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别的,哪里有需要,就去哪里。不能再牺牲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娃娃!所以,你们能到这里来,都是好样的!但是,光有这样的觉悟是不够的,你们还要拿出态度来!”
老校长的一番话,说得大家情绪激昂。
“我知道这节课本来是战场心理指导,我是个老古董,弄不懂这些时髦的玩意。我只知道:第一,我们是男人。第二,我们都是有血性的男人。打个比方,如果有人打了你一拳,你会怎么做?一些人会质问为什么打我,一些人就会揍回一拳然后质问。你们是哪种我不管,我只要之后你们都变成这一种:在对方还没有打到你之前就把对方给打软了,打趴了!在别的作战部队打人是不对的,这个注意那个纪律的,但是在我这里不一样,因为你们以后要走的路不一样,所以要懂得正确合理地使用暴力,明不明白?”
“明白!”学员们这下反应更加激烈了,顾孝景也暗暗点头。说实话,他还真蛮喜欢这个老校长的理论。不虚伪,不喊口号,实诚,窝心。
“呵呵,明白就好。我可把话撂在这里。听说今年的训练正常死亡名额还空着呢,我很希望能从你们这里找到零的突破。”老校长说完这些,捏了捏自己的肩,“人果然老了,多站一会,多说两句话就浑身不舒坦。高逸啊,跟我过来,老头子我这次过来就是想和你说一些事情。”
“是,校长。”高逸跟着老校长走出了教室,学员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就往他们那边瞅,很想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什么。拿着教鞭进来的张文杨敲了敲桌子,将学员们的注意力都给拉了回来。
22、一叶迷山
高逸看着老校长苍苍的白发,想起他之前的话,沉默了一会儿便主动认错:“校长,是我疏忽了。”
老校长摆摆手,示意高逸别在意:“你从来都没让我失望过,希望这次也不会。对了,你上次跟我提过的,就是那个娃娃吧?我看你那审批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不过那娃娃好像右肩受伤了啊,你留意点吧,实在不行就算了。唉,挺好的一苗子,要是真不行也怪可惜的。如果以后那娃娃真能成了特级狙击手,你的搭档,往后你出任务可真的会如虎添翼啊。不过,你之前提议的要不要将他从新学员名单上划掉,依我之见,还是先不要划了,那个娃娃不错,挺合我老头子眼缘的。就让他和大伙一起训练训练吧,年轻人嘛,如果让他一天到晚只对着你,他肯定会有情绪。”就算是让他这经过大风大浪的老头整天对着高逸那张脸,他都吃不消,更别说热情奔放的年轻人了……
随后,老校长便和高逸谈起刘大力的事情。
老校长说:“这贫困县区出来的孩子不容易,就算上面不管,我这个老头还是会管到底的!”
鉴于刘大力情况的特殊性,他这个退休在家安享晚年的人也出来走动了一下,刘大力的治疗依然还会继续,不过想要康复得和以前一样估计是没可能了,不过如果上肢能够活动话,他个人倒是愿意替他安排出路。
高逸满怀着敬佩的心情对老校长行了一个正式的军礼,一来是表达自己对老校长的尊敬,二来是替学员们谢谢老校长。
在老校长早上那一番言辞的刺激之下,当天下午的日常练习,他们就被高逸拎到了冰库。
他们面前的这个有篮球场大小的冰库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用来存放物品的地方,它其实是学校特别开辟出来用于进行低温耐受力训练的场地。
按照要求,每个人都要脱了衣服只留一条短裤,然后脚丫子走进冰库。就在大伙开始脱衣服的时候,高逸盯着顾孝景解扣子的动作,略微顿了顿,然后喊道:“顾孝景。”
“是!”被猛地这么喊名字,顾孝景也顾不上自己此刻“衣衫不整”的形象,立刻以便准的姿势立正站好。
“出列。”
“是!”顾孝景抬腿往前一步,然后小步跑到高逸身边,他疑惑地望着高逸,这家伙把自己喊出来干吗?单练?
高逸微微偏过脸,目光扫过顾孝景的脖子和右肩,说道:“你回去把伤养好了再来,我这里不需要废物。”
啊?顾孝景半张着嘴,虽然知道高逸是好心,但是这说话方式也太刺激人了吧!他在心里嘟囔着:多多运动可以刺激身体细胞代谢,没准伤会好得更好呢,而且不就是在冰库里站军姿吗,肩膀伤了,又不是腿和脚伤了……
虽然心里是怎么想的,当他哪敢说出来,只能撇撇嘴,中气十足地回应道:“明白,教官!”
于是,作为伤员的顾孝景就这么站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看着同伴们赤膊上阵。同时,作为教官的高逸并没有站在外面,而是和他们一起进了冰库,唯一不同的是,高逸穿着整齐的军服,脚上蹬着军靴。
一开始他们一个个感觉还挺不错,凉爽。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渐渐开始受不了这里的温度,一些人开始和在原来部队里一样,想着三五人围抱着彼此间相互摩擦取暖。可每当他们有意识要聚到一起的时候,高逸就会朝他们狠狠踢上一脚,将他们踢开。
这不让相互抱在一起取暖,那自己缩成一团减少散热面积总可以吧!
一些人开始抱腿蹲在地上,可是高逸还是同样将他们踹倒,命令道:“全体立正,前后左右间隔一臂,站军姿两个小时。”
一声立下,不出十秒,所有学员都按照要求整整齐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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