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咔哒摸了个什么东西,打开车门就下去了,关门力气巨大震得我也跟着车颤了三颤。
我心说这司机到底是什么毛病,跟在男厕所甩脸色的保洁阿姨一样。
“怎么了?”我压低嗓子,“你家司机神经病犯了?我说你就不能找个靠谱点的人。”
“不是。”小花脸色发白,“你也真不会看眼色,这个不是我的人,有些原因才合作……本来以为靠他们把你送去机场是安全的,现在恐怕有变。”
我一下惊了:“机场?你送我去机场干什么!”就算小花之前猜到我是想出去避一避,也不用这么急吧,这速度简直了。
小花却阻止我的发问:“我没有时间了,你听我说,到机场找7号门,有人会接你。这两张sd卡你收着,谁也不能给,就算是我本人让你交给我,也不能给。”
我心里靠了一句,我不给是可以啊,别人非要抢老子打不过怎么办?这要求简直无理取闹。
小花见我没反应,又道:“之后会有人告诉你怎么做,现在我必须走了。我不是你叔,做不到他那样,往后你得自己照顾自己,听明白没有?”
我听他口气十分严峻,只能在心里骂了一遍,真的是什么都不明白。而且这个临终托孤的情景实在是太违和了,咱们能不蹲在后座这说吗?
小花摆手让我继续伏低,自己贴住车门慢慢把眼睛向外看,也不知道他是看见了什么,整个人都僵了一下,随后打开车门就滚了出去,连句再见都没跟我说。
我被气氛感染,丝毫不敢乱动,好像外面有无数人举枪瞄准一样,心马上悬了起来,立起耳朵使劲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刚刚那个司机不会是端着枪下去的吧?回忆一下感觉是有点像,会不会打开车门见血光之灾?我最近总是经历些超出常规的事情,夜黑风高的,放火他们已经干过了,下一步搞不好就该杀人了。
越想越怕,我咬牙学着小花的样子往外看去,只有黑漆漆的一片树丛,连个路灯都不见,似乎是坏了,看得我手心直出汗。
又等了半支烟的功夫,外面还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
虽然不是特别知道这是在哪,总也是杭州市附近能开车的地方,要是真有人在外面等着瞄我爆头,我估计已经死了十遍,这polo根本扛不住。
想到这一层,我趴倒就开门出去了,非常潇洒地接了一个平地滚到了最近的树丛。
出乎意料的是,既没有硝烟味道也没有子弹坑,路两边的树里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之前下去那个司机竟然也和小花一起不见了。
我站起来晃了晃手,觉得十分微妙,好像游戏地图载入失败了一样,让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刚刚小花说的那么严重,我还以为自己变成了什么大人物,结果他们就这么扔下我私奔了吗?
我在的地方是去萧山机场的机场高速架桥,polo就停在紧急制动道上,连个尾灯都没闪。
这个司机真是不靠谱,我叹着气坐到驾驶席,只能自己开到机场去了。
路上我才有机会观察这辆polo:方向盘特别不正,好像车轴撞坏了,车的抽屉里面有一个被砸烂掉的gps导航。日出前的温度颇低,我觉得冷想关关窗户,按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这才知道玻璃早碎没了。
也不知道这车接我之前经历了点什么。
等我赶到萧山机场已经是早上7点多,工作人员很亲切的告诉我,根本就没有7号门,统共只有1到6,问我是不是弄错了。
我心里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确定小花是说了7号门,彻底傻眼。
在咖啡厅傻坐了一会,基本上就到了7点半,我茫然地听着机场广播:“前往[北京]的[关根]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mu5132]次班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赶快到[4]号登机口准备登机。”
我听到第三遍一下一个激灵,急急忙忙跑,心道这是什么情况,我他妈没登机牌怎么进去啊!
硬着头皮冲到最近的安检口,我刚要跟人说自己遇到点问题,那女人却看了我一眼,惊喜道:“哎呀,关先生您可回来了,随身包怎么也乱丢!我在这等了半天了,快拿好。”
说着她就把一个登机包塞进了我手里,顺便还把我的登机牌给找了出来,领着我直接从vip的安检口进去。
“我丢这的?刚才?”我奇怪地问她。
那姑娘就道:“是呀,你说去换个衣服,结果把包给忘在凳子上了。我等了半天你不回来,也不敢送去失物招领中心。”
我觉得毛骨悚然,四下看了一圈,感觉没有人在跟踪或者暗中观察我。
姑娘说她还要工作,让我自己快跑去登机,我顾不上许多,心想发小一场,小花总不会害我,老老实实冲去了登机口。
4号登机口周围没剩旅客,空乘人员只留下一个,正在收拾东西,场面十分萧索。
我冲过去对他大喊:“起飞了?没赶上?”
那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关先生!关先生!”刚刚说要去工作的那姑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抓着我就道:“你航班的登机口不是这里!”
我奇道:“你怎么进来了?”
那姑娘流利道:“您是我们公司的vip啊,不记得我们的员工换班制度了?每次您走不都是我亲自送机吗?”
“你?送机?”我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了,想来还是说盗用我身份的人——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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