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这次行动并没有向日本政府通报,因为就在前一年,日本政府因为高天野研究中心的研究工程师叛逃而令情报机构信誉大受打击,韩国人并不相信日本人。再说由于目标的重要,所以也不能向外面透风声。
虽然放轻了脚步,但是踩在雪毯,还是发出了轻轻吱吱声,在这一片静谧中,自然而然在产生了一种危险的气氛,他们作为行动的老手,第六感觉都很敏锐,虽然还没有事实证明,不过每一个人心中已有了准备:只怕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到来。
崔民镛舒起了半个身子,作为队长。他很清楚那两人的身份,金白一,朝鲜国土安全局的上校,孙明基上尉。他们窃取了韩国极要情报,然后就逃离了半岛,潜入了日本,不过由于韩国人的搜天索地,因此他们不能离开,于是只好在东京潜伏了下来。现在很快他人就要见面了。
如果不能杀掉他们,那么自己就要像庆尚南道的情报头目一样,被赶到离岛上负责天气预报一辈子。他雄心勃勃,还打算向上爬,并不甘心成为前辈那个倒霉样子。
就在他一闪念时,枪声响了起来,那是四号区,他的一个部下权甲玄的方位。
他心中一紧,就是扑了过,眼前身影一闪过。凭着多年养成的感觉,他开枪了,子弹穿了纷飞的雪花,一个正在跳动的身体突然僵了下来,在痛叫声,无数的子弹密密麻麻扫了过来,打得积雪纷飞。
他一边闪在一个大垃圾筒后面,一面凭着感觉开火还击。
妈的,对方居然有小型冲锋枪,他心中大骂着日本警方。不是说日本人禁枪很厉害的吗,不是说日本黑社会大部份也是只有长刀和木剑,这狗屁的冲锋枪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过了日本警察的法眼的。
他心急如火焚,但又不能冒着弹雨冲出去,卟卟声中,他眼前的雪毯突然爆发开来,飞玉溅琼,有一种残酷的美感。
在另一边也响起了突突的连射声,显然对方两个人都有着压制性火力。在枪弹的欢快尖啸声中纷飞雪中显得特别响亮,雪也仿得下得更大,突然有惨叫声响起,然后又嘎然而止,他听得出临死前的呼声出于一个部下,莫名地他眼前一花,眼前那莹白纯洁的雪仿变成了红色。
枪弹声一停,那爆炸起的雪花飘飘而落,对方正在换弹药。他原地打了个滚,然后奋不顾身地冲上去,信手就是两枪,呼的一声,对方却是把枪朝向扔了过来,然后嗥叫一声,刀光在雪中一闪,整个人从雪上蹦了起来,凶狠地向他扑来。
原来对方的弹药也打完了,他忍着对方一刀刺在右腹,却一个凶狠的反斩在对方后脖上。喀嚓的一声,那个蹦起的人像重物一样向地下掉了下去,他也痛得冒出了冷汗。对方摇摇晃站起来,又是一刀。他闪了过去,一记重拳击在对方咽喉上,然后又立掌劈在对方太阳穴处,同时下边膝盖挺起,重重一肘撞在小腹上。对方像棉花一样软了下来,卟地倒在地下,刀子当啷一声摔了开去,半没入雪中。
短短交手,这个对手就是死在他拳脚之下。情报局的行动小队教的全是尽快杀对方的技击,并没有什么花招软式的。
他喘着大气,摸了一下右腹上,满手是血。但是没有停留,就是急急向那边枪声繁密的地方冲去,因为在刚才他又听到了一声惨叫,还是出于他部下。
他方要冲到一个转弯的地方,子弹就是密密在扫过,在雪地上,他的一个部下正静静躺在那里,前胸被扫成了麻蜂窝,血正缓缓在渗出,他周围的雪地已是一片妖艳的红色。
捏个大雪球,他大喝一声,弯手就是朝那个枪声响促处扔去。在雪球在空中被打得炸开时,他就冲上去。对方拥有压制性的火力,不知还能支持多久,再拖下去,自己和部下还不知要伤亡多少人。在冲出去时,他两脚将地下红色的雪踢得漫天飞起,红白两间,空中气中血腥味也更浓了。
两颗子弹从他身边擦过,又一颗子弹打中了他肩膀。他身形一缓,不过在这个时候,对方也是呃地痛叫一声,原来他的部下恰时开枪,打中了对方。
他方要和身扑上,对方却是闪了开去,卡察声响,又是迅猛的弹雨横飞,在他闪避时,空气中丝丝轻响不断,那是他们的部下从四面八方赶来了,无声手枪正和对方进行驳火。
对方却是且战且走,一直向后面退了去。
“追上去!!”他愤怒地大叫道。该死的,如果他们都来得快点,上校---他已经辩明对方就是金白一肯定逃不了,不过现在他也还没有逃离自己手心中。
说完,他也一拐一拐地蹦了上去。贫民区后面就是一片草地,在雪地上,一排血迹非常显眼,在前方,一个身影正一晃晃地慢慢退后。几个韩国情报员的子弹打得雪花一簇簇地飞起,仿平地一枝枝小树。对方冲锋枪已打光了子弹,于是换起了手枪,双方对射追逐起来。
“快点追上去!!”崔成镛吼道,对方行动很明显,他前进的方向就是海边,不过心急也不行,不久就有一个队员又中子弹,惨叫声倒在雪上。不过队长却没有看他一眼,他趁着机会瞄准了对方,然后扣动了板机,对方卟地倒在地下。
但是却没有一倒就永远不起,而又摇摇晃晃爬了起来,当剩下的四个韩国人冲到海边,就只看到堆满雪碛的海岸上,半滩血迹,还有就是冻得乌青的海水中,大缕的鲜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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