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了未名的脖子上:“不能停止?你这个布局的人总该有办法,现在,立刻停下!”
“我可不是天策府的兵士需要听从府主的吩咐。”未名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枪刃加身的危机,动也不动,神色更是极为平静的看着李倓,好一会才收回了视线轻笑一声,“停下——是不可能的,不过这里有份东西倒是希望府主能先看上一眼。”说着,未名将之前蒲柳带来的那叠纸张取了出来,他看得出来李承恩明显拒绝的情绪,所以将已经递出去了几分的手又收回到了李承恩暂且够不着的地方。
“相信我,这东西……你不会希望在场除了建宁王之外任何一人在你之前看到的。”
李承恩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知道李倓曾经做出过哪些事情的他难得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阴谋,而李倓这一次显然依旧不打算有丝毫否认自己在其中插了一脚的意思。
虽说他其实也只是被赶鸭子上架。
“我以为,这样的东西先生并没有打算流传出去。”或许是出于对自己的自信,李倓纵然对未名拿出的东西已经有了猜测,却依旧只是平静的看着李承恩有些不耐的扯过那叠纸张粗略翻看而不打算去阻止。
“原本是只有赠予建宁王你的一份,不过……谁让总有人要不省心的在其中插上一脚?”未名摇了摇头,也知道自己只怕是多想了,但并不打算又一次改变主意,“为了保住他我也只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次了。”
正因为对李倓的不了解,未名才绝对不能让蒲柳成为此日之后唯二看过这段历史记载的人,哪怕如今建宁王的表现对此似乎并不如何在意。
“这……这上面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你在胡扯?!”虽然只是粗略的翻看,但李承恩的手却愈发颤抖起来,逼得未名不得不推开一步以免自己被同样被带得颤抖起来的□□伤到。他虽然说着不相信的话,可拿神情和紧紧抓着纸张却又克制着不造成损伤的手却暴露了他真正已经有了几分相信的心情。
“虽然不尽相同,但最终的走势只怕也大差不离。”未名见李承恩没有继续咄咄逼人,而同来的上官博玉和于睿也被他手里的东西引去了几分注意后,未名慢慢转过身展开了手中的蝙蝠扇,遮住了自己下半张脸走到法阵边上站定,“你们觉得当今和太子两人惨吗?在我看来一点也不惨,杨国忠、安禄山这些人算什么,只要有他还在一天随时都可能再纵出第二个、第三个,他才是你手上那些记载成真的罪魁祸首。”尖利的指责被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在这件地下的屋子里显得那般诡异。
“你们猜不到这法阵真正的作用。其实太子也好,当今也罢,他们如今不论有多惨都是自作自受。因为……”未名慢慢回过身,身后的法阵在一刹那间爆发出了刺眼的光辉,又同在那一刹那见鬼域平静,慢慢消失,“这法阵的作用是国运的反噬,他们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就会受到多么可怕的折磨,然后才能死去。”
七天已到,法阵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而就从法阵消失的那一刻开始,未名面色依旧清隽,可原本束的齐整的乌黑头发却无风自动的散落,自发根处一点点的染上了霜白,在这间屋子里显得无比刺眼。
“山陵崩,太子辞世……建宁王,作为最有资格坐上那个椅子的人,你这时不该继续留在此处。”
作者有话要说: 主角没什么政治斗争能力,现在处于心境失守近乎疯魔的情况下也懒得想的太细
所以这么粗暴害人害己的解决办法就出炉了。
第119章
“你竟然——”
未名的话让心思被搅乱了几分的李承恩难以淡定, 但真正要面对这句话的主角李倓却意外的依旧平静:“比起那种事情, 我倒是更在意这一处接下来可能的发展。”李倓不怕他其他的兄弟甚至叔伯捷足先登——如果真有这样的本事, 这怕眼前这人也不至于选上自己,而李承恩也绝对不可能有丝毫动摇。因此比起那位置, 李倓如今最担心的反而是眼前这人身上可能会有的变故, 他甚至也不怕直白的将这份心思说出来,“要知道,先生这般可怕的力量, 无论地位如何, 只要稍稍知道些许就没人会不忌惮, 更遑论是当权者。”李倓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与当仁不让的气概。
“这担心倒是很有道理,”未名淡淡的点了点头,也不介意说明, 也算是借在场众人安抚一下他人的心思,“不过, 其实也不至于那么可怕, 毕竟我能借傀儡之手得到安禄山等人的血肉毛发,却依然无法接近皇帝, 只能以阵法推动注定的国运反噬君主以达到目的,同时也留下一丝改变的余地——莫不是建宁王还担心自己日后也会造成类似的国难?”
“当然——不会!”李倓正色,这样的话题就算是他也不敢轻易的开玩笑, 扬了扬下巴指向李承恩手中的那一叠纸张,不经意间就足以流露出那分自信,“若是我, 定然不会让事情走到那般地步,先生也该看的出来,我不惧那些东西为人看见,只因我有信心那般记载,绝对不会成真。如此,既然只是一堆妄言,旁人看了又能如何。”
“此言当真?”李承恩闭目听着头顶上的动静半晌,睁开眼时和纯阳的两位道长对视一番也不得不相信未名所言只怕当真有□□分为真,至少山陵崩之事绝非玩笑,因此听到李倓这么一说立即双目如电的射向了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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