发不了任务只能任这家伙在自己面前蹦跶。要是完成了任务……细长尾巴在空中左右晃荡,哼哼,意义不明地喘了两下。
此时沈诺正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感叹自己的演技又精进了,糊弄一只大猫妥妥的。
两个人各怀心思,默默又忍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阿尼陪着笑脸就来了,这时候沈诺正憋屈地蜷在桌子一角打盹,虎斑猫大喇喇伸展开身子。眼角瞟见有人进来,灵敏地一翻身躲了起来。临走前还不忘把仓鼠抽醒。
沈诺莫名其妙被人弄醒,胖仓鼠瞪了半天眼睛,在一只水缸的后面发现晃来晃去的闷骚猫尾巴。他转过身用严肃而慈爱的眼神仰望阿尼,“嘛事?”
阿尼一进屋整个房间里就多了股异域风情,他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虔诚地对上仓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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