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各怀心事却又无法相互坦诚的二人,我都替你们捉急~
好想捶自己一顿啊,想出这样纠结的剧情(x_x)
☆、毫无信用
任骁没有回话,他扭过头,避开埃里希的视线。
“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刚刚弄疼你了?”埃里希探过头,关切地询问任骁。
任骁坐起身,冲着埃里希猛摇头。尽管他用手擦着眼泪,可埃里希的适时关怀让任骁觉得更愧疚了,泪水不断从他的眼眶中涌出,擦也擦不完。
埃里希看到任骁在他面前缩成一小团,单薄的肩膀伴着啜泣声一抖一抖的,他有点手足无措。先前胸中积压的气愤顿时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他想起在任骁嫁过来之前,他派人调查过他的成长经历,知道任骁跟自己一样,在没有母爱和父爱的环境中长大。不同的是,他没有享受到家庭温暖是因为父母不在,而任骁虽然母亲在他出生时就过世了,但父亲却一直健在。他没有感受到家庭温暖,是由于父亲的怨恨和家庭重组。在后面重组的家庭里,他一直是个被忽视、被欺辱的存在。所以,这样危险棘手的任务才会落到他身上。他只身一人来到这里,背井离乡,要担着这么重的任务,想必每天过得都不会轻松吧。偷盗“虹频之心”不会是他的本意,他应该是受塞尔比胁迫,不得已而为的。
埃里希这样想着,忍不住张开双臂,抱住了任骁。他双手所及之处,全是硬硬的骨头。埃里希不禁皱紧眉头,狠狠地为任骁心疼,这样瘦削脆弱的身体,不该承受这样的重压……
任骁感到自己温柔地被埃里希揽进怀中,一时之间,有些怔住。而后,他赶忙擦干眼泪,转去床的另一边躺下了。他羞耻地把头埋进被子里,背对着埃里希,在心中暗骂自己,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哭哭啼啼地像什么话!
埃里希以为任骁身体不舒服,探过身去刚想问他“为什么哭”,却突然听到尼兰敲门进来报告说:“少将,陛下有事派人过来找你,现在正在门外等待。”
“我知道了,你留在这里照看夫人,他身体好像不舒服。”埃里希嘱咐完尼兰,便起身下床走出了房间。
一推开房门,埃里希便看到迎面站着两名士兵。看到埃里希出现,两名士兵立即将右手放在左胸前,恭敬地向埃里希行军礼,“陛下命我们前来少将府安装监控摄像,望少将大人准许。”
“准许。”埃里希回话答应后,又开口问道,“要安在哪里?”
士兵:“主要是卧室,其它诸如餐厅、花园、大门这种少将夫人可能会活动的地方也要安装。”
埃里希明白皇帝舅舅的心思,还是对任骁放心不下。尽管他明白皇帝舅舅的苦心,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但不舒服归不舒服,安装监控摄像是皇帝舅舅决定的事,他不能提出反对。
他看了眼守在卧室门口的二人,发问道:“先从卧室安起么?”
“是的。”
“夫人正在卧室里,容我进去先安顿一下,再将他转移到别的地方。”埃里希说完这话,转身便要推门,不想却被身后的士兵慌忙叫住。
“等等,少将大人!”
埃里希转头,表情有点不悦,语气也跟着急躁起来,“还有什么事?”
士兵看到埃里希脸色难看,有点胆怯,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看向埃里希说:“陛下吩咐,安装监控之前,先将监听器安放在少将大人身上。”
埃里希:“……”
不等埃里希开口质问,其中一名士兵便眼疾手快地走上前,抬起埃里希的手臂,动作利落地在他的右手腕上套了一个银质的手环,“得罪了,少将大人!”
埃里希抬起右手,看了眼那个碍眼的手环,不耐烦地挑眉问他们:“都结束了吗?还有什么要在我身上放的?”
“没有了,没有了。”两名士兵紧张地回答道。
埃里希转过身,推门进入卧室。尼兰看到他一脸阴沉,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你下去吧,我也要暂时带夫人离开卧室一下。”埃里希压着怒气,隐忍地说道
。
尼兰扭头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任骁,小声对埃里希说:“夫人好像睡着了……”
埃里希:“……”
这么快,他才离开多一会儿。埃里希走到床边,看到任骁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睡得十分香甜。
昨晚任骁被埃里希搞得浑身酸痛,再加上他心中抑郁,一夜未眠。大概是因为刚才哭过,情绪得到彻底宣泄的原因。得知埃里希离开房间,任骁头一沾到枕头,便安心地睡着了。
埃里希附在床边蹲下身,抬手轻捏了任骁脸蛋一下,“起床了。”
任骁动也不动,任埃里希这么捏着,全然没有反应。
“呼……”埃里希长呼口气,吩咐尼兰道,“找个毛毯来。”
“是。”尼兰动作麻利地从储物柜里翻出了毛毯。
埃里希掀开盖在任骁身上的被子,尼兰立即心领神会地将毛毯盖在任骁身上。埃里希俯身横抱起任骁,将他带去了书房。一路上,埃里希注意拿捏力度,生怕抱紧了会让他难受,更怕把他吵醒。
他动作轻柔地把任骁放在书房的单人床上,给他盖好毛毯。而后,埃里希坐在一边望着熟睡的任骁,这家伙的睡相跟刚才一样,像个没事人似的,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片刻之后,尼兰向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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