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凛心思敏锐,知道方培势必要生一场气,思考了下如何在密闭的马车里尽量不惊动外人地制服狂躁的男人,可等了一会儿,男人居然冷静了下来,独自转过身,留一个后背给自己。
侍女默默地端走了餐盘,马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寂静的空气里,车轮声混着风声传来,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相隔天涯一般。
不自觉的,元凛伸出手揽住了对方的肩膀,方培浑身一震,叹了口气,主动后仰靠进了他的怀里。
“我是你的男人,一生一世,不死不休,这是王的誓言。”元凛贴在男人耳边轻声道,“从今以后,不能离开我,不能背叛我,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方培转头,正撞上那深沉似水的眼眸,呼吸交错的距离,更加清晰的看清了那明泽俊美脸庞,高挺端正的鼻子,微张的莹润嘴唇。
大概自己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他,所以一次次的越过界限,一天天地痴心妄想。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居然得到了天鹅的眷顾,可是这又能如何呢?总有一天,伪装的面具会划落,到时候贱种还是贱种,贵族依然是贵族。
如果他不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只是个心怀鬼胎的卑鄙之徒,这誓言还有几分能信?
方培微闭着眼睛吻了上去。仅仅是嘴唇相贴,这份禁忌的感情便过电般点燃了身心的火焰。元凛不甘示弱地深深吻了回去,舌头探进对方嘴里纠缠肆虐,吸吮着男人口中的蜜汁。
窒息的感觉逐渐强烈,方培气喘吁吁地挣脱开来,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道:“元凛,现在杀了我吧,我就彻底成为你的了。”
“嗯?”元凛微微一愣。
“杀了我吧……”方培强行忍住眼中的酸涩,手摸上了元凛身侧的佩剑,“我就再也不会离开了。”
“好。”元凛摁住了方培的手,将他抱在腿上,腿间的坚硬硕大正抵在他的屁股上,“这把剑你喜欢吗,是不是更想我粗暴地把剑插进去?”
不由分说地将男人裤子脱到膝盖,手指蓦地捅进ròu_dòng里转了一圈,之前已经干了太多次,原本紧致的入口早就温顺火热。释放出蓄势待发的巨兽,对准了股间密缝便压了进去。
“嗯啊——”方培高仰起头,发出一声痛苦难抑却同时性感勾人的呻吟,他感觉那个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痛感,任是他结实耐操,也有点应付不了这样强烈的索求了。
元凛搂着方培不断扑腾的身体,从后面亲吻着男人的脖颈,扯开上衣,两只手大力的抓揉着弹性结实的胸膛肌肉。方培整个人被迫坐在对方腿上,最柔弱的地方被刺穿,ròu_bàng直接顶进了最深处,双腿极力想找个支撑点,好减轻羞耻处令人饥渴难耐的疼痛。
他们之间前几次和qiáng_jiān无异,之后也多以激烈xìng_ài为主,方培骨子里便充斥着力量的崇拜,尤其是那种被强者主宰的快感,能令他每次爽得不用抚慰前面便能高潮。元凛更是个喜欢征服和驯服的人,他只要将男人压在身下便是一整夜的猛干,通常都做得对方死去活来,昏过去也不放过,直到满足了才罢休。
此次久别重逢,方培的后穴一直是被插得红肿柔软的状态,连夜晚欢爱中止之时,元凛的粗大也强行插进男人体内,令他动弹不得。
“啊!啊……”感觉到身体里的ròu_bàng加快了征伐的节奏,方培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不要那幺快……疼……”
“sāo_huò,刚才还让我杀你,连这点痛都忍不了吗?”元凛戏谑道,倒是停了下来,将方培摆成面对自己的姿势缓缓又插了进去。低下头,舌头一路从男人的脖颈喉结处舔到胸前,吸吮着那迷人ròu_tǐ上覆盖着的微咸汗水,直到停留在一侧rǔ_jiān上,牙齿控制着力道咬着那越来越硬的颗粒。
被填满的后穴慢慢适应了硕大的存在,开始分泌出润滑的液体,细窄的腰腹也自觉动了起来,小幅度地上下按摩着体内的巨物。
元凛就是迷恋方培欲拒还迎的模样,男人呼吸过的空气,醇厚撩人的嗓音,黑亮灵动的眼眸,每一分每一寸如果】..◎的蜜色肌肤,仿佛是为了自己而造的,全世界最美味的毒药。
征伐万千土地,不如征伐一人的身体;占有万千财富,不如占有一人的心房,驯服万千臣民,不如驯服一人的灵魂。
元凛下身的节奏猛地加快,ròu_bàng粗暴地击打着挺翘结实的臀瓣,方培压低的喘息骤然转为带着哭腔的làng_jiào。
抱着对方的肩膀控制住剧烈起伏的身体,方培的肚子几乎要被顶穿,下面更是一塌糊涂,前方的性器已经射了一次,后面又痛又痒,仅有的自制力几乎就要崩溃。
整个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但敏感处却千百倍地麻痒,方培受不了地挣扎起来,想要换个体位,这样太深了,太深了……
元凛却制住了他的双手困在背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几下极深的冲刺后达到了顶峰。一bō_bō的shè_jīng的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大量浊液射到了最深处,直到结束,元凛也没有放开钳制。他贪恋着二人紧密结合的时刻,空蒙的意识里分秒都被拉长,极乐快感褪去后依旧是舒缓甜蜜的满足感。
方培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上,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滚落到元凛揉皱的名贵衣料上。再睁开的时候,乌黑眼眸里已经看不到了湿润的痕迹。
“元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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