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边的声音有些不安,但比刚开始的稍微好了些。
左丘颉听闻,有种不可抑制地愧疚和痛心涌了起来,多问了一句:“伤都好了吗?”
对方难得的关心让他一愣,反应过来回答道:“差不多,舅舅你呢?”
“彼此。”左丘颉顿了一下,还想说什么,但对方忽然似有什么急事便匆匆挂断了,连续不断的盲音让他有些恍然。
直到左丘飏从背后撒娇似的抱住他时,才回过神来,温柔地揉了揉青年的头道:“飏飏怎么了?”
“工作做完了。”左丘飏像个邀功的小孩,嘴在男人的脸上磨蹭着,同时手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抚摸起来,调皮地沿着领口深进衣服中捏住男人胸前的rǔ_tóu玩弄。
左丘颉呼吸急促起来,止不住地轻喘,前胸有意无意地摇摆想避开青年的手:“飏......飏,等下爸爸还要出.....去啊.......”
“可是飏飏现在就想要。”左丘飏微微撅起嘴,胯下的阳物已经硬起来,从后面磨蹭着对方的臀间,若有似无地擦过穴口,“爸爸,就一次。”
每次青年都会说就一次,事实上究竟这“一次”的概念究竟怎么定义真的很难说。
“飏飏.....每次都说一次啊啊......”他惊喘着,裤子冷不防地被青年全部褪下,整个人被抱起放到书房的桌上,案几上的文件一扫而空。
“爸爸这里都湿透了,肯定也很想要。”
手指伸进湿漉漉的洞口不停地抠挖,敏感的肠壁下意识将手指咬得紧紧。手指坏心地插得更深,直捣花心。经过不少次xìng_ài后,左丘飏也不像刚开始那般生疏了,向来优秀的学习能力在这方面也是进步飞快,令人吃惊。他现在知道如何去挑起男人的情欲,如何在chōu_chā中使对方也达到无比快活的高潮,以及如何把握力度不让对方受伤。
左丘颉受不了地扭动着身体,带着哭腔哀求起来,眼睛朦胧地看着书房上的时钟。
左丘飏做足了前戏也不再磨蹭,双手抬起对方的腿环在自己腰间,胯下一挺,阳物便撑开了紧致的穴口,酥麻的快感让他不得不控制着呼吸才能停止粗暴的chōu_chā冲动。
射过一次后,他就这插入的姿势将男人翻转过来,就这后背位继续开始新一轮的chōu_chā。直到对方看着时钟恳求着时间要到了,才恋恋不舍地放手。
将性器拔出,交合处流下的乳白色jīng_yè滴落在木桌上,他将左丘颉抱下来拿纸巾细细地清理对方的下体,然后有些失落地道:“爸爸快去吧。”
左丘颉见他这般便无奈而宠溺地上前亲亲对方脸颊:“爸爸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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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下浮动着最罪恶的行径,宛若将整座京州城悉数吞没。
左丘颉站在包厢中央一动不动,颀长的身影被顶上昏暗的灯光无限地拉长。他身后高大魁梧的男人靠着印有波西米亚花纹的墙壁上,悠闲地倒了一杯伏特加。
“这几次真是多亏厅长。”屠杖淡笑着递给他一杯伏特加,眼中却含着无尽的冷漠和试探,以及无尽的利用。
左丘颉道:“我不喝酒。”
“噢,忘了。”屠杖耸肩,而后问道:“顾少好些了吗?”
“快出院了。”
“既然顾少也已经知道了,以后也不用那么麻烦了。”屠杖笑道,摇晃着酒杯中的液体,晶莹剔透的颜色宛若致命的毒药:“一旦踏进了道上,漂多少年也不会白的。”
“够了。”左丘颉想到那天枪战命悬一线时顾倚青绝望的呼喊和神色,心中难受无比:“不要让他再做那种事了。”
屠杖听闻哈哈大笑:“厅长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那个小子了。”而后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有了儿子,果然是不一样。”
“你收敛一点。”左丘颉忍不住道,他转过身来看着屠杖,眼中是浓浓的恨意:“我压不了多久。”
“你可以。”屠杖笑意加深道,“为了左丘飏,你绝对可以。”
没有极限的筹码一旦被放到了天平的一边,极度的失衡便可以击碎全部的原则,左丘颉唯一能做的只有妥协。
看着他屈辱的模样,屠杖心中无限的快意涌起,狞笑道:“现今黑手党的头儿坦尔,对波塞冬的仇恨你也不是不懂,万一左丘飏的存在被他们发现了,后果是怎么样你最清楚。”
左丘颉身形微颤,二十多年前的记忆被一点点地翻出来。
“波塞冬怎么死的,左丘飏也不会少受。”
两天后,宋家。
早餐时间,一家人和谐温馨地围在餐桌吃着饺子,热腾腾的灌汤饺芬香肆意,刺激着众人的味蕾。
家里人都有说有笑,只有宋言初闷闷不乐,时不时看看手机。一周他前接到蓝叔的一个电话说小溯出国出差了,到现在再也没有其他消息,他也不敢打电话过去怕打扰了对方工作,只是每日傻傻地等着对方打电话给自己。
宋常心敏感地察觉道他那单纯小儿子的不妥,心底有些奇怪,好像他家小儿子最近几个月的情绪波动很大,一下子欢天喜地,一下子又魂不守舍,现在还闷闷不乐。
“初初,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林韵橦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妈妈别担心。”宋言初强笑着摇摇头。
“末末,你知不知道你弟弟最近怎么了?”宋常心问道。
宋言末看了看宋言初,疑惑起来,难道又是褚承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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