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龙虾巨难剥,他丫的仗着手不灵活,光吃指使我剥。烦的我啊。这费劲东西,剥完就那么一丢点儿,也不是有什么可吃的!
阿杰看着何岩吃着我剥着,他就跟那儿乐,就属这孙子最坏。
龙虾吃完了何大爷也不下桌儿,继续喝。
阿杰喝的又有点儿晕了,他酒量本来就不行,每次还都迎头猛上。我都无奈了。我给他开了听可乐,他不接,俩眼眯缝着,忽然语出惊人,“诶,白天……c,ao男的爽么?”
我看着他,想都没想横给他一句,“你试试呗,何岩你领走,估摸能让你惊奇一把,肯定比女的带劲儿。”我是纯噎他,可是说完吧……c,ao,还不如我也喝大了。
“嗯,我看可行,哈哈……阿杰……”何岩嘴里乌里乌涂身子就往阿杰身上倒。
“哎呦我c,ao,你可别介哥哥……一会儿白天跟我急了。”阿杰慌忙闪躲。
“不会……阿杰你是不是也嫌弃我啊?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何岩那儿已经胡言乱语了。
我瞅着何岩,没吭声,把酒瓶里剩下的大半瓶儿一口气全给吹了。
“真的,其实男的跟男的真挺舒服的,白天每次都特爽,你试试就知道了……”何岩脑袋已经挂在阿杰肩膀上了,阿杰哈哈笑着,搂住了何岩的腰。
我把空瓶子扔箱子里的时候,大概没扔准,不,应该说是故意没扔准。然后阿杰就坐直了,还把凳子搬开了点儿。
后来何岩的琴果然没练成,喝的跟王八蛋似的。阿杰最先倒下的,给他床支上,我给他架进去了。然后对付何岩。好不容易给丫扔床上,他又腾的坐了起来,“我想z_u_o爱。”他张嘴就这么一句。
“你丫性饥渴啊?”我本来就一肚子火儿,看他现在这德行,更火儿,“离开男的你还能活一天吗?还是说谁都行?是个男的就行?你随便就可以跟带把儿的胡来?”
“嗯……跟谁都能搞,没错儿,搞的时候把那男的想成你,就行。”
我压住他的时候,挺粗鲁的,可何岩什么没说,就是咯咯的笑。
我就说我从来不懂他,上一分钟还那c,ao行,下一分钟就说这种话。
我把他衣服都扯开了,他又过来推我,说没洗澡,浑身都是汗。我说你哪儿那么多事儿,然后继续。
他不依不饶的,说怪脏的时候,我把自己也脱干净了。
后面他就没发言权了,我一声儿没让他叫出来,因为自始至终我都在吻他。他稍稍张张嘴我就吻他,我想他的舌头就像何勇歌儿里唱的,就是美味佳肴。只可惜那歌儿叫姑娘漂亮不叫小子漂亮。
我顶他顶的越狠,何岩就缠我缠的越紧,疯的厉害。
他没多会儿就让我s,he了出来,然后勾着我脖子说,你可真没用。
我非常想抽他,可我还能保持理智不跟酒鬼较劲。他今儿喝的不少,人基本处于烂醉的状态,结果直接导致他总是s,he不出来。他后来自己弄烦了,就压着我让我给他弄,我是推也推不开,打也打不走。最后无奈就跪下给他口 j_iao。
说酒壮淞人胆儿这话大概一点儿没错。到后来他敢抓着我的头发拿我嘴当通道,嘴里还喊,认真点儿。
我底下又起来了,直接按住他从他身后闯了进去。
他摇晃着细腰说爽。
我c,ao了他几下他终于s,he了,人往下倒。这我哪儿能饶了他?嗯,对,我还是跟醉鬼一般见识了。
做到最后我兴奋的不行,之后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没了。
我压着何岩倒在床上,何岩不动,就那么趴着睡着了。
压了他好一会儿,我才翻身起来,床单被我俩祸害的一塌糊涂。我权当没看见,点了烟。
一支烟燃尽,我跟有病似的去扒拉他,我也不知道我想干嘛,可我就听见自己说,“何岩,我刚才说那话你是不是生气了?”
何岩被我推了半天也不睁眼,我大概是钻了,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不睁眼是不睁眼,一睁眼那俩大眼睛跟灯泡似的瞪着我,“疼死我了!干嘛啊你?”
他一叫唤,我烦了,没点儿好气儿,刚温和的‘何岩,我刚才说那话你是不是生气了?‘直接变成了:“我问你丫刚那么跟阿杰发浪是不是没事儿找事儿跟我治气!”
“什么啊?”何岩挠挠头,打了个大哈欠。
“没什么!”
何岩揉揉眼睛,下了床,“黏黏乎乎真难受。”他说着出了屋儿,紧接着厨房灯亮了。
我又点了颗烟,忽然发现自己真无聊。生气生他的呗。关我屁事儿?
烟抽了半颗,何岩手机响了。
我没搭理。可那手机持续不停的响。
无奈,我趴床上,去够地上何岩的裤子。
来电显示:大猫。
我刚接起来,就一男的,“诶我说,你不仗义,也不来看你干儿子!我跟你说片儿警回来了,说咱仨一起吃个饭。”
“何岩不在。”我举着电话。
“呃……”对方迟疑,“你谁啊?他干嘛去了?”
“他洗澡呢,等洗完我让他给你回电话。”说完我给挂了。我管他后头还有什么要说的,反正我没有了。
何岩
酒醉七分吧,还有三分是假装,是夸张。
白天高压政策,我从起床到睡觉中间基本上都在跟贝司较劲。我知道白天担心什么,所以,即便我听贝司声听得快吐了也仍旧坚持着,手上包着创可贴,稍微离开琴弦儿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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