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行躺卧在软软的床上,他的身体也软软的使不上劲,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云层里似的。因为酒劲有点上头,原本白皙的脸上染了两抹酡红,使他带点飘忽的样子比平日更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陆晦饶有兴味地笑了笑,嘲弄道:“真是没用,喝一点就不行了。”
周重行觉得自己也说不上醉,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确觉得有些飘飘然似的,心里放下了拘谨,又有点酒酣胸胆尚开张的意思。
于是陆晦就看着床上的周重行眼睛转盼流光地睨着自己,最后竟然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不知算挑衅还是算勾人的笑容来:“我酒量不好,不是正中你下怀吗?”
陆晦咽了咽口水,扭头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瞥了眼,笑骂道:“妈的,还有半个小时,我快忍不住了。”
“忍了一周都忍得住,半个小时反而就不行了。”周重行似笑非笑地继续挑衅,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真是没用。”
陆晦觉得自己的小兄弟硬得发疼。
周重行冷眼觑着陆晦胯间那直挺挺地顶着肚子的性器,竟然伸手去戳了一下,说道:“还要硬大半个小时,真可怜。”
“你啊,真是……”陆晦被他气笑了,手上稍稍用劲便把他盖着luǒ_tǐ的被子掀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周重行说道:“你信不信我不进去也能让你在这半小时之内哭着射出来?”
周重行还没答话,就感到有一只手慢慢伸到了自己大腿内侧出,手法sè_qíng地抚摸着自己的大腿根部,他那个位置很敏感,马上就有一股电流似的感觉从尾椎升上来,后面那个隐秘的入口竟然有一些麻麻的痒意。
“你……”周重行反射性地双腿合拢,紧紧地夹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只是这观感实在太差,看起来就像自己主动夹着陆晦的手不让他抽出来一样,周重行正想解释,嘴唇却被恶狠狠地封住了,陆晦的舌头极具侵略性地顶进他的口腔内,强取豪夺一般吮嘬着,极尽挑逗之事。周重行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双腿习惯性地搭在他腰侧磨蹭,整个脸都红得不像话。
“喂……不行……唔……”
与平日不同,陆晦吻得激烈又绵长,周重行感觉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那人还是死死地缠着自己不放,周重行推也推不走,直到自己快晕过去之前,陆晦终于放过了他。
周重行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还没恢复过来,就感到胸前一片滑腻,他低头一看立即惊得说不出话来——陆晦正拿他那勃起的性器戳着自己的rǔ_jiān,马眼里分泌出的黏液马上把周重行左胸弄得滑腻腻的,陆晦就着那些淫液开始用自己的性如果└】..器狎玩起那一边的rǔ_tóu来,左胸的rǔ_tóu被玩弄得红肿起来,在灯光之下沾染着亮晶晶的水光。
这场景实在淫靡不堪,周重行看了一眼就浑身打颤地移开了视线,用手背把眼睛遮挡起来。但是感觉是遮掩不了的,周重行只感觉被陆晦碰过的地方像是有电流划过一样,一阵一阵的生出麻痒的痹意来,耳边是陆晦厚重的呼吸声和轻浮的床笫私语,他觉得身体里的欲火正烈烈燃烧,不但前方的性器已经几乎笔直挺立,后穴更是不自觉地收缩起来,隐隐期待着谁来塞满这空虚。
周重行一周没和陆晦做爱了,他身体原本就那方面需求比较强盛,又被某人恶意调教过,这时候被陆晦稍稍一撩就撑不住了,心急如焚又拉不下面子,一双微醺的眼欲言又止地盯着陆晦,好久才哑声问道:“几点了?”
陆晦又看看手机,戏谑地笑道:“还有二十多分钟呢,咱们不急,慢慢等。”
周重行酒意上头还有些发懵,他忍了这幺久,结果离刚才才过了五分钟?他觉得心里烦躁极了,陆晦又对他百般挑逗,益发抑制不住自己的yù_wàng。他借势拉着陆晦躺在自己身旁以停止对方性器的玩弄,说道:“够时间再碰我,难受。”
“怎幺?忍不住想被我操了?”陆晦两只手指在他穴口边缘上试探地按了按,周重行一个激灵几乎弹起来,陆晦看他的反应就乐了:“这幺有感觉?”
“啊——”不料周重行本就在忍耐的边缘,被他忽然不轻不重地按了那里,竟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周重行热汗涔涔,拉着他的手指挥道:“不用等了,这种形式上的东西我不介意。”
陆晦做了一个“哦?”的表情,两指悠悠然地在他股缝之间恶意徘徊,“可我喜欢有仪式感。”
周重行无法,别说是二十分钟,两分钟他都等不及了,那个羞耻的地方空虚得令人无法忍受,尤其是还有两只火热的手指在那处极尽挑逗。他咬着下唇,双手慢慢伸起来箍住了陆晦的脖子,赤裸的双腿也蜷曲着环住了对方结实有力的腰部,然后开始情不自禁地用臀部小幅度磨蹭着床单,虽然不言语,但求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副在情欲之下作出的大胆动作无疑取悦了陆晦,但他还是沉着气,冷酷地讥讽道:“二十分钟就是二十分钟,忍了一周都忍得住,二十分钟反而就不行了?”
周重行都快憋得崩溃了,脸上露出一丝屈服的神色,忍了又忍,才说道:“我为刚刚的话向你道歉。”
“行啊,”陆晦自认为宽宏大量地扬扬眉毛,“你说一遍‘老公我错了’就给你减一分钟,说二十遍我就马上用力操你,怎幺样?”
“你这个人……”周重行极力控制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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