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这八个字既高贵又典雅。老周沉默了一会儿,问易修昀:“你真的决定要刻了?”
易修昀没看老周,不经意道:“十几年了,也该放下了……你把那枚拿出来,一起刻了吧。”
麒麟章是一对并非一个,易修昀并没有对高丞曦提过,当年他心如死灰地离开帝都时,将其中一枚放在了一位老友那儿,就是现在的老周,在玉石圈内非常有名气。
“给你看看我们家小朋友。”易修昀把高丞曦和覃松雪的一张合影调出来给了老周。
“小朋友?诶……还真挺小,他多大了啊?易少你可真是……”老周摇了摇头,啧啧几声,又随手翻了几张,“小朋友长挺好看,挺白的,眼睛大。”
易修昀:“……他是旁边那个,大眼睛的那是覃柏安的儿子。”
老周:“……”
老周:“……哦,那也挺好看的。”
易修昀:“……今年刚大学毕业,是比较小,覃柏安那儿子现在来美院读研,我师父带着他……不扯了,你先忙去吧,印章半个月能做完吗?”
老周道:“肯定能,到时候你来拿提前一天给我打电话。”
易修昀:“那我先走了,你这儿……该找个人打扫打扫。”
“我们家不能请保姆,我这儿的东西不安全……要不易少您行个好帮帮忙?”
易修昀:“你能把我洗拖把的水喝完一桶我就帮你干活。”
易修昀走后,老周把保险柜里的另一枚素章拿了出来,一对麒麟印纽活灵活现,伫立在印上威风凛凛,在灯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时隔十几年的光阴,两枚素章终于再次凑到了一起。
日星隐曜,晨光熹微。
易修昀的前半辈子与他的爱情早已被埋葬,而高丞曦宛如一轮新生的太阳,逐渐照亮了他的整个世界。他们就像是黑夜与白昼,没有无尽的黑暗,也没有无尽的光明,他们彼此融合,彼此循环,彼此嵌套,生生不息。
刻这对印章,是对他过去真正地放下,与如今再一次振作。
对于他和高丞曦的这段感情,一开始他并不看好,对他而言,高丞曦过于年轻。年轻代表了不稳定与浮躁,他们所谓的爱情是一场绚烂的烟花,稍纵即逝。而易修昀再过几年便年满四十,不再是可以疯狂的年纪。
可他不曾想到,高丞曦对他一如既往的执着,从青涩的少年再到迈向成熟的男人,对他的爱始终未改变,每天只需一个小小的电话便欣喜若狂,他们之间没有争吵,没有冲突,该发生的矛盾一个也没有,一切都十分顺利。
易修昀不止一次地觉得奇怪,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与高丞曦之间会如此稳定,甚至没有一点波澜,一切都顺其自然地发展了下去,连覃松雪和陈恪之长大了都争吵矛盾不断。
他以前与李庸爱得死去活来也因为吵架而分手。
大约高丞曦才是他真正要找的那个人。
四年前他试着下的赌注是对的。
他赢了,他毫无代价的得到了高丞曦与他后半辈子的所有幸福。
印章刻出来十分漂亮,易修昀对于老周的手艺十分满意,特地请他去吃了一顿私房菜。
回到酒店后易修昀拨通了高丞曦的电话。
接通之后易修昀还么开始说话,高丞曦就嚷嚷上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啊?我在家都无聊死了,小雪去上学了我找不着人玩儿,班也上不了,天天在家打游戏……”
易修昀耐心地听着高丞曦抱怨完,解释道:“我不是说了得待在帝都两星期么,你忘了?”
高丞曦有点不高兴:“谁忘了啊……你非得让我说我想了你吗?”
易修昀失笑,顿了一会儿道:“别闹了,我有正事儿跟你说。”
高丞曦:“有什么事儿比你回来还重要啊?”
易修昀:“这事儿更重要。”
高丞曦问:“是什么啊,你快说。”
易修昀:“今年过年,跟我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最近的事情,大家不要矫枉过正了,谣言止于智者。
对那些非常没有道德观和价值观的小说,我觉得应该是被查处的。例如qj幼伦;还有*之中无限推崇同性之爱的,把同性的爱推到一个制高点,异性恋就活该被烧死的言论,作为一个成年人来说可以一笑置之,但是目前我国网络低龄化,谁又能确定看到这些言论的不是十一二岁的孩子呢,她们会有非常正确的判断吗?那个年纪正是成长最关键的时期,我们不应该让那些作品进行传播、推广。
所谓的禁词,最初的来源是哪里,谁去查证过?还有某某网站的写手被抓,是出自哪里的新闻?她写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去证实过吗?她们写的,难道真的是普普通通的*文?反正我没有听说过谁写了*就会被抓的。这次微博上面的动静那么大,有几个在浑水摸鱼?都是传说,都是听说,听闻复听闻,听闻何其多?
我国弘扬的一直是友善、正义、团结、自由这样的价值观,就算一篇小说里面,如果出现了或者是杀手替天行道,杀掉官员,也许他杀的是十恶不赦之人,但当今社会是法制的,如果社会没有秩序,人人都能以自己的私刑来处置别人,我们的生活将会如何?
只要自己站在一个很正确的点上,没有跑偏,是不会出事的。我们国家一直在进步,并且我们也看到了她在努力,在向最好的方向靠拢。
还互联网一片净土,并非文字狱,希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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