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拿着!”
苏友胳膊颤了颤没动,濮然改用威胁:“你不拿我就喊非礼。”
苏友感到有点绝望,依言握住。濮然像是交换玩具的小孩子似的,摸起他的,缓慢的搓揉着。
很快两根都有些硬了,濮然送还给他,继续命令:“都握住。”
苏友不解的把两只拢在一起。
“动动。”
这算是什么呢?又跟情人吵架,又要在他身上聊以慰藉吗?
苏友很想出言拒绝,又怕车上的那幕重演,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
濮然看出他心不在焉,趴下来,跟他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
“会接吻吗?”
摇摇头。
“接过吗?”
又摇摇头。
“你都没在看我!”
濮然瘪着嘴,苏友无奈的抬起眼,濮然笑出来。
“那我教你。”
嘴唇覆上来,感觉温温的湿湿的,带着牙膏的味道和一丁点酒味。
聊以慰藉,为什么还要吻的好像很深情?
苏友咬着牙关,此刻的心情几乎是愤怒了,这个人又把自己当成是什么?
濮然没打算放过他,捏住他鼻子,唇上的摩擦渐渐变为吮吸,不徐不疾的把舌头挤进唇间,舔舐着他的牙龈。
苏友最终憋不住气,张开嘴来大口呼吸,被濮然抓住了机会,把舌头伸到了深处。
痒的感觉随时都能绷断神经,唇舌交缠,苏友被他这举动弄的神魂颠倒,吻持续了许久,苏友推出一段距离。
“濮老板,你醉了。”
“我没醉。”
“可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濮然扬起头,笑得很魅惑,头发湿湿的贴在一侧脸上,卷曲着。
“我知道,你姓苏。”他笃定的说,“苏友,没朋。你看,我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冷清啊,倒地
14、病来如山倒
“苏友,没朋。你看,我记得。”
濮然抬起头,脖子像是支撑不住脑袋一样,眼里尽是迷蒙的笑意。
既然还知道他是谁,却没要停的意思,接手了小濮然和小苏友,一边慢慢抚慰,一边伏了下去。
苏一移动不敢动,又被吻住,舌头挑逗的又伸进嘴里搅缠,过了会儿,目标开始向下移,咬住他的喉结,然后是锁骨和胸口。
一阵天人交战想推开,手触到了微凉的肩膀怎么也用不上力,推的动作变成了轻轻抚摸,恋恋不舍的,诚惶诚恐的,感觉象种煎熬。
过了会儿,濮然放开他,头昂起眯着眼睨他。
“苏友……”
苏友惊的一颤,结结巴巴的答道:“干,干嘛?”
“我要你也来。”
受到了蛊惑似的,苏友撑起身子渐渐靠近。
心脏跳的象鼓雷一样,最初有阵子想的很凶,后来有事要忙渐渐忘记了。可当这个特定的人救了他,还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时候,想要扑上去抱在怀里生吞活剥的yù_wàng仿佛撒了发酵粉一样疯狂的膨胀。
濮然倾着身子,把嘴送到面前,苏友战战兢兢的碰了一下。濮然非常配合,还张开嘴,把舌头伸来让他吸住。苏友噙着,心里象有之螃蟹在爬抓,猛的箍住,濮然比他瘦弱不少,心里突然萌生一种近似于对食物饥渴的冲动,越来越大胆的在口中索取。
放开嘴,接着亲过脸颊,舔上了耳朵,濮然始终很配合的迎合着,挺着身体让他亲,苏友照着刚才被亲的顺序移到了胸口。
濮然的胸前很敏感,一碰就微微颤抖,苏友受到了鼓励似的,用尽了能想到的方法动作挑逗那两点,濮然明显动了情,手指伸进他的头发紧紧扣住他的脖颈,还发出绵长的颤音,扭动着在他腹部摩擦。
苏友红了眼,决定不再去想后果如何,不顾濮然酒醒后会想什么说什么骂什么,也不想考虑以后两个人会怎样,将人按在床上。
濮然后面很涩,他轻轻探了一下就退出来,急躁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以神州奔月的速度冲进洗手间挤了一手沐浴液回来。
他并不知道做了多久,只觉得仿佛时间停止了一样,又仿佛真的如形容的时光的那个词一样白驹过隙,刚刚体味到马上就结束。
濮然缴械投降了,弄湿了两个人的小腹,那一刻他痉挛的抓紧了苏友的后背,嘴里含糊的念了些什么。苏友怀着近乎悲壮的心情,在那之后被包裹着完成了最后的一射,宁愿相信又不敢去相信从濮然口里吐出的是自己的名字。
濮然昏睡过去,苏友感觉真的快要死了,死的很爽。
明天濮老板大概要暴怒吧?苏友眨眨疲惫的眼,也倒在床上,搞不好还会跟他绝交。
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帮濮然又挝了挝被角,酸酸的缩到被子的另一角,尽量不让皮肤擦着皮肤,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日是个阴天,水气蒙蒙的刮起大风,愁云惨雾倒应景。
感觉肚子里有什么走过,可能武侠片里面说的气运丹田就是这么回事……也不对,那不是丹田……
濮然睁开眼,肠子象是变成了麻花辫一样绞痛着。不但肚子疼,头也很疼,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掀开被子——没衣服,旁边没有金海,被子另一边卷缩的那个也果着,宽厚的肩膀背对着他,肌肉层叠,再向上看,很眼熟又很普通的发型……长了的头发象鸟窝一样,埋着下面隐约露出的,端正的侧脸。
靠!他的腿瞬间做了个屈伸运动。
所以苏友是掉在地上摔醒的。“嗙”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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