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红对他的了解,阿四算是相当洁癖的人,传出那样的谣言,一定是逼不得已的。
可闻凉也一点都不理解,也不可能理解。“事到如今,师父,您还要偏袒他?我一点也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二月红的声音变得冷彻,“我会依约对付他,你们需要的也不过是这个结果罢了,除此之外,我并不需要你们多嘴。”
说罢,二月红把空掉的酒壶朝闻凉丢了过去。
那酒壶直飞面门,闻凉闪躲不及,只好仰下身子顺势借力接住。“请不要这样生气...”他叹道,“其实我也隐约感觉到,师父了解了他一些苦衷,所以我才来找您的。”
“你有他的消息?”二月红抬眉问道。
闻凉点头道,“虽然也不知算不算是他的消息。不过闻家在塞北做生意,也有点探听消息的人。据传,陈皮阿四已经被他很多仇家怀恨在心地盯上了,不久之後...就要一起收网。”
二月红满不在乎一样,又吃掉一颗喂来的水果。
“恐怕很快就要开始行动了,师父此行,可能是要配合他们的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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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最近爱不足啊...怎麽办
总想著开学了就有时间写文了,结果还是(
怎麽办啊qaq
听说一旦想著进入就进入不了了,那我该怎麽办
看完霍比特人的....怎办我觉得我对盗x
而且最近把九门短篇扫了扫,已经决定不再追这坑爹玩意儿了
爱不足啊....要不要把云顶再啃一遍qaq
☆、五十九
闻凉放下手中的酒壶,看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的师父,叹气道,“我只是想来告诉您,四师弟的性命有很多人都在窥伺。即使您真的不想他死,他也不大可能活很长。您所能做的,也许只是...亲手了结他。这样对他来说,也许可算是你最後的仁慈。”
二月红拖了很久,微微张开口,小声却低沈地道,“滚。”
脚步声远去,闻凉走了。二月红镇定的眼睛看著他远去的背影,没有一点点醉意。“二爷,要歇息了吗?”
他点点头,说道,“不必要姐妹陪了,明儿还要上路。你们今夜都算被我包了,早些回去睡个好觉吧。”
众女嬉笑道,“二爷当真体贴,姐妹们这便下去了。”说罢一阵悉悉索索,不多时,原本歌声嫋嫋的竹亭一下子只剩下二月红一个人,躺在诸多酒杯果盘的旁边,眼色朦胧。
二月红一身白衣凌乱不已,原本那乌黑长发也铺散开来,遮住他大半脸庞,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什麽不干净的东西。半夜的青楼後院并不那麽安静,人声大多数都是女子高声调笑的声音,竹亭里却仿佛不受侵扰一样地寂静。二月红那宽敞的白衣随著微风飘飘荡荡的,偶尔伴随了柔和的呼吸声。
望月门的工作交给了闻凉暂代,二月红收拾了一点东西,就悄悄下了山。
二月红昨夜喝了个醉,日头热得紧,他原本就因为宿醉而非常不舒服的头更是疼得要死,虚软地躺在马车里避暑。
“开什麽玩笑呢,这大少爷。”过惯游牧生活的人看他不爽,在马车外嘟哝道,“有这种花天酒地的师父,养出那种门人,怎麽看都是那望月门有问题吧?闻凉也是差不多德行,够呛。”
另外一人也摇头道,“中原富家公子就是这个德行,总比陈皮阿四那种qín_shòu不如的家夥来得好。”说罢又想起妻儿惨死的行状,不禁呸了一口,“我们走黑道的就算了,那些少年才算倒霉,无辜得很,也就生得青嫩可爱些,也是罪过。”
在马车里听著的时清,悄悄粉红了脸颊,不禁把门关得更加严实。
车外的抱怨声,二月红怎可能没听到。他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勉强坐起来披了件衣服。“时清。”他唤道,“赶车什麽时候轮到我?”
时清有些好笑地看著他,“说好每日轮一班,这才第一天呢。二爷您这是喝了多少啊,日子都分不清了?”
“才第一天?我睡得不多嘛。”二月红拢了拢白衣,把头发都拨到脑後去,挽了个髻。“秋老虎这麽猛,我还想在马车里睡多些。”说罢以手掩口,打了个呵欠。
见他如此悠闲,时清不禁问道,“看您这个样子,不晓得的,还以为您要去消暑呢。如此看来,二爷也不像之前说的那麽没把握。”
二月红哼笑一声,“我做师父的很明白,他的潜力远比我大,身手迟早要超过我。若为人师没有这般想念,培养的弟子只会越来越差。”
“二爷这麽说,似乎还是很以四爷为荣的吗?”
“我确实十分骄傲,能挖掘出阿四潜在的才华的是我。”二月红转著手中另外一支发簪,看著红玉当中流淌的脉络,“当然我也十分惭愧,不能纠正阿四偏激的做法。对你们的遭遇,我除了同情,也不能做些什麽,只能在这细枝末节之处帮你们一把。”
“怎会是细枝末节之处?”时清摇首,“只要二爷能帮我们出手,就已经是很大的助力了。”见二月红冷冷淡淡,一点反应也没用,时清只道他宿醉未醒,心中许多不满,也只得作罢。
他似乎一点都不想来这趟啊...
“你似乎有些疑问。”二月红看他神情不能遮掩什麽,说道,“你在怀疑我是在真心实意帮你们,还是会偏袒阿四。”
时清没有说话,不过二月红也知道自己是说中了。
“我不打算否定我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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