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 ieve for yl。”
这是一首温润、深情的歌,男子低低诉说着自己的爱恋和希冀,旋律并不激昂,却饱含了浓郁的情愫,徐泗觉得鼻根一酸,他瞪大了眼睛,眼神死死锁住台上的人。
嗯……我的爱人,他想起莫北涵刚刚对老板介绍他时所用的词。
“y ,river,m
r of
like gold。”
“你是我的月亮,我的银河,我的梦想。
我的灵魂编织者,
像金子般闪着光。”
莫北涵抬起了头,直直地望进等待着他的那双眼睛里。
深情到骨子里的歌词震撼着徐泗的神经,四目相对,目光缓缓流动互相纠缠的时刻,他想起好多好多事,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嚣张跋扈打火机差点烧着他头发的人,在夜色撩人偶遇时的尴尬,再久远一些,仙风道骨冷冰冰的他,因失明而心思异常敏感的他,猜忌多疑的他,一直到最初那个一身飞鱼服一把绣春刀的他。
你怎么总是能遇上我?徐泗笑了,你怎么总是伤痕累累需要我来救赎?你怎么……怎么能这么……一次次让我轻易地介入你的生命?
整首歌下来,莫北涵的目光都汇聚在那一角,目不转睛,没有移开过视线,被温情的嗓音环绕,徐泗眼中耳中只有一个人,他能听出莫北涵的歌声里想表达什么,那是一种感谢,他在庆幸自己的爱终于得到了回应。
傻瓜,徐泗揉揉眼睛,应该是反过来才对,是我一直在等着你重新爱上我。
歌曲接近尾声,莫北涵站起身,粲然一笑。
“看得出来,我的爱人很感动,我今天貌似很成功?”
底下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帅哥再来一首!”更有听得不尽兴的,不让他下台。
“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这首歌练了我个把月,其余的还真不会,不能污染你们的耳朵,最后,祝在座都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清吧里响起掌声,那是陌生人的祝福,莫北涵在掌声中走下来,朝徐泗走来,一步一步,轻快而有节奏,却每一步都踏在徐泗心口上。
当他听到系统上线的声音时,笑容就凝固在了唇边,当他听到那数字直线下降到25时,泪水已经啪嗒啪嗒糊满了脸。
“要不要这么感动?”莫北涵走近了,被他脸上晶莹的泪光唬了一跳,连忙把人拉进怀里,“别哭。”
徐泗佯装生气地在他衣服上乱擦一通,“谁特么让你煽情。”
“我没想到你泪点这么低啊……”莫北涵只觉得心里揪得慌,任他鼻涕眼泪抹了一身,抹完了,徐泗觉出害臊来了,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连忙拉着人奔了出来。
“噫,我这辈子没做过这么幼稚的事。”一路狂奔出来,莫北涵喘着气哈哈大笑,后知后觉道。
“你也知道你幼稚。”徐泗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叉着腰笑骂,夸张地跺跺脚,“我到现在都头皮发麻。”
“看来爱情使人盲目,爱情使人智商突不破零,是真的。”莫北涵像是磕了药,吸了笑气,笑个不停。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徐泗假正经地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啧啧啧,你这样子就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莫北涵不客气地弹了他一个脑瓜镚儿,弹得徐泗眼冒金星,发了狂,咿咿呀呀追上来要揍他。
两人疯了一阵,徐泗瘫在躺椅上,莫北涵去马路对面买冷饮。
徐泗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双手在两腿之间交握,掌心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很近了,脑中2333机械冰冷的播报声让徐泗有些颤抖。
徐泗的一系列行为让莫北涵对这段感情的不安正在慢慢消除。
这回,不会是自然病死,那么我会怎么完美地在莫北涵的眼前离开呢?他焦虑地撩起眼帘,看到莫北涵拎着两杯饮料朝他挥手。
徐泗站起身,回以微笑。
笑着笑着,他听到了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电光火石间,徐泗看到马路尽头的一辆红色法拉利朝莫北涵全速驶来时,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停止了流动,再当他看到车里那张白到恐怖扭曲的脸时,他忽然福至心灵,明白过来。
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当他推开莫北涵,被撞上空中开始自由落体的时候,他脑海里闪过这样一句话。
由于太沉醉,他压根没留心刚才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后来到清吧的苏眺面前,无意中大方且张狂地秀了一把恩爱,把这个苦心暗恋者的怒火烧到了毫无理智的地步。
人在被嫉妒和狂怒的支配,是不讲道理,他只想毁灭,不管是谁,毁了就快意了。
落地的时候,徐泗感觉到脑后温热的液体在源源不断地流失,他应该是脑部受了重创,脊椎好像也断了,当那人奔过来时,他只能看到绰约的虚影。
任务完成的通知下达,莫北涵再也不怀疑沈嵩会抛弃他远走高飞,谁会怀疑一个会为了自己而去死的人会有半点想离开的心呢?
“泗……”徐泗一张口,就吐出一口血。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沈嵩,你再忍忍,再忍忍,很快的,救护车很快就到了。”
“泗,徐……徐……”徐泗伸出四根手指,他觉得有些滑稽,但是想着音译也是好的,他想让他知道起码知道自己叫什么。
“嘘?”莫北涵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我的天,你想对我说什么?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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