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我的肠壁烤化了,想象着他在后面一拱一拱的我就想笑。有点不舒服,可动不了,他使劲扣着我的腰。他的蛋一下一下拍在我屁股上,有点痒似的,他忽然半跪了起来,还拉着我,紧紧贴在了一起,被子一下就滑了下,我俩就这么光着干,他搂的我挺紧,喘着粗气,嘴里还叫着我的名字。
我哼哼着,想射,他使劲按着我不让我射。
“一起。”
我闭上了眼,那使劲夹他。
他低头就咬我的背。
我忙松开。
d40 惘然
他一进一出才通畅。
“你个妖精。”他又不干不净起来。
“我就是妖精了,我还妖死你。”我回他。
我逐渐喜欢上了这种被捅的感觉,很爽,又痛又爽,连喘息都带味似的,我他妈天生就是挨捅的料。我的叫声愈发yín_dàng了起来:“啊……啊……啊……”同时屁股轻轻的跟着他摇要转的,他更卖力起来,嘴里还叫着:“操得你爽吗?”
“爽歪了。”我说。
他挺乐,手里我的大吊有点松了。也就一瞬间,我他妈就泻了。他也跟着紧紧贴在我屁股上了,极力的把yīn_jīng往里送,好象要把两个蛋一起塞进来似的,他用力的搂住了我,咬住了我的背,一个热流就冲进了我的gāng_mén,我不由夹紧了他的大吊,粘忽忽的,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才把他那跟大吊拔出来。真是个qín_shòu,我也是qín_shòu,我软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爬着,屁股里的应该是满满的jīng_yè,白忽忽的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赤吃完了包子,看了我一眼,就脱裤子,我有气无力的看着。赤这人要干什么就非得干。
他把我拉着,面冲他,我把腿架他肩膀上,就往我gāng_mén里送。就着刚才的jīng_yè,一下就进来了。
我喘着,实在难受的不行。
他动起来幅度大,我最怕和他玩面对面的姿势。
“要死了。”我嚷嚷着。
他一下掐着我的大吊,“再嚷废了你。”
我忙住了嘴。
他另一只手狠抓住我的腰的发疯的亲我,亲的我都分不清他是咬我还是亲我了,直到我被他弄的喘不过气来了,手指甲直接抠着他后背上的肉,他才停了下,也不阻止我的爪子,只是扬了下眉,一副凶狠样的瞪着我,他从来不会蓝那套温柔,他就会干你,干死干,干活你,接着干你!干!干!干的!
犖姨ё叛,让屁股一上一下的顺着他的yīn_jīng动起来,他的yīn_jīng又粗有长,所以我动的幅度也就很大,腰痛的动不了了。他就抓住我的腰自己重新大抽大送了起来,我在他插入的时候咬着牙,抬起屁股去迎他,他的大吊就又往我屁股里插。
他对我pì_yǎn虽然不温柔,对我的家伙却很温柔,按从上往下的顺序撸着,这下我可真受不了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抬腰迎他一样,我享受着他手里给予的快感。
干了一会儿,我们就泻了。
痦子这次过来帮我收拾,我本以为他也要来一把,吓的我直看他,他安慰的看看我,一下一下帮我擦着。我真感激他。
蓝已经收拾妥当,坐到少爷边,吃着包子,聊着什么,我刚才那么咭咭呀呀的叫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真不知道他是qín_shòu还我是qín_shòu!
3:
蓝那家伙有一次喝多了,曾问过我一个傻问题,他说:你喜欢我和赤哪个捅你?
我白他一眼,说:我他妈都不喜欢。
他笑的那个欢,然后抱住我。也不扯我裤子,就那么一整夜的抱着我。
可我知道他后来哭了。我挺怕的,真的,我不怕人打我,骂我,我就怕看见人哭,我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兴许是我贱的。反正就那么回事了。
他抬了我的下巴,吻我,那是真的吻,我虽然没真心和人吻过,可我知道他的吻的很好,连我都觉的有那么点奇怪了。轻的就象风,一下一下的,一点不气短。他还揉我的后背。我就那么看着他,连眼都忘了闭上。
他也看着我,亲着我的脸,然后压着我,又亲了会,接着抱着我。兴许是让他身上的酒熏的,我也有点醉了似的。回抱着他,然后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真的好久,没和人正经说过话了,我不想说,也没人和我说,可那夜我和他说了一夜,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低低沉沉的,有时候挨的近了气就在脖子那打转,我笑着拉他的头发,然后凑过去亲他一下。他再亲回来。
“你是个妖精。”从那天起他就开始这么说我,以前他爱叫我小贱货、小sāo_huò之类的,现在他爱叫我妖精。反正不是人,我知道,我这样的屁股,就连我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了。我仍然笑着,就算让我在大街上和人干,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了,现在想起来我在东夜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傻,那么多人拿着钱找我,我都不干,受了那么多罪,不照样让人捅屁股,真他妈的!
“能给我杯水吗?”那头的少爷忽然开口了。
我忙站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他拿着杯子刚要往嘴边送就停了下。
我看出了他的顾虑,就说:“那是一次性的杯子,蓝买的。”
他才喝了几口。
我想起他还没洗过呢,就对痦子说:“你带他进去洗洗吧!”
痦子哎了声就去了。
我闭了眼,脑子里响起克莱斯勒的爱的忧伤,最近脑子有点奇怪,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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