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不行了,求你停、停下来吧……”
方培的嗓音已经嘶哑,他脱力地跪趴在柔软下陷的床铺上,火热敏感的身躯泛着一层冶艳的红,淋漓的汗水覆盖着性感的强壮脊背,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勾人气息。背部往下是渐渐收窄的柔韧细腰,挺翘肉实的屁股高高翘起,两瓣肉臀之间原本隐蔽的细缝被骇人的硕大肉具撑成通红的圆洞,随着性器大幅度的无情攻伐,费力地吞吃着侵入的粗长异物。
甬道深处射满了大量征服者的jīng_yè,撑得男人小腹微微隆起,每次剧烈chōu_chā时,都会带出碾成细沫的白浊jīng_yè,顺着柔嫩的大腿内侧缓缓流畅,滴落在早已污浊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上。
元凛握着他的腰,从后面插入对方最隐秘羞耻的贪婪ròu_dòng里,感觉下体被紧致热情的极乐所包围,几乎一刻都不想撤出。而这个被干的,正是自己恨得无法原谅的无耻贱人,也是爱得深入骨血的心肝宝贝。理智与情感激烈冲荡之时,便忍不住粗暴地肏弄他,侮辱他,伤害他;可当夜深人静,身心下意识地想要温柔地拥抱他,讨好他,保护他。
手伸到前方,抚慰着方培射过一次的半硬器官,他俯下身,按着男人的头让他转向自己,放肆地含住了那微张的嘴唇。
元凛吮吻着男人躲闪的舌头,同时腰部用力地挺入销魂mì_xué里,粗大茎体插进最深处,小幅度地研磨着内里紧紧包裹的肉壁。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了嘴唇,凝视着大口大口喘息的男人,低声道:“不够,还不够,每天每夜都不够。怀里抱着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种,心里想着野种的生身父亲,我能容忍到今天,已经算得上天大的仁慈。”
“我对不起他们。你想怎幺肏我都可以,我不会再怀孕的,只要每天给我喝一碗避孕的药物……”
元凛猛地退了出来,将男人翻了个身正对自己:“前些年你也这样做的吗,嗯?所以你才没怀上过我的孩子?”
方培目光闪烁,他想到了记忆里埋藏已久、出生之后便再没见过的方冉,一颗心几乎撞破了胸腔:“我……没有……”
元凛松开手,强行压抑住翻腾的怒火,事已至此,他追究这些也没有意义。他分开男人的腿对准未曾合拢的ròu_dòng强插进去,道:“无所谓了,反正还可以再生,等你怀了我的,就不会挂念着那些野种了。”
方培承受着强烈的冲撞,胡乱地点头,双手环抱着上方人的肩膀,下面忍不住刺激射了出来。高潮引得后方剧烈收缩,元凛抱着他狠狠地顶了几下,将jīng_yè一bō_bō灌入深处。
泄出之后,元凛仍然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头埋在男人的脖颈处,舔着微咸的汗液,感受着对方喘息间不断起伏的胸膛,手随意地抚弄着胸肌上磨破皮的rǔ_tóu。
正在此时,房间角落里传来柔弱的嘤嘤呜咽声,原本意识迷离的方培突然清醒过来:“如如饿了。”
元凛仍然压在身上不动弹,方培向床边挪动着,见对方并没有阻止,便用力抽出身体,xiǎo_xué依依不舍地吐出粗长的性器,大股jīng_yèshī_jìn般的溢了出来。
他满面通红拉过床单遮住下体,腿脚发软地缓慢走到房间另一头,将小小的婴儿抱了起来,小孩儿连眼睛都没睁开,就闻着味道用没牙的小嘴咬住了硬挺rǔ_tóu,咕嘟咕嘟地吸了起来。
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元凛做了个过来的手势,男人迟疑地走回来,手臂遮掩着襁褓里的婴儿。
元凛伸手将襁褓缓缓拉下,露出了婴儿的头,如今已经生出一层细细的淡金色毛发。她感觉到触碰吐出哺乳的奶头,回头好奇地看向他,那双迷蒙的眼睛并没有继承方培的黑亮夺目,而是泛着一种比棕褐还要浅淡的颜色。
回想她出生没多久的时候,由于是早产儿,脑袋光秃秃的,眼睛也闭着,皮肤细嫩白皙。随着时光推移,她身上另一半血脉的特征愈发明显。
如果要除掉这个碍眼的婴儿,早在出生之后便要解决掉,可他终究没有下手,不论如何,它都是男人生死间产下来的血肉。
方培紧抱着婴儿,紧张地盯着自己的反应。
“她叫方如?”元凛问道。
“嗯。”
“以后把奶水挤到瓶子如果】..里喂给她喝。差不多就把她放一边去吧,回来陪我躺会儿,天亮之前我就得走了。”元凛躺下拉过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等了片刻,被窝里拱进了一个热烘烘的壮实躯体,侧卧的姿势背对着自己。
手臂环住对方的腰,掰开肉实臀瓣,手指探进拓张好的小洞转了一圈,里面湿润柔软,紧紧地包裹入侵的手指向里面吞吸。昂扬的硬挺阳物忍耐不住,手指一撤出便噗嗤一声肏了进去。
“啊嗯……”
“嘘,你要是再làng_jiào的话,恐怕一周都下不了床了。”元凛轻声道,挺动下身插到最深处,而后就着拥抱男人的姿势,脸贴着方培的短发,道,“睡吧。”
方培咬住枕头,咽下出口的呻吟,感觉背后男人扑到脖颈上的呼吸渐渐拉长,仿佛真是睡着了。被强行填满的后穴传来阵阵异样的酥麻感,他小心地动着身体,那里刚刚吐出了一截,便被环住腰部的手臂压了回去,硕大的顶端重重蹭过肉壁,致命的快感令前方射了两次的疲软肉块蠢蠢欲动地抬起了头。
唔,可恶!方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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