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做得太狠,周重行调养了好久才缓过气来。
居然让他几乎崩溃,还乘人之危颜射,周重行回来一气之下就将通讯录里那个男人的电话号删了。
陆永丰第二天还打了电话来,打着宿醉与纵欲过度的憔悴声音跟他道歉:“真是对不住,我也没想到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没等你几分钟就走了,我也多喝了两杯,真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
周重行冷哼一声,“就你这样子还好意思说别人不成器。”
陆永丰高声说道:“今晚!今晚出来我让那孙子给你敬三杯酒!”
周重行冷冷地说:“今晚加班。我们俩公司合作的项目一个月以后我要看到策划,你还是忙那个去吧。”
陆永丰嬉皮笑脸:“哎!遵命遵命,一个月以后我和陆晦带着策划过来找你吃饭啊!”
“再说吧。”周重行挂掉电话。这个二世祖,从小到大就没靠谱过,有什幺事就装着孙子求周重行来擦屁股。现在跟他合作,还不是等于周重行一个人干两份。
看来这个月都要加班啊……
结果刚挂了电话没多久,有个电话打过来,他扫了号码一眼。
是那个人的电话——虽然删了联系人,但他已经号码了。
哼,不接!
“干什幺。”周重行冷冷地说道。
“干你啊。”那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今晚,还是那间酒店,3105房。”
这个态度让周重行想起那个男人在床上的表现,皱皱眉。
坚决不约!
“几点?”周重行问。
“八点。”
周重行看了看桌上的文件,说:“我今晚加班到九点半。”
“如果我十点才开始干你的话,”男人缓缓地说道,“你明天上班可能就要迟到了。”
周重行:“……”
这个人就是个混蛋。
然后周重行面不改色地七点半离开了公司。
晚上,陆晦把周重行扒光了压在床上摸来摸去,边摸边说:“对了,我叫阿辉。”
面不改色地撒谎。
周重行就问:“你姓什幺?”
陆晦笑了笑:“如果我跟你说了,你肯定会连名带姓地叫我吧?这多不亲热啊,还是叫名字吧。”
周重行:“……”
周重行懒得考究这是不是个真名,反正他眼也不眨地胡扯说:“我姓邹。”
两人认识只因为上床,名字只是个代号。双方都不要干涉彼此的生活,最好。
陆晦的眼睛眯起来,饶有兴味地说:“我只说名,你倒是只说姓啊,这让我怎幺叫,小邹?”
“邹先生。”周重行面无表情地说道。
陆晦几乎想要爆笑,可以可以,这很冷美人。
他轻挑捏了捏周重行冷若冰霜的脸:“你不说名字,我以后就喊‘老婆’怎幺样?”
周重行眼中立即燃起了被人羞辱的愤怒,撑起身就翻身压住男人:“不如我喊你啊?”
化名“阿辉”的陆晦赞赏地打量着眼前的周重行,手指从他背脊滑入股缝,说:“原来你喜欢这个体位,也不错。”
周重行被他的手指弄得一阵颤栗,但还是臭着脸端架子:“不管怎样,那个称呼太恶心了,不准叫。唔啊——”
他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陆晦的身体上。
陆晦一边chōu_chā着刚刚插进去的手指,一边说:“刚说不准叫,你怎幺就自己大声叫起来了呢?”
周重行抬眸狠狠地剜他,颇具不畏强暴的风骨。
然而手指擦过敏感点的时候,周重行就不争气地浑身都软了,不自觉地微微抬了抬屁股,方便那个男人更好地侵犯。
“不让我叫老婆也行,”陆晦说,反正他也叫不出这个肉麻又奇怪的称呼,也就是贫贫嘴,不过……
他对着他的“邹先生”笑得一脸邪淫,“喂,那你叫声老公来听听呗?”
话说完陆晦就吃痛地嘶了一声,他的这位邹先生竟然狠狠地咬了他的脖子一口,几乎出血。
“邹先生”脸上风轻云淡,只有微微扬起的眉毛表现出一丝挑衅的意味。
可以嘛,冷美人的尊严很是神圣不可侵。
“就随便叫叫也不行,你也太没有情趣了。”陆晦惩罚地狠狠用手指搅弄周重行的后穴,心里记仇地想着待会要把他吻到明天只能穿高领衬衫戴围巾。
“啊……”周重行被搅弄得忍不住吁吁地喘气,几近呻吟,他勉强地抬起头,嘴唇微动:“没情趣,有性趣就行了。”
冷美人的声音在清冷之中稍带媚骨,趴在陆晦身上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刚刚咬过的地方,舔完了抬起头,拿那双禁欲又风情万种的眼睛看着他。
似乎已经知道他的“阿辉”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眼神。
果然,陆晦马上翻身将他扑倒,如同饿狼扑虎一样开始了。
在这一个月里,从两周一次,到一周两次,随着周重行彻底放弃了在这个人面前的羞耻感后,终于变成了几乎每一两天就要上床。
因为不想天天都住酒店,他买下了公司附近公寓的一个单间,每次都和那个男人约在那里做爱。
陆晦接到钥匙的时候,摸了摸周重行的下巴,“你家?”
周重行点点头。
陆晦有点惊讶,随即心情大好,又纡尊降贵地往周重行白净的脸上啵了一口。彼时周重行正正开车载他去那个小房子,猝不及防脸上一阵湿润,几乎就一个急刹。
“不要在床以外的地方如果】..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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