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秦家老宅，因为她不想说话，更害怕听到别人的安慰。
她不想去酒吧，不想去咖啡馆，不想去任何地方。
她站在这里好久好久，久到身后的牧鹰都担心她是不是要被一窗之隔的风雪给冻成冰雕。
“是不是在那里？”秦倚天伸出一根纤细地手指，指着一个方向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偏偏牧鹰知道答案是什么。
他点了点头，说道：“就是那里。”
秦倚天的视线努力地朝着那个方向看去，但是外面风太大了，雪也太大了，阻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所能够看到的距离实在是很有限。
“那里怎么那么黑？”秦倚天问道。她说的是这座城市的边缘，那里有着通往燕子坞的路口。
通往燕子坞的那条路才刚刚修好，但是却没有路灯。越是往偏僻地区，灯光就越是稀少。
“因为——”牧鹰的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心里清楚，小姐是知道问题的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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