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什么解析:“哦,不是我这样想的?那么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呢?”
漠南用了最后的力气去问一句:“健活,你疯了吧。干爹不过是替我庆祝生日而已,你想不哪里去!”
健活见漠南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眼睛都气红了:“想不到他居然都知道你的生日,而我跟你相处这么久,你到现在连生日都没有告诉我。是啊,我疯了!瞎了眼,才看上你。”
漠南的身体都颤抖了,冷意覆盖全身,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多么像在健活面前裸着的奴隶,活得这么卑微:“李健活,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样不值得你信任我吗?”
“不值得!”健活回答得很干脆。
“那好。我承认,我就是你口中说的那样的人,你满意吗?对不起,我让你蒙羞了……”漠南顿了一下,“谢谢你的照顾。”无助的漠南,像脱了弦的弓,直奔自己的主房,因为他不想在健活面前哭,不想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在他奔上楼的瞬间,有几滴晶莹的泪珠滴在地上,然后溶于大地之中。
这时候,一直在观摩他们斗争的泽亮,才从门缝钻出了客厅。他翻开着日历,凭着自己的印象,恍然大悟道,一面幸灾乐祸道:“今天,真的是漠南生日了。呵呵,活哥,想不到你居然连一个干爹都不如!”
疯了的健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如果说眼神能杀死人的话,泽亮不知道要死多少次。泽亮觉得背后冷飕飕的,他真的被吓住了,一动都不敢动,他怕自己一动,健活会真的杀了自己。
这样的困境没有持续了多久,因为他们的视线都被从主房出来的漠南吸引住了。漠南用一只手遮掩着面,一路小跑下来,直冲了出去。漠南再怎么遮掩,泽亮还是能发现漠南哭花的脸。
值得“砰”一声,他们才清醒过后。而健活还回味漠南最后竭嘶拉低的一句话:“永别吧。”
泽亮望着一脸茫然与充满舍不得的健活,自己偷偷地溜到门口前面。“你想怎么样!”健活一声喊道,泽亮被吓了一跳,然后他慢慢吞吞地说:“居然已经不在这里,那我留下来也没用了吧。我还是走吧,免得让你厌烦。”
但是健活没有打算让他就这样离开,“谁叫你走的!要离开的他,而不是你!”他再抛下一句话,自己就走了上去。
泽亮听到之后,腿软了,整个人倒靠在门上,他对天呐喊:“我真是tm的命苦了,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就要扯我进来!”他一回味健活最后那句话,心都寒了:“我没叫你离开,你就不准离开!就是你离开了,我也会在人海中,把你找回来!谁叫你是漠南的唯一一个孩子,他欠我这么多,还!‘父债子还’,你懂的……”
在寂静的客厅里,他依旧保持着漠南离开时候那个动作,他望着那扇门思索着。他很,恨漠南是这样的人,恨自己没有看透。但是他细想:会不会是漠南生因为活拮据,他才走这一下策了?
其实,他多么希望漠南能给自己一个好的答案,来否定自己的假设,但是漠南却没有。只怪自己爱漠南爱得太深,太容易变得敏感了;太深了,一点都容不容漠南背叛。在极度愤怒以及他对漠南的深度热爱(转变成怨念)的双重压力下,他忘记了漠南根本就是那个不会言辞的人。
一开始,健活并没有打算真的让漠南离开,直到漠南离开的之后,他依然是这样想的。他舍不得漠南,他舍不得他们的感情刚有进展就截然而止,不舍得漠南的天真与他的好。他不甘心精心布置这么久的围猎,结果居然是失败!这是他自己给自己想留下漠南这个念头的一个答案,但是这答案是不全面的,他不过是自欺欺人吧。
当12点的钟声响起来,那一声钟声,健活从困境走了出来,让他重拾起自己的理性。健活开始由愤怒到分析漠南出轨的可能性,开始为漠南找借口,到同情漠南这一生崎岖的生活,最后把根源都推到那个让漠南出轨的男人。
突然“恍然大悟”的健活,大喊道:“没错,漠南这个单纯,一定都是他害的!”他紧握着拳头,“义愤填膺”的怒气让他并没有留意到长指甲陷入掌里的伤痛。
健活还沉醉在他自己的所谓的“正确推论”中,他要找出那男出来,看那男什么能耐。健活凭着记忆,记得那男叫——廖东江。至于其他的信息都是空白,他很后悔居然没有套出更多的信息。
说到找人,他马上想到子云。不过这事除了有一点小麻烦,一点都难不倒子云。就算是在全世界要挖出一个不认识的人,子云依然能办到。于是他马上掏出手机出来,兴勃勃地拨打过去。
“子云,是我。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呵呵,上一次不是说我们已经友尽了吗?”电话那头传来恨藐视的声音,健活原本想骂回去,不过他想了想现在他有事相求,于是装了一下“孙子”。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云哥哥,你可以马上帮我找到一个叫廖东江的人?”
“廖东江?廖东江!我认识一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健活一说是“廖东江”这三个字,子云马上就想到上一次那个差一点害他们兄弟反目那个神秘男,他很不希望是他,因为他隐约感觉是他。
健活跟子云说了今天的事情,当然隐藏了一大部分,尤其是漠南已经离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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