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声哈哈大笑,指出袁名山的属性:“林黛玉!”
司文勉咯咯直笑,对袁名山说:“他在欺负你呢!”
袁名山是名副其实的肚里能撑船,毫不动气,十分凑趣地挑拨:“我打不过将军,请你代劳。”
司文勉软绵绵地在高维松手臂上捶了一下,说:“他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网页刷不出,抽了……今天还有一章。)o
幸与不幸
司文勉这一拳捶得轻飘飘,可却像个沉重的攻城锤一样,一拳捶醒了袁名山。敢这么捶高将军而高将军毫不动气的,这人在将军心里的地位该有多高!如果要戴徽章,那肯定不是个兔子级别的,至少得是个夫人级别!
高将军养了个兔子的消息像病菌一样在军政界不胫而走。因为高将军战功高、名声大、羽翼多,又素来地以文采斐然、道德高尚的庄严形象示人,所以这病菌的杀伤力十分的巨大,但凡两个军官见了面碰了头,这病菌就要传染。因此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法租界里高将军的大夫人那里。
大夫人姓董,年轻时颇为美艳,父亲是前清遗老,后又效力于北洋政府,很有些权势。这位董夫人是个传统的闺秀,不明说丈夫的不是,却也是精明厉害,见丈夫花心,便作主把自己的一个远方妹妹,另一位董小姐许给了丈夫,姐妹两个对他来个分而治之。哪晓得有二就有三,一旦开了头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女人牵丝绊藤地进了家门,真是混账。
听到丈夫已玩起了男人的消息,董夫人气得仰倒在沙发上,自觉落后于时代,自己还在这边搞什么女人的斗争,人家那边已经跳出樊篱,男人都玩上了!是自己这边内斗斗得太凶,自损元气,按照报纸上的说法,“给了敌人以喘息的机会”!
董夫人叫来妹妹,两个女人闭关修炼半天,终于得计,派人去把老爷叫回来。
高维松尚不知家里老婆们即将哗变,仍然在公共租界的大房子里搂着司文勉,好得蜜里调油。他自己也是觉得自己有点发疯,本来是要给他打吗啡的,可一直拖着拖着就给忘了。自从那天司文勉主动献吻、献媚、献身、大献殷勤以来,自己就一直有点疯疯癫癫的。心里一直痒痒痛痛,仿佛婴儿出牙,有种春意生机的满胀。
他把司文勉夹在自己的大腿间,两手揉着对方的屁股,凑过去在对方那嘴唇上重重亲了一口:“怎么,你又要回家去了?要是我不给你走呢?”
司文勉被揉搓得重心不稳,手自然而然地勾到了对方的脖子后面:“我嫂子生了嘛,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小孩子呢,再说,自从找到他们我也没有回去过多少次嘛。”
高维松把手伸到衣服里面摸他光滑的手臂:“没看见过小孩子?怎么可能。”
“就是那种不会走路的。我大哥打电话来说可爱,急着叫我回去瞧瞧呢。”
高维松盯着他的脸,见他脸上一片白皙,生着细小柔软的绒毛,很显稚嫩美好,便上前在那脸蛋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好玩死了,你这个小孩子,去瞧别人的小孩子做什么?”
司文勉理智上不喜欢被人看小,可情感上很乐意被当成小孩子宠爱。他听了这个话,下意识地温顺起来,靠到了对方的身上,说:“他是我侄子嘛,我大哥的小孩就像我的小孩一样。”
高维松腆着老脸去咬司文勉的耳朵:“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
司文勉弹着坐起来,瞪着他,耳朵红了。
高维松的嘴简直要伸到司文勉的耳朵洞里去:“我给你打的种还少吗?”
司文勉不干了,要走,高维松扯着他坐回来,接着一手搂着腰,一手捞起腿弯,把人横提了起来。高维松走了两步,把司文勉在空中荡来荡去,一甩就甩到了床上。他扑上去,兴奋得不行,毫无章法地对司文勉动手动脚。
司文勉痒得咯咯直笑,眉眼弯弯,嘴唇嫣红。高维松手里不停,身体压上去狠狠吻他。司文勉拿脚蹬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啦,不要动啦!哎呀,不要挠我痒……你这个……哈哈,老乌龟、老王八蛋,干什么呀,我要发火啦!……”
高维松被这软软的骂声弄得心跳得有点快,对自己的心脏说,跳个什么劲,我还没要死呢,我怎么变怂了?难道我真是老乌龟、老王八蛋?我他妈的怎么一点也不生气?
司文勉这骂,可算是骂到了高将军心坎上,骂得他一点脾气都没有,心脏软成了一滩糖浆。他火烧火燎地去剥司文勉的衣服,一边剥一边亲,急得火上房。
司文勉推他说:“不行,我还要去我大哥那里呢。”
“什么不行,你那大哥还是我给你找回来的呢,要分先后也是我先!”
司文勉听了这个话,不动了,任由对方摆弄。然而门外很快又响起了声音:“将军,大夫人派我来请您回去!”
高将军正是个欲│火焚身的状态,直到门外说了两遍才大吼一声:“滚!”
那门外也高声说道:“夫人说十万火急,要您赶紧回去,晚了,就来不及了呀!”
高将军随手在旁抄了个绿色台灯,往那门上重重一砸,接着转头过来抓着司文勉的头发,粗鲁的嘴唇压下来,强迫对方仰头和自己接吻。
门外那位听差又高声叫:“将军,将军!夫人说啦,您要是还顾着二十年的情分,就回去,不然您就当没她这个人吧!”
司文勉一个翻身,高维松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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