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溪y-in沉着脸。小耗子站在一旁,也不敢多说什么。
“她真是这么说的?”
“是,殿下。”小耗子看伴溪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也感到有些难受。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迎接太子妃,有不少事要做,你把它们办好。”
“小人明白。”小耗子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太子殿下和以前不大一样了,他记得要迎来缪期的时候,她可不像现在这般淡定。缪期当时的正式身份还是侍女呢,在她没来之前,太子殿下可是着实苦恼了一阵。
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要闹什么脾气,小耗子也不懂,但手上事务这么多,还是得抓紧准备才行。
伴溪觉得心头闷得慌,想找个人说说话,便走到了昌寿殿前。
“姐姐!”
正在刺绣的倾城抬起头。
“姐姐好雅兴。”伴溪笑起来。
“太子表弟见笑了,以前常常舞鞭的,才刚学会这女孩儿的手艺,便想来试试,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连小鱼都笑话我呢。”
一旁的小鱼笑起来,“我哪儿敢笑话公主殿下,我去给太子殿下倒杯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像伴溪就怎么也学不会舞刀弄枪。”
“你有薇儿贴身保护你,你自然不必学会那些了。”
“薇姐姐回去得太匆忙,都来不及说几句话。”
“等着吧,等他们守陵完了,你们可以天天黏在一起说话,说个不停,到时候还像以前那样。”倾城说话的时候,自己都愣了一下。这种美好的愿景,又怎么可能再重来一次呢?越想心里便越是伤感。
“我们期盼了好久,这一天终于要来了,伴溪已经一晃眼这么大了,我们都老了。”
伴溪笑,“姐姐哪里老了呢,仍然迷倒了无数的公子。”
“你又拿我取笑了。我要抓紧刺,到时候能赶在你大婚时送你一幅,也是好的。”
说到大婚,伴溪心里便更是难受了,因此不说话了。
倾城只顾着埋首刺绣,也没有看到他的情绪,还只当他是害羞了。“可惜了星霓,我们一直以为,她会是太子妃呢。”
“师父,只是师父啊。”
“可是为她吸毒血的时候,也是认真的。”
倾城这番话,让伴溪有些不好意思。“这次立太子妃的事,父皇和我都没有太多选择,王叔执意如此,我······”
“男大当婚,太子表弟是未来的君王,身边应该不止一个女人,又何必解释这么多呢?”
伴溪低下头。“姐姐也要大婚了。”
“比你晚一些呢。”倾城抬起头,对着他微微一笑。
“我们都见过柳媛,她对你的好,也是有目共睹的,她又是敬南王养大的女儿,礼数规矩方面,应该也一点不差。世上权力、金钱易得,身边能有个懂你爱你的人,却是不容易。只希望她进宫后,你们相敬如宾,她也能不忘初心,不被以后复杂的后宫关系弄得j-i,ng神憔悴。我想陛下爱皇后娘娘,正是爱她的不争与淡然。只是可惜······”
伴溪觉得在姐姐这里,越呆似乎还越透不过起来了,索性坐了一会,闲聊了一番,便站起身来告辞了。
“姐姐手上有活,伴溪便不多叨扰了,以后得了空再来看姐姐。”
倾城也并没有留他,笑着起身送他出去了。
这一天过得恍恍惚惚,看了几回书,帮父皇筛选了几篇奏章,很快天便黑下去了。
“殿下,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还请殿下早些沐浴歇息。”小耗子今天似乎有点儿奇怪,他说话的时候似乎是带着一丝笑意。
伴溪心中暗想,这家伙,是不是想说以后想一个人这么宁静恐怕都有些困难了。越想便越生气,赌气般说了一句好,便重重地关上了门。
热水让她的神经都放松了。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候莫过于此。她的浴桶里照旧加入了一些清凉味道的香粉。她闭上眼睛。
还记得那一天,自己把潘星霓也拉入了桶里,潘星霓脸上的那一抹潮红,看得她有些心神荡漾。恰到好处的热水,让她整个人放松无比,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感觉。
她忽然有些想念潘星霓的体温,还有那张s-hi软的嘴唇。越这么想,便越是心惊r_ou_跳,她猛地一下站起身,穿好浴袍,走了出来。
啊,真是中邪了一般。从小到大,父皇教自己的都是一定不能与任何人过于亲密,更不能有肢体上的接触,一旦被人知道自己是女子,后果不堪设想。可是与潘星霓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感觉,那样神秘。心里像是有些发痒,还想与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伴溪用白布一圈圈缠绕在胸膛上。即便是睡觉,也不能有丝毫懈怠,万一有紧急情况,也得马上翻身起来。这么些年似乎都习惯了。但这一次,她一边缠绕,一边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具女性特征越来越浓烈的身体了。她的左手触碰到自己的右手,又猛地一缩回,一股触电一般的感觉席卷而来。
危急时刻,还是得念念佛经,压制住心中那种焦灼感。事实上,从两三年前起,她便常常这么做了。只是这些全是压在她心中的秘密,任谁也不能告诉。
以后媛儿过来了,可能真的要委屈她了。她忽然有些伤感,似媛儿那般好的女子,怎么会喜欢自己呢?她应该喜欢一个高大强壮能保护她的人才对,跟着自己,和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
一想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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