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本来以为张大人在此地安安稳稳当他的府学,阿衡跟着他可以慢慢熟悉,如今紧急入京,有了事自己也鞭长莫及,这才给他恶补一番,怕这心爱的小弟子跟着吃亏。
师徒两人絮絮谈了一个多时辰,阿衡听见定更的梆子声,看师父一直坐在躺椅上泡着脚,劝道:“天这么晚了,师父也上来休息吧。”
七爷略一沉吟,出去倒了水,回来已换了一身夏布睡衣,上得床来——阿衡今日终于清醒着跟师父同住一张床上,可是七爷这睡衣质料虽轻薄透气,却是上下连身的,在背后用丝带系住,除了两条小腿全身裹得严严实实。
阿衡欠起身子,试探道:“弟子明日就走了,今儿晚上伺候师父一回吧”
七爷拉过被单裹住了身子,道:“你可还剩十鞭子呢,怎么就记不住呢?为这个挨过多少回打了——我又不是你的主人,我用不着你伺候!”
阿衡泪水长流,道:“我知道师父用不着我——有瑶环、有各位师兄师姐,师父想要,身边随时有人!可是我也是师父的弟子——明天一走几千里,还不知什么时候再见面,我就是想报报师父的恩!怎么就不行呢?”
七爷道:“你不用记我的恩,我不是为了教你,是收了你主人的银子替他调教奴才的!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可不管你主人见怪,不管你明天起得来起不来,一样鞭子伺候。”
阿衡抬头盯着七爷的眼睛,慢慢道:“我就一开口就是鞭子!这是师父的真心话么?您敢拍着良心说,从来没把阿衡放在心上?”
七爷转过身不去看他,半晌叹口气道:“阿衡,我的弟子里属你最聪明,我也很看重你——你想报我的恩,也不必在这一时一事!”
阿衡看着师父长发如水,耳后肌肤如玉,心里几乎爱煞,将脸贴上师父后背,柔声道:“我明天就走了!我想自己报一回师父的教养之恩,除了这个身子,我也没有别的,”
七爷身子一僵,更向外挪了挪道:“你离我远点儿!昨日你泻身过度,我今晚不让你回去,就是怕你主人忍不住伤了你,你胡闹什么?明天不想起身了?”
阿衡腻声道:“我可以用嘴服侍师父!”一边说着,手臂撑起身子将脸凑到那半透明的耳珠旁,舌尖轻轻一舔,双唇深深吻了下去。
七爷“啊”的一声,惊得浑身乱颤,阿衡前两日经师父亲授机宜,知道人身上几大敏感带中就有耳朵,今天乍着胆子一试,果然碰对了地方,一条小舌越发卖力,用力一吸一吐,倍加灵动起来。
七爷给他撩拨得半身酥软,下边登时支起了高高的帐篷。阿衡见如此奏效,越发勇气倍增,伸手便去扯师父背后睡衣的丝带。
七爷迷蒙之际,忽觉背后一凉,睡衣居然已被他解开,登时清醒过来——七爷从面颊到身前一道三尺来长的刀疤,所以连睡衣都是背后开口,是从来不以身前示人的——因不得不同床照料他,所以穿着连身睡衣,就是不想跟他有什么纠缠,没想到这孩子胆大包天,居然把才学的床上功夫用到了自己身上!
这孩子昨日已经泻身过度,自己要是一个忍不住,岂不成了监守自盗?明天他起不了身,可怎么跟张大人交代?七爷想到这里,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打开他手,将背后衣带紧紧系住,喝道:“看来你不是不能动啊!那就把被单掀开——给我跪起来!”
阿衡看了一眼师父胯下的小帐篷,心头一喜,虽然腰膝酸软,还是强撑着屈膝趴伏起来——他日盼夜盼,只盼师父能真正进入他体内一回,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就算明天再难受也不管了。
七爷挥掌便向两瓣玉臀上打了下来——巴掌比板子鞭子差得远,这点疼痛只是让阿衡微涨的分身更加勃起而已,他闭上眼睛,喃喃叫道:“师父!赏我一回吧!”连未经润滑的后穴都开始随着雨点般的巴掌翕张起来。
七爷恨得直咬牙——看来前几天那次心软真的让他存了侥幸之心,今天不给他个厉害,他是死不了心了!外间虽有板子藤条,碍着张大人的面子今晚也不能再给他带明伤——七爷一看旁边条案上的茶壶,心里却有了计较。
七爷挺身下床,喝道:“你跪着不许动!”自到小厨房灶台上一摸,果然方才泡脚烧的开水还剩下不少,拿手一试烫得立刻出来。当即取一只空茶壶灌了大半壶热水,沉着脸推门进屋。
阿衡本来以为师父走了,伏在枕上正自饮泣,又听见脚步声响,抬眼看师父回来,叫声“师父”,喜得声音都颤了。
七爷道:“任何一行都有一行的规矩,我替人调教下人,就要对主顾负责——你执意贪欢,毫不爱惜自己身子,全不顾明日服侍主人上路的责任;更胆大包天,公然违抗师命!你知不知错?”
阿衡听师父如此严厉,心里打了一个突——看师父手中空空,却没拿任何刑具,又镇定下来——求道:“我知错,我领罚,只求师父罚完了,赏我一个机会!”
(三三)说个明白
他熟知师父的性子,明天就要随主人上路,师父绝不会让他带着伤走!今晚所以如此执意求欢,也是算定了这一点!——只要不挨打,这大半夜的没外人,就是顶香我也不怕了!
七爷一番疾言厉色,就是想吓他一吓,这最后一晚上了,你只要求饶,我也就顺坡下驴,告诫一番算完。哪知竟是坚执若此!一看他惧意一闪而散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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